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王浩常年不在家,你妈去的也早,这家里就咱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王铁牛已经不甘心只是手里占便宜了,大鸡巴在阮软的臀缝中摩擦,寻找着窄窄的穴口。
阮软已经软的像一潭春水,臀缝里那根大鸡巴还在不停地挑战阮软的神经,本就滋滋冒水的小穴痒的不行,本能的也在找寻能抚慰它的性器。
“爸,别捏我乳头儿……嗯~好痒。”
阮软嘴里含糊不清,轻轻摇晃着肥臀,尽管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已,忍不住双腿夹紧,骚逼一下下收缩着。
“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阮软,你真的好软啊,想不想吃爸的大鸡巴。”
大鸡巴终于对上了那紧致的小穴,龟头顶在穴口,滚滚热流浇在龟头上,让有手腕粗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箭在弦上,只需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到那王铁牛日日想念的骚逼中。
“啊!不行!爸,我们不能做啊!”还有最后一丝理智的阮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阻止了王铁牛。
王铁牛从背后抱着阮软,一手一个奶子,肥厚的嘴唇在阮软光滑的后背流连忘返,下面蠢蠢欲动的大鸡巴更是硬的发紫,紧紧贴着阮软的后腰。
“爸,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啊……这样做对不起王浩啊!”后腰上的铁棍滚烫,让阮软一边躲,一边忍不住想往上靠。
王浩是阮软结果两年的丈夫,去城里打工了,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来住上几天,在那几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小两口关上门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房间里的浪叫声一刻都不停,与他们一墙之隔的王铁牛是有苦说不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