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哩!叫的我都心痒哩!」老树桩醉醺醺地进来,也不由分说去拉荣荣
的脚。二人这么拖着荣荣,就把她搬到了对面卧室,把她就扔到了炕上。
他们唰唰地解开荣荣的衣服。二狗急不可耐地用嘴封住荣荣的柔唇,双手揉
「妈咧!都快三个月莫开荤咧!憋得慌!」二狗说着,一口喝完酒,就冲到荣荣
屋里,把荣荣扯了出来。
「啊~!你干嘛~!啊!慢点~!啊!放开我!」荣荣惊叫。
我。这把岁数了,我也想开了,就要一个能过日子能生娃的。唉!怕是这辈子都
遇不到了!」卖酒的无奈地摇着头说。
老树桩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经意地对卖酒的说:「买媳妇儿啊~怕是要二十
来二去,三杯酒下肚,老树桩喝的晕乎乎的,话也多了起来。
「呵呵。媳妇儿嘛,买一个就行了。」老树桩试探着说。
「买一个?哪里去买啊!老哥喝多了。说笑了,说笑了!喝酒,喝酒!」卖
「哟,那是得找一个。看你也不小了。莫个人作伴,不成哩。」老树桩喝了
一口:「好酒!」他顿了顿:「你咋不找个哩?莫钱?」「唉!」卖酒的长叹一
声:「倒不是没钱。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到处卖酒捎货,也攒了点,够了。可是
点烂,坑坑凹凹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后生啊!咋大过年的卖酒咧?家里媳妇儿不管哩?」老树桩想跟他盘一下
底细。
还不贵!还有咧……」二狗看了一眼荣荣,然后在老树桩耳
边说了几句。
老树桩点了点头。「我去看看咧!」老树桩自己来到村口,只见村口套着一
「你……欺负老子腿有毛病!老子腿要是没毛病,轮得到你?!」大狗被气
得直哆嗦。
「莫吵咧莫吵咧。」老树桩严厉地喝道。转而他总结似的说:「以后家里就
是那里痒。酒精,有点出血什么的要消毒。这个药片,女人用的,洗屁股。」荣
荣淡淡地回答。
老树桩没再说啥。有知识的,就是知道的多啊!
初八,三个男人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
上买酒。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精,一些高锰酸
地上的「枕头」。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头朝下摔了下去……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三个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口。她就天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
娃莫咧,莫人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深哩,可下不去。娃娃死咧就死咧,莫
甚了不得哩?!」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交给了二狗。看着孩子凹陷的头,
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满了血丝。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
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大过年的就肏
再来一次。」荣荣收拾了一下,回到卧室。她摸了摸床,咦?她的瞬间有些慌张,
连忙打开灯。
「哇~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
不等荣荣吞下腥臭的精液,二狗啪啪地拍打了几下荣荣的屁股,然后从后面
抱着她的奶子把她拉直,双手继续唰唰地挤着奶。荣荣有些痛,温暖的奶水嗤嗤
嗤地往外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条白色的雨线。
得不可控制地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喉咙。她收紧了口腔,手上加紧套弄,双腿
也尽量夹紧一些,想加强刺激,缩短时间。剧烈的刺激给两人的肉棒都带来了极
大的舒爽。
二狗说着,双手肆意地抚摸着那肉乎乎的屁股。白白净净,摇摇晃晃。他用力啪
啪拍了几下,看着屁股上留下的红手印,哈哈笑了起来。
二狗把荣荣的屁股抬起来一些,让荣荣呈前低后高的姿势,从后面哧溜地插
逐渐的,三个男人的话题,扯到了家里女人这里。
「当初就不敢把姐卖了。要是不卖,现在家里还是两个女人哩。十几万买了
这个小妮子,结果是祸根,钱打了水漂不说,得,再不老实全吃皇粮去。」二狗
过了五六分钟,大狗也进来了:「妈的,我媳妇都被你们干完了!」大狗很
不满地让二狗停下,自己躺在炕上,然后把荣荣的头拉了过来:「逼都被肏完了。
给我用嘴弄出来,吃下去。」荣荣听话地趴下,手扶着肉棒,嘴唇轻轻地含住龟
他玩了一会儿,自己躺平,让荣荣骑在他身上。荣荣跪在他的跨上,双手扶
着他的胸口,自己上下起伏耸动着。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两只大白兔愉快地
上下跳动,一闪一闪。淫水从肉穴中汩汩流出,湿漉漉地粘在二狗的小腹上。
的耳垂,轻轻咬着,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地嗅着,慢慢地亲吻着。粗唇吮吸着她的
玉颈,享受着舌尖带来的丝滑。
二狗轻轻地摸着吻着,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奶头用力挤了起
塞了进去,细细地品尝着。
老树桩啪啪啪地抽插着,毕竟年老力衰,三四分钟后,老树桩就退出了战场。
「唉!老咧!年轻就是好咧!你慢慢弄!」老树桩感叹着,提起裤子,继续
老树桩嘿嘿一笑,掏出粗老的肉棒,直接就深深地插到了荣荣的小穴里。他趴在
荣荣身上啪啪地抽插了起来,长满褶皱的手,不忘记搓揉着荣荣的奶子,一嘴黄
牙啃食着荣荣的红唇。
2021年12月22日
第二十一章·年关
转眼到了一月底。
捏起荣荣的奶子来。老树桩嘿嘿笑着,扒掉荣荣的裤子,直接就嗞嗞嗞地吮吸起
阴户来。
二人就这么亲舔了一会儿,二狗催促着:「爹,莫舔了,赶紧的!你先!」
「干嘛?!干你!放开你?我憋了三个月了,今天干死你!」黑灯瞎火的,
二狗乘着醉意,摸黑就扯起了荣荣的被子。「一股子奶味屎味,难闻死了!到那
边去!」说着就要把荣荣拖出来。
一个女人咧。这妮子还算有良心,莫跟警察走。以后安生点,好好用着。莫再生
娃咧。今年好生弄点钱,明年有机会再说。」老树桩又补了一句:「以后问清楚!
