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极了。
娃娃脸一脸舒爽地享受着紧实肠道的挤压,肠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不停地在吮吸着他的肉棒,虽然已经被红酒瓶给开拓了,但那细长的瓶口和他身下粗壮的肉棒压根没办法相比,他操持着肉棒给紧致的肠道开始了第二次扩张。
甬道里因为刚刚被酒瓶剧烈的摩擦以及酒液的作用,滚烫异常,娃娃脸下浸泡在里面,享受着滚烫肠肉的服侍,好一会儿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肉穴。
情色至极。
娃娃脸此时也忍不住了,身下已经硬的快要炸开。
他拉下勒住勃起的裤裆链,从里面弹出一根鼓着青筋的暗红色肉棒,尺寸不小,比红酒瓶的细颈大了一倍有余。娃娃脸扶着高高翘起的硬物,抵上了陈复在半空中不断张合的菊穴,已经松软的穴口已经无力抵抗娃娃脸被前列腺液濡湿的龟头,娃娃脸胯下发力,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进去,被小穴口轻松地吃了进去。
因为红酒瓶瓶口窄,到瓶身就越来越粗,所以在瓶子进到三分之一时就已经进不去了,菊穴口都被撑到没了褶皱,平滑的一圈。娃娃脸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躯体在他的动作下不停地颤抖,被皮带限制住的口舌只能发出几声气音。
肉穴被酒瓶摩擦得快着了火,细长的瓶口探索着未被开发的小径,甬道渐渐被肏得松软了一些,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寸步难行,娃娃脸没再直来直往地肏穴,他将酒瓶插到不能再进一步,然后慢慢旋转瓶身,将里面的肠肉绞得一塌糊涂,穴口撑开的褶皱也顺着酒瓶旋转的方向拧了过去。
身下的青年被酒瓶干得不停地颤抖,无法闭合的口腔不断有唾液从皮带里流出来,湿濡了地面。烂熟红艳的肠肉在吸附在光滑的瓶身上,在瓶身抽出时还带出了一点糜热的穴肉,随即又被旋转的酒瓶给推进主人的体内。
“你运气不错,柳少原谅你了,你真该庆幸长了个不错的屁股。”
脚步声渐渐远去,包厢里的男人已经走光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光还没停止运行,偶尔略过孤零零躺在地面上的青年。
青年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一脸已经被玩坏的表情,眼白上翻,一脸失神,满下颚都是口水和精液。他侧躺在精液、淫水还有尿液混杂的地面上,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陈复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顿时无望地呜咽了一声。
小穴在度过了一开始的撕裂感之后也渐渐适应,毕竟红酒瓶口并不干涩,而且尺寸也不大,进去那一瞬间并没有受伤流血。
娃娃脸看着被撑平了一些的褶皱,又用力地拍了陈复微肿的臀肉,穴口瞬间夹紧了红酒瓶。娃娃脸逗弄够了,慢慢抬起红酒瓶,让里面的红酒液灌进陈复身下的小口,另一种形式吞咽进肚子里。
而身后在柳锡城将即使软下也尺寸不小的肉棒抽出来后,还没等肚子里的混合物流淌出来,又有一根不小的性器顶了进来。
时间在这个闪烁着霓虹灯的包厢中流逝得缓慢,淫乱的交合和各种气味混杂的空气被一扇门和外面的世界阻隔开。
陈复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人上过,嘴唇和舌头已经麻了一片,没有任何感觉,肉棒一根接一根顶进口腔,屁股的穴洞也一刻不歇的被抽插,身上到处都是或青或红的指痕和咬痕,还有喷射在上面已经凝固成白斑精液,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几泡精液,腹部已经鼓胀得跟三月怀胎的妇人一样。
陈复前后的都被肉棒肏干,身上也被一双双手照顾,本来跟小狗一样的姿势也因为上半身被抬起,浑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里,一双双手抚摸着陈复身上的皮肉,乳头被揉捻拉压得肿了一倍,身下的肉棒也被揉搓得挺立,生涩地后穴渐渐学会了在被肉棒的肏干中产生快感,陈复小腹酸麻,红酒液因为屁股不再朝上的缘故渐渐顺着肠道滑到肠道口,又被柳锡城硕大的肉棒给顶了回去,温热液体的碰撞和肉棒的顶撞让陈复肠肉都在发麻,小腹酸胀得可怕,竟直接被操射了。
