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能披着这张母猫皮过一辈子吗。
银黑条纹的尾巴猛地绞紧了黑猫的后腿,森呜咽着被这句话耻得抽去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后腿抖颤着再也站不住,整个浑圆的下腹都跌在了自己淌出来的水洼里。
不能再想了。
森红着面皮把黑猫从自己肚皮上拍下去,翻过身去缩在窝内最里,张着爪子蹬着后腿把这只冒出红尖儿来的黑猫给赶出了窝。
…也确实是浪了些,有时候痒得太难挨又遇上了黑猫睡觉,某只公猫就自己叼着尾巴凑过去,拿爪子捂着脑袋分开后爪翘起尾根,哼哼唧唧的压低屁股湿着穴口去磨黑猫尾巴,非把黑猫给磨醒了肏他一顿才肯消停。
有一次黑猫不知道磕了什么药,喝奶的时候拿爪子挤他奶尖儿不算,喝完还把他压在那里又肏了一顿。
他正撅着屁股被压在下面哼哼唧唧的流着水挨着肏,白爪子探下去拍那条在他奶包和红尖儿上乱蹭的黑尾巴,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这只红尖儿上脑的黑猫,被黑猫吐着灼热的喘息咬着后颈给按到了墙上。
黑猫坐在窝口,漆黑的尾梢轻飘飘圈在自己前爪上,歪着头望着蜷在他窝里的公猫,尾梢不自觉地在前爪上轻轻扫了扫。
森看着那只惯于装乖的黑猫低下头去伸出还带着奶渍的艳红舌尖舔了舔他垂着窝口的银黑尾梢,又亲昵地贴过脸去蹭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跳上窗户走了。
他心烦意乱地把尾梢甩进窝里,把那小片被舔得湿漉漉的尾巴毛放在嘴里嚼。
漆黑的尾巴卷着他软烂如胭脂花泥的红尖儿,尾梢上的几根硬毛钻进开阖着红热淌水的小眼里,插在他后面的红尖儿也循着水流撬开了他一直深藏在最里的柔软,让这处水源打开了一方小眼,被插入肏弄成了同穴口一样肿胀红艳的肉环。
森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一处地方,那里被侵入的触感不同于已经被赏玩到熟烂的穴肉,就像一个盛着最美艳快感的水囊,在被刺破的瞬间快感和他红尖儿与后面喷涌而出的情液一起涌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拼命地缩紧了后面,前爪脱了力趴在地上呜咽出声,被肏得散了瞳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恍惚着呻吟出声。
他在一片白光里听见了黑猫哑着嗓子咬着他耳尖儿说他是他放荡的母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