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可以考虑考虑，对了，打工的事情也请你考虑一下。”
还处在愣怔状态的乔羽被齐轩送出了门，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轨的举动，只是很有礼貌地送了对方出门，既没有性骚扰，也没有过激的亲近行为。
“新城大学吗？”齐轩抽出根烟，到了隔壁房间开始边抽烟边思考。大学啊，真好。齐轩没上过大学，总归心里是有些遗憾的，其实认真学习的话，应该是可以考上个普通大学的，不过高中时候光顾着做没用的事情，真正应该做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做。
“那么，最后问一下，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现在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吗？”如果他还是什么都不懂的男孩子，那他还是不要招惹的好，齐轩不打算负责，也不想开始什么有建设性的关系。
不用负责任的热情，才是他所追求的最理想的关系，人本来就活得够累了，如果还去追求什么幼稚的爱情，最后只会得到失望。
他从来没有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得到过精神上的投契感觉，除了作为性欲的对象，他无法和别人建立起更深层次的联系。这一点或许和钟真一样，钟真坏掉的是他的身体。齐轩坏掉的就是他建立情感这样的系统。悲剧的初夜，不仅毁掉了他对性爱的美好向往，更摧毁了他对懵懂爱情的憧憬。让他觉得这些都是随便的，没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东西。
“他的一个亲人觉得他失踪了，可能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拜托了我进行调查。”隐瞒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所以齐轩直接说了出来。
“我和他不算特别熟悉，不过他的室友，还有平时在一起玩得比较多的朋友应该会知道。可以给我纸笔吗？”
他拿起笔，写下了专业还有宿舍号以及和周行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的名字。
“据说他被一个老女人包养，学校一直有这样的流言，但是……他家很有钱，应该不会吧，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宽带小哥眉头微皱，表情有些困惑。
“你和他是一个专业吗，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我和他是一个专业，不过我经常外出打工，所以对他并不是很熟，最后一次见到，应该一个月前了吧，不过并没有听说他失踪……”
齐轩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臀缝中捣鼓起来。
“趴好，腿分开。自己把套子套上，你不想裤子还有地上被你的脏东西弄脏吧。”一个拆开的保险套被递过来，钟真忍受着屈辱撸了两下，却怎么也无法硬起来，根本套不上，他觉得齐轩根本就是故意在羞辱他，明明知道他不用后面根本硬不起来。他拿着保险套的手都在发抖。
“禽兽！”钟真暗骂一句，心里想着齐轩所说的速战速决，伸手开始解皮带，却由于太过紧张，手滑了两次，解了半天都解不下来。
“需要我帮忙吗？”齐轩从他身后走过来，轻轻拉住皮带扣一勾一拽，皮带轻松被揭开了，显示出了他经常解别人皮带的娴熟技巧。
西裤的布料顺滑，一解开就顺着钟真修长结实的腿滑了下去，只剩下了黑色的平角内裤。
“你想做什么？”他锁门的举动显然让钟真有了不好的猜想。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他伸手放松了钟真的领结，用指腹沿着他脖颈的曲线，血管跳动的地方爱抚着，“放轻松点，别这么紧张，小林哥不会知道的，你有保险套吗？”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钟真低吼道。
“我去买奶茶偶然看到你的，你不是不喜欢喝吗？”
“关你什么事，你跟着我来公司有什么目的，想要敲诈我吗？”俊美的男人气得面色绯红。
“没有，小林哥给我介绍了工作，我感谢还来不及。不过看到你，想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齐轩悄悄靠近他的耳边，“小林哥的那玩意会不会太细了，操得你有感觉吗？”
钟真拿着奶茶站在奶茶店的门口喝完后，把杯子扔了才走，齐轩就站在旁边的拐角看着他。然后就这么跟着他走到了他的公司，鼎盛国际大楼。
就在钟真刷了卡进去的一瞬间，齐轩走到他的背后跟着走了进去。钟真察觉到有人跟在他身后，皱了眉回望了一眼。
“你，你怎么……”他又惊又怒，这人怎么会跟他来了公司。周围人来人往，甚至有好奇的同事抬头张望，钟真只得低声叫住齐轩。
齐轩对这意料之外的收获很是满意，没有经过复杂的调查，竟然就如此轻易地知道一个陌生人的信息，其实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周行？是他的名字？”
“是的，不过，他这样的装扮，感觉有些奇怪……”宽带小哥看着那张虽然没有直接暴露下体，却基本算得上全裸的照片，面上起了红晕，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尴尬混合着厌恶的情绪。
他看了看时间，原本准备直接去新城大学去询问周行的事，但又觉得时间太早，他决定到大学附近的奶茶店，去撩撩奶茶店小哥。
结果走到那附近，却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小林哥的老公钟真。对方刚好从奶茶店出来，手里拿着杯奶茶。
他不是说不喜欢喝这种甜的东西吗，难道之前是骗人的。
“我有男朋友。”乔羽看到齐轩的俊脸或许有那么一点心动，不过他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不会有太过的表现。
“那么，你介意多一个吗？”和煦的笑容还挂在齐轩的唇边，让人难以想象他说出的是多么无耻的话。
“啊？”乔羽惊呆了，他没想到齐轩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没节操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也没想到过有人会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应该就是这几个了，你可以去问问他们看看。”
“好的，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齐轩真心地道了谢，对方真是帮了大忙，至少他也算查出些东西了，无论怎样也要对得起邱情给的那些钱。
“我叫乔羽。”雪白的牙齿和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这个笑容更加灿烂。
“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人，有哪些？”
“齐先生，你是在调查周行吗？”
宽带小哥好像觉察了什么，嘴巴张得大大的，有些惊愕。
“一点也不性感，下次我介绍你一家店，有很棒的内裤。”粗糙的手伸进内裤技巧地抚摸着。
“我不需要。”钟真忍耐着对方舔舐他耳垂的性骚扰行为。
“真的不需要？小林哥很喜欢那家的内裤，特别是丁字裤，我觉得你穿的话，应该可以增进你们之间岌岌可危的感情。”戏谑的笑声在钟真的耳边响起，让他不禁开始思考，林蕴真的喜欢那样的内裤吗。
“那幸好我带了。”齐轩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串保险套。
“……”那你他妈还问我有没有！钟真出离地愤怒，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他怕有同事听到声音过来询问，尽管这里是隔音的办公室。
“我待会还有事，速战速决，脱吧，裤子就行，当然你上面一起脱，我也不反对。”齐轩抄着手，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等着。
“你！？”钟真心头一震恼怒，却又在脑中忍不住把妻子的性器和面前这男人的进行了一番对比，妻子的自然是比不上这人。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还是我的比较好吧。”看到钟真的表情，齐轩相当得意，趁机握住了他的手。钟真的手都几乎绷得紧紧的，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齐轩则自顾自地在心里把这解释为对方正在期待他做些什么。
钟真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一间大办公室。齐轩进来就吹了个口哨，随后锁上了门。
“跟我来。”
两人沉默着进了电梯。钟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跟踪我？”
“周行是个怎样的人？”可能是和周行本人有关，所以齐轩开始询问宽带小哥。
“他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平时在学校，比较的，随心所欲吧，因为学校有一栋大楼就是他家赞助的，所以，平时连校长都对他态度非常好。”宽带小哥思考了一下，说了出来，不过都是些比较笼统的信息，可能对周行也不是很了解，不过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应该还有什么想说的。
“怎么，有什么不太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