“真骚,被人干屁眼都能射。”旁边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进了陈复的耳中。
他被干射了?这个淫荡的认知让他羞耻得加紧了穴肉,浑身都在颤抖。
陈复的嘴巴一时合不上,娃娃脸直接将还硬着的湿淋淋肉棒拍在陈复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打,“看到了吗?这上面都是你的骚屁眼吐的口水,太脏了,舔干净。”
陈复混沌的脑袋分析不出娃娃脸话语的意思,他迟迟不动,不知所云的望着眼前暗红色的肉棒,鼻端闻着上面的腥臊味,突然干呕了起来。
娃娃脸的脸色瞬间黑了。
柳锡城的本钱比娃娃脸还要长一点,在挺进去瞬间,里面湿滑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的围剿了上来,他眯起眼睛,娃娃脸说得不错,里面果然销魂,都给人肏了这么久还没松,里面依旧紧致,一层一层的软肉不断挤压他的肉棒,将他绞得头皮发麻。
他的阴茎很长,能直接顶到身下肉洞的尽头,龟头直接磨蹭着肠道弯曲的拐角,那里的肠肉柔软异常,还不断裹着他的龟头吮吸,棒身也被四周的穴肉照顾,爽得他发出一声喟叹。
他勾起薄唇,两手用力抓住陈复挺翘的臀肉向两边扯开,又往中间挤压,玩得不亦乐乎,富有弹性的臀肉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漏出:“还真挺爽。”
周围放纵狂欢的子弟都慢慢围过来,眼也不眨地看着这一场淫靡的交媾。连柳锡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两个密合相嵌的部位。
安静的包厢中,皮肉拍打的水泽声就显得特别清晰,被凌辱的青年口中可怜兮兮的低啜也在众人心中点了一把火,还能听到围观人群中几声隐晦的口水吞咽声。
娃娃脸也发现了众人火热的目光,包括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的柳锡城已经立起来的裆部,本着兄弟有福同享的义气,娃娃脸不顾肉穴的挽留,直接将泛着水光硬挺的暗红色肉棒从软热的洞口中抽了出来,还在分开之际甩出了几点透明的淫水。
黑色的红酒瓶口抵在淡色的褶皱上,里面半瓶红酒晃荡,娃娃脸恶趣味地拿着冰凉的瓶子在被刺激的缩紧的洞口旋转碾压,倾倒下半杯量的红酒液,红色顺着现成的屁股缝隙滑落下来,经过会阴,流淌到还没硬起来的肉色性器上,然后滑过棒身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面,就像是失禁喷出了红色的尿液。
陈复身上已经羞耻得热度攀升,他似乎知道现在求饶也没有用,干脆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这个只会干屁眼的玩意儿!!狗娘养的垃圾!……操!”
撅起屁股的青年骂到正起劲,就感到刚刚还在他屁眼处慢慢碾压的冰凉玩意儿直接闯入了他身体里,撕裂疼痛感让他不断脱口而出的脏话戛然而止。
穴口的褶皱已经被撑开,消失不见,随着暗红肉棒不断地进出,棒身也被肠肉分泌出的肠液浇得湿淋淋,抽出的时候也慢慢带出了黏滑的肠液,将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糊出了一层湿漉的水光,诱人得紧。
摆着屈辱姿势的陈复不断承受着屁眼处传来的火辣辣,他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地,瞳孔微微往上翻,说不出话语的口中尽是低泣。
他们这边干得热火朝天,包厢中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
陈复难受得要命,他的屁眼刚刚被摩擦得张开一个小洞,肠道里面火辣辣的在烧着,肚皮因为红酒的积攒还微微鼓起。他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趴在地上,酒液没办法从高翘的屁股流出来,在肚子里烧得火热。
屁眼忽然被一个滑溜的东西抵住,陈复混沌的脑子里还没想出个左右,那东西就直接破开他刚刚被红酒瓶开苞的肉穴,抵达深处,是红酒瓶没能扩张到的地方。
陈复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开始剧烈地扑腾,塌下的腰还没拱起就又落了下去,圆润的屁股也开始激烈的左摇右摆,像是要将入侵者赶出去,然而可怜的事实却是将娃娃脸青年硬热的棍棒给吞得更深,陈复被皮带卡住无法闭合的嘴巴只能发出几声急促的气音。
娃娃脸终于玩够了,直接将红酒瓶抽出,随手扔在一旁的薄毯上。
酒瓶咕噜的滚动了几下,撞上了柳锡城擦得锃亮的皮鞋上,引来了沙发上慵懒男人的注意力。
