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被肏坏了,埋起脑袋胡乱地点头,甩着尾巴呜呜地哭,断断续续地打着哭嗝:“呜…怀上了…生了…生崽子了…呜,别肏了…再肏就坏了…”
黑猫用下腹压着他,抽插的动作没有停,只把他压在原地,侧躺着对着崽子们掀开肚皮,露出他流满了白花花奶水和溅着淫水的艳红奶包,又把沾满奶水儿的尾梢甩出去,伸到猫崽面前,轻轻碰了碰那只崽子的鼻尖和嘴唇。
然后极缓慢甩动尾梢,在他含糊的呜咽呻吟中勾着那只猫崽慢慢回到他的下腹,压着他的挣动,直到那只猫崽含住他一个还在喷奶的奶尖儿才罢休。
他的奶尖儿又开始疼,而且因为一边被叼着而另一边又迫随着冲撞甩动,疼得更厉害了。
猫崽含着他的一个奶尖儿,另外几个落在空气里的被黑猫用尾梢扫过拨动,尾尖的软毛挨着他不住开阖的乳孔滑动,时不时戳进去一点,能带出一汪奶水儿和他一声泣音。
他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第九区的那间屋子里,他仍被抵在涂满了他淫水和奶水的墙面上,被快感逼迫到半露在唇齿之外的舌尖儿上遗留的水渍不再是他刚刚从幼崽身上舔舐下的羊水胞衣,而是从他下面喷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腥臊味的淫水。
而压在他身上的猫崽圆溜溜的猫眼里闪着矜持又满是期许的光,两片同样湿漉狼藉的毛皮紧密相贴,刚在他身体里泄过一次的红尖儿还堵在穴里,缓慢厮磨着,把他淌出的淫水搅弄成一片黏着在他红肿穴口上的白沫,趴在他耳边,颇为执拗地问他怀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