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几天他那帮狐朋狗友找他玩儿,他也跑出去疯了几天,有几个眼尖的看出来他最近心情不错,挤兑他最近又把上什么好货了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孔世桥本来没想嘚瑟,但是来来回回地被招惹得痒痒的很,顺嘴就说了出来:“最近看上个挺帅的小骚货,哪天带出来给你们开开眼,还别说,人还挺纯的。”
话音刚落他就马上后悔了不应该给这帮孙子落下话柄,果不其然就有嘴贱的接话茬儿了:“嗨呀小桥你还弄纯真无邪的那一口呐,上次那个不是看起来也挺老实的吗,后来不闹得又割腕又偷拍你俩做爱视频管你要钱的,最后不还闹到你爸妈那去了?”
孔世桥皱起好看的眉毛,心想这狗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这个事他爸给他抽一顿还罚他一个月禁闭,还好他妈哭哭啼啼地求情他爸才没把他的腿打断。
结果一个没弄好洗手液还流进眼睛里去了,之后用力揉了揉眼睛,出去的时候像只红眼兔子,不过经过肮脏的py交易之后他也确实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兔子。
孔世桥觉得他蛮可爱,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了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觉得很满意,虽然只是用手摸了摸,之前也只扒裤子见了半个屁股,但是觉得这屁股价值挺高,甚至可以做成艺术品陈列上架,像卡大山似的做个裸体香水瓶子倒是绰绰有余。
他现在暂时将温勋买到手里,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温勋算是他半个小骚妻,他既不想向全世界介绍老婆屁股奶子,又没有淫妻癖,所以只是想想便作罢。
温勋看着眼前被关上的门久久不能平静,外面的水龙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又过了一会卫生间恢复平静,应该是孔世桥和其他陌生人都走了,只留他一个人躲在隔间里。
他还是不放心,用手推开门,门板与轴承之间的嘎吱声都让他心惊胆战,他像地鼠似的冒了个头往外探去,万幸外面没有大锤等着他。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做贼心虚地掩着面,迈着大步飞冲到洗手池,然后打开水龙头拢起水对着自己的脸大搓特搓。脸上的味道实在让他难以适应,沾着精液的手擦过鼻子的时候味道更加明显,就像孔世桥硬着性器在他面前持续射精一样,孔世桥濒临高潮时的表情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回放着,红润的嘴唇,绯粉的脸颊,微蹙的眉头,都让温勋心脏控制不住地狂奔。
掐屁股掐的有点生鸡勃勃,他又拉着温勋去做体检,温勋倒是没什么异议乖乖跟在他身后,本来孔世桥想呲呲牙他给他立立规矩,一瞧他蛮听话的样子,给他指东他绝不往西,看得孔世桥想当鸡立断梳理他一通。
做妇科检查的时候他还偷听了一耳朵,医生问温勋有过几个性伴侣,温勋说一个,就是孩子的爸爸。孔世桥是不怎么相信的,他比较相信这小东西是贼头贼脑地卖个好价钱。
体检结果还有好几天才能出来,孔世桥也不能立刻骑马上阵,温勋哀求他想在医院里陪床,好好陪孩子几天,孔世桥也就送个顺水人情恩准了,他也不准备当人后爹,没有一同陪床的打算,也就打道回府了。
孔世桥不仅用鸡巴操了他的手,还用高潮时比花还娇的美貌操了他的脑,让他不能自拔地处于飘然的迷离状态。
嘴里还有孔世桥用手搅进去的精液,他歪了头直接用嘴接了水龙头流出来的水,然后咕噜咕噜漱了几次口,把水吐出去之后才稍稍觉得嘴里面的味道淡了些。
他又拽过洗手池旁边的洗手液,用手在掌心揉了几下就往脸上摸,想把脸清洁一下,洗手液的味儿也挺大的,正好能盖盖这股怪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