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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尔里德仰躺在沙发上，仍在因高潮的余韵而发着抖。莫迪抱起他，去浴室清理，用毛巾擦干水，披上衣服，把他放到了收拾好的床上。

他的老师穿着信鸽常见款式的衬衫，沉静地闭着双眼，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午后酣睡的恋人。

他将阴茎从后穴抽出，插入只属于女性的蚌肉里。李尔里德猛地抽了口气，攀住了莫迪的肩膀。

这种刺激有点......太过激烈了。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自腹部点燃的火焰在他体内四处冲撞，李尔里德试图避开那团火，但莫迪就埋在他的体内，火如影随形，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性燃烧殆尽。

“唔......啊——”喘息声转向狂乱，李尔里德夹紧了双腿，与之一同夹紧的还有他的雌穴，黏腻的体液随着莫迪的动作流了他满腿。

“就是这里，老师。”莫迪笑了，收回手指。他将李尔里德推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分开李尔里德的双腿——然后进入了他的后穴。

不算痛，只有无法言喻的饱胀与酸软，碰撞摩擦产生的电流顺着脊背窜入大脑，让原本平稳运算的思维有了波动。李尔里德冷静地分析身体的每一处感受，将它们一一记录，同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

莫迪吻上了他的唇，热烈、强势，唇舌交缠间夺走他所有的氧气。无法呼吸应该会使人痛苦，但被榨干的肺部却升起一种奇异的愉悦。李尔里德想起在人间广受欢迎的过山车，在令人血液倒流的失重感中迸发出兴奋与刺激，也许这就是从上面走下的人面色惨白却欢呼雀跃的原因所在。

莫迪俯下身，吻了吻李尔里德的额头。

“老师，我将永远追随在你身后。”

莫迪的呼吸同样急促，目光紧紧黏在李尔里德的身上。他的老师的眼睛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现在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星星掉进了湖里，于是也染上了温柔旖旎的水色。

星空的测量者的确体验到了感性的至美，可他的理智已无暇记录。神俯瞰世人，洞察悲喜，但那只是冰冷的测算，当炽热的皮肤相贴，禁果被塞入口中，甜腻的汁液顺着喉管流下，神才会真正坠入迷醉的沼泽。

铃兰被剥去雪白的花瓣，金黄的花蕊被捏紧、蹂躏，蜜汁终于从指缝间溢出，甜香四溢。

肉壁不自觉地绞紧，李尔里德下意识仰起了头，颀长的脖颈暴露在莫迪的眼前。只要他凑近衔住，微微用力，就会血花四溅。但他不会背叛他的老师，更遑论伤害。

莫迪的视线往下，然后凝住——本该平坦的会阴处，多出了一条细窄的雌穴。

“老师还能变成女人？”他抚上柔软的阴阜，随后自问自答般道：“对，神没有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