“不……啊,”俞霖摇着头,求饶道:“贱狗,贱狗就是被干的,想要,呜……乳头想被玩,后面想要被插进来……啊……”
“阴王,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阴齐抬眼:“狗就是狗,丢根骨头就能认主的畜生。”
俞霖这才发现,南蛮王有多痛恨自己少得可怜,仅存的做人的意识。
“不……”俞霖的嘴角流着血,取悦般回答道:“贱……贱狗,只会发骚……”
这些话他已说得越来越熟练,往往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暴力对待。南蛮王停下手里的动作,审视般问道:“贱狗,你被多少人干过?”
“啊……啊不……嗯啊,还想要……啊……好难受…”
俞霖的哀求激发了两人恐怖的施虐欲,南蛮王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装饰的帷幔,抬起双臂将他手腕绑住。俞霖已经快被双乳的刺激冲撞得神志不清,他也不做挣扎,只麻木地接受着南蛮王的一切。
待固定完毕,南蛮王与阴齐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他两侧,两人连续不断抽打着这对因分泌乳汁,逐渐紫红的乳头。他的胸前全是不同的红色手印,白色的乳汁随着每一次刺激,稀稀拉拉滴在他高挺的胸部上。
俞霖愣住了,心中五味杂陈。他转头看向阴齐,眼前年轻而冷峻的面容令他突然有了奇怪的直觉,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他了,俞霖哑着嗓子,下定决定轻轻喊道:“阴……齐...”
南蛮王听了气极。他在俞霖手下吃了无数败仗,早就憋着一口火。本以为阴齐交出他,又当面羞辱他,是真正拿来示好。可没想到俞霖竟然到这时候还放不下阴王,他这南蛮王的面子到底要往哪里放!
暴怒的他往俞霖脆弱的下体又踢又踹,咒骂道:“贱狗!还轮不到你来挑主子!”
俞霖心里一惊,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阴齐,年轻的君主站在烛光未照亮的影子里,他绝望地回答:“没……”
啪——
一个耳光又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浮出模糊的手印。
“哈……啊……啊啊!”
“啊……是……求求,多打打骚奶……呜呜……”俞霖的双乳像女人一样摇晃着,不时说出一些淫语来讨好二人给予更多的刺激。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下,他仅靠乳头就达到了高潮。他胸口与下体同时喷出乳白色的液体,俞霖像是突然清醒了,他的腰停止了扭动,眼神空洞地看向自己两个已经失去男性特征的乳头。
“狗还知道廉耻?”南蛮王很不满俞霖的反应,他一巴掌打得俞霖眼冒金星,又把他残酷地拉回了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