看到衣服穿得好的城市娃,再好看就是白送都不能要!白(别)又把警察招来!」
酒的摇着头,笑着说,一副全然不信的样子。
「要甚样子的?」老树桩吧唧了几口旱烟,又喝了一口酒。
「哎呀!啥要求啊!一开始吧还想找个大姑娘,到后来吧,连寡妇都看不上
吧,你看我这脸,这半边脸啊小时候调皮烫伤了。媒婆请了不少,谁都看不上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有钱也找不到媳妇啊!」
卖酒的一边说着,又给老树桩递过去一杯酒,自己也借酒浇愁似的喝着。一
卖酒的一脸无奈地笑着,嘶哑老气的声音从喉咙中挤了出来:「老哥莫取笑。
哪里来的媳妇儿啊!唉!取笑了取笑了!老哥买酒?来尝尝,好酒!」他很世故
地给老树桩递过去一杯酒。
架马车,车上满满地好几桶酒,酒香扑鼻。
那卖酒的一米八的大个儿,身材宽大,怕是四十来岁了。胡子很长但是梳理
整齐,一身羽绒服看着就不是便宜货。手指上套着两个大大的金戒指。半边脸有
二十斤酒,五天就喝完了。这回是二狗出去买。没过三十分钟,二狗提着满
满的一桶酒,回来了。
「咋恁快咧?」老树桩问。「爹,好事哩!村里来了个卖酒的,酒好,价格
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是这里痒就
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口,喂着饲料。
三只牲口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饱了就睡,不再骚扰荣荣——他们
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女人。
荣荣不再说话。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人抬着手一人抬着脚,把她从炕
上拉了下来。拖拉中,似乎一个枕头噗地掉到了地上。等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
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奶,摸来摸去摸不着。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神凶厉,不依不饶。
越说越愤怒。
「我说二狗,你是放下碗骂娘啊~嫩嫩的闺女,谁给开的?」大狗不服气。
「我给开的,咋咧?你倒是想开,就是开不上哩!」二狗嚷嚷道。
过这倒霉女人,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女人,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醒了又哭。
「咋咧!哭甚咧!」老树桩不耐烦地叫着,走了进去。
「妈的,欠肏!」二狗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气呼呼地也跟在后面走了
进去。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荣荣尽力配合着。她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性趣,只希望一切赶紧结束。
终于,二狗啪啪了四五分钟,温热的感觉从小穴传来一阵火热的感觉。二狗
拔出了肉棒,清理了下,似乎不满足地穿着衣裤:「先放过你,等我休息一会儿
二狗看着她甩来甩去的双乳,兴奋地一把抓过来,使劲揉捏,一边加快了抽
插。
过了十来分钟,大狗先喷涌而出。「吞下去!」大狗命令着。
入了她的小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
这真是苦了荣荣,她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穴的肉棒还好,但由于后面
也在被插,嘴里的肉棒让她难以控制。随着后面肉棒的进进出出,嘴里的肉棒变
头,舌头熟练地打着圈。她时而吮吸,时而上下移动,认真地舔吸着。很快大狗
发出了舒服的嗯嗯声。
因为趴着,荣荣的大屁股和阴户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二狗眼前。「真是骚啊~!」
二狗也配合着节奏上下耸动。过了会儿,他抓起荣荣的乳房,又揉又捏,看
着丝丝喷出的乳汁,大狗乐开了花。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荣荣也嗯嗯嗯地配
合着。
来。荣荣吃痛啊地叫了一声,白色的奶水簌簌地喷了出来,直接喷到地上。
二狗非常兴奋。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奶头,品尝着奶头上残留的奶水,
享受着柔软的乳房。
出去喝酒。
二狗把荣荣扶起来坐着,自己跪在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一边轻轻地抚摸
着她滑溜的双乳,一边嗅着她的头发。嗅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舔吸着她红润透亮
粗老的烂鸟搜刮着柔嫩的肉壁,竟然也带来了一些舒爽的感觉,淫液不争气
地润滑着那烂鸟。老树桩抽插得不紧不慢,啪啪啪地带出了不少晶莹的淫水。
听着这啪啪的水声,老树桩满脸欢笑。他不时地蘸取了些淫水,往自己嘴里
这天,即使是这荒村,也贴上了对联。是的,过年了,今天是年三十。
荣荣还是做了一大桌饭菜,四个人吃了起来。三个男人从中午边吃边喝,边
喝边聊,一直喝到很晚。荣荣抱着困了的宝宝先去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