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麽?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唔不要!」
「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住她。
「还是妳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
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后,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快啊,去抱抱他嘛,妳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妳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妳过去抱抱妳儿子,让妳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妳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妳的儿子面前发情呢」
「唔那里嗯痒唔喔」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里嗯啊」
「怎样?舒服吧?」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鬆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唔」
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妳别这样」
「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熘熘了,还穿着干嘛」
「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
「嗯啊不」
「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
「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1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
「不哼不要」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鬆。
「没动?为什麽!」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闆决定不花这笔钱」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
「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
「呜不要要妈麻」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不」
「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妳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妳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妳也!」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骚货内。」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麽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们要作什麽?」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发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于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牆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彿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2点来这里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怎麽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a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点头屈服。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麽地步?原来只有这麽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
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
「怎麽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麽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里面的囚犯姦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麽办法?」荣头a故意问。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后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后,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2020年2月6日
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首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听到没?妳的北鼻老公要妳当好妈妈,要妳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妳,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妳!他需要妈妈求求妳」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妳了,让妳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麽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麽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妳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麽,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
「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
「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禽兽同僚。
「少装了,妳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沉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噁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淫荡的身体嘿嘿」
「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麽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在内!
「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
「我唔不唔嗯」
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妳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麽乾淨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
「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嘉洋仍是一派轻鬆,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脱光了!讚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
「开开什麽玩笑怎麽可以」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
「什麽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麽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裡,跟我们一起。」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兽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姦淫!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脱光唷」
「换我!亲亲」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1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麽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你什麽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麽?」那男人的声音我终于认出来,是嘉洋那混蛋!
「这里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骚货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摇头求他们别再动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籐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麽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扎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后、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髒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
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