陈复的后洞被酒瓶肏得松软,裂开了一个黄豆般的小口,在失去异物的时候还贪婪地一翕一张,吐露出一点带着暗红的清液。
“唔——!!!”陈复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流进了肠道,恐惧感袭来,他瞪大着眼睛不停地挣扎,却徒劳无功,只能无力地缩紧小屁眼,被动地喝下娃娃脸给予的食物。
半瓶酒液并不多,但第一次灌进东西的肠道十分生涩,当全部液体流进去之后,陈复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异物的违和感让陈复不停地做着无力的挣扎,回馈到的却只是汗湿淋漓和不断起伏的胸口。
酒液在肠道里面开始发热,将肠肉刺激得蠕动紧缩。娃娃脸看时间差不多了,握着酒瓶开始进进出出,摩擦着里面敏感的肠肉。
青年的面前摆放着一杯装满红白混杂物的腥臊液体,无法闭合的肉洞还在不停地吐露着白浊,将塞在洞口的钞票浸得濡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才打算结束这场淫糜的凌辱,娃娃脸一脸餍足地将射过精的肉棒从陈复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肉洞中抽出来,坏心眼地拿起酒桌上一个干净的玻璃酒杯,放置在陈复的穴口下,又伸手往陈复鼓起的小腹上一按,瞬间红白混杂的液体从闭不合的穴口涌喷出来,灌进了玻璃酒杯里面。
陈复被这股排泄的快感刺激得直接失禁,淡黄的尿液从已经射不出精的疲软肉棒里淅淅沥沥地渗出来,顺着腰腹流淌到地上。
娃娃脸打了一下对方已经不成样子的屁股肉,圆润的屁股顶端还留有一个深深的牙印:“骚狗,没人告诉你尿尿要抬起一只脚吗?”
红酒液将柳锡城敏感的龟头浸得麻热,又忽然被紧缩的肉穴绞得死紧,再加上肠道深处的肉壁不断吸吮着龟头,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密洞里,混合在红酒中。
“嗯——”陈复被激射在肠壁上的精液烫的一哆嗦,浑身的细胞像是被电击到,嘴巴猛地一吸,将娃娃脸越来越滚烫的硬物也吸出了腥臊物,娃娃脸没有忍住,直接一个深喉,将精液都射进陈复的食道里。
“妈的,真会吸!”
他咬了咬牙,冷笑一声,“非要我来硬的?”
伸手抓住陈复的头发,迫使对方把头往上昂,因为这个动作陈复不得已用绵软的手臂撑住地面,嘴巴也不自觉地大张,娃娃脸直接把肉棒听进去温热的口腔了,“呼……想不到你的骚嘴巴插起来也不比你的骚屁眼差。”
娃娃脸没丝毫怜惜,第一下就直接深喉,享受着喉咙深处的蠕动吸咬,陈复被塞满的口腔让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无力地摆动着舌头摩擦着肉棒。
周围的人也安耐不住了。
陈复整个人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对他的压制,他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迷茫,偶尔被顶撞到搔刮到骚点还会露出几分失神。
娃娃脸将锁住他唇齿的皮带解开,在口里积攒着无法全部咽下的唾液随着阻挡物的撤离,瞬间顺着陈复的下颚流到地面上,融入了早先口水和眼泪堆积的一滩液体中。
“柳哥,这个屁股真是极品,我玩过那么多男人,还没上过这么会吸会咬的屁眼。”娃娃脸扭头对着柳锡城调笑,手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无人照顾的股瓣,“真是个天生要给别人操得骚货!”
股瓣在空气中弹跳,还惹得穴口收缩了几下,沁出一股淫夜。
闭合不上的洞口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能看到里面软烂艳红的肠肉在不停地蠕动,众人看得心火起,但也没人跟柳锡城抢这个肉洞。
“我干你屁眼你还不乐意了?”娃娃脸眯了眯眼睛,握着瓶子又旋进去一点,“嗯……要不是我要干你屁眼,你现在指不定都没命了,还有时间来骂人?我看你这张嘴也不需要了。”
娃娃脸将刚才从陈复裤头上抽出来的皮带从地上捡起来,扔给还压在陈复肩头上的男人,男人抬起按在陈复脖子上的手,会意地接住了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度的皮带。
另一个男人握住陈复的手,骑在陈复身上的男人两手都得到空闲。他一手捏住陈复的下巴,一手将皮带围着陈复的脑袋绕了一圈,卡进他的嘴巴里,皮带扣从他的脑袋后扣住收紧,制止住了陈复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