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纳他这个异类吗？

他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喻言已经把茶奉到了面前：“陛下请用。”

他看了一眼阿福，心中的小兽蠢蠢欲动，忽而起身跪倒在喻言身侧。

叶玉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

喻言跪在他身侧替他擦嘴，叶玉便将头靠在他膝盖上。

喻言轻轻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

相依为命？叶笙磨了磨牙。

他还就看不惯这相依为命。

叶玉在喻言的鞭子下面乖的像条小母狗似的，张着屁眼让人踹。

喻言轻笑着说：“多谢陛下。”

他身边的大太监阿福还弓腰站在那，叶笙见喻言笑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和我二哥，饭食喜好并不相同，等新掌事上任，你记得仔细点告诉他，这儿的龙井都是去年的了，今年的茶，我晚上叫阿福送过来。阿福，你司礼局和御膳房都跑一趟，就说是朕的话。谁再敢扣漱玉院的吃穿用度，朕容不下他们。”

喻言扬了扬眉毛，道：“这话让他们听着也为难，先帝循例，总不能和您相同，我为男子，他们实在也不好定例……”

“母……母的。”帝君的脸红的像是被火烧了，垂着头在他掌心掷地有声地道：“我愿做……言卿的母狗。”

索性喻言如今也没什么家人可养，干脆拿着叶玉的钱，偶尔朝御膳房买几道菜。

逼不死人，都是些水磨工夫。

这还是在叶笙身为帝君，多有照拂的情况下。

“言卿……”

他垂着眼，解了自己的衣带，俯身跪倒在喻言身侧，靠着他的鞋尖道：“言卿若愿，我可以给你皇后的份例。”

喻言愣了一下，忽而笑了，像逗狗般托起他的脸：“想做我的狗？我可不收公狗。”

叶玉靠在他肩头低声地笑。

那一幕和谐得有些刺眼。

喻言似乎并不嫌恶淫荡的二哥。那他会……

他看着看着，心下也是脸红心跳。

忍不住想着……若是自己撅着屁股被抽得满地乱爬……

有一日他这样想着，便去而复返，见着叶玉和喻言携手而去那一幕。

“为难？”叶笙笑着点了点他：“你是个受得了委屈的？就是你自己不自惜，二哥还要疼你，他的菜你就没用过？”

喻言微微偏过眼：“我与先帝如今，相依为命罢了。”

怎的叫他一说，有些暧昧的味道。

若是叶笙不闻不问，恐怕君臣俩就得饿死在宫里，谁让世人皆知，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小院是宫中东南角，名叫漱玉院，一个主殿来个偏殿，中间的细碎田地就被喻言用来种果树了。

他私下想着，哪天帝君不留他们要赐死，他们也能吃几个果子垫垫肚子再死。

但是听叶笙这番话，像是真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