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孩子生下来了，妈妈差点死掉。

后来她再也没怀孕。

对，那孩子就是二狗。

这下少了一个人，妈妈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老婆。

（静姐吸了吸鼻涕，擦了下眼泪，顿了一会儿。）然后没几个月，妈妈怀孕了。

两个男人一点都不收敛，然后，三个月不到就流产了。

大狗他妈就跑出来，说自己是被拐卖的，求他解救。

四天之后，早上发现她被扔在了墙外面，人都凉了，比阿玲还惨一些。

没错。

她擦了擦，也回屋睡了。

【】

哼～！总比应付三个人好吧。

生孩子和泄欲，就是我们的价值了……想开些，回屋睡吧。

静姐说完，起身回屋睡了。

就去年，说是村里出去的一个人，给联系了一个，价格还不贵，然后就把阿玲弄回来了。

再后来就是你来了。

唉～！阿玲这孩子，要是跟你一样聪明就好了。

哼哼～！说来也怪，这村子就像受了诅咒一样，哼！村里养不了孩子。

大部分直接生不下来，生下来也很难长大。

这村子鸟不拉屎，没有人愿意嫁进来，就全靠买。

后来，国家对人贩子打击力度也大，好像是要价也高吧？老吴买人的事儿一直也没有着落。

我也就当他们三个人的泄欲工具当了十多年。

一晃就十多年，渐渐地国家经济好些了。

哼，谁知道说好的价格，人却被别人买了去。

这下，卖了一个女人，却没买个新的回来。

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之后，没有了妈妈，也就少了一个女人。

然后宣传什么拐卖。

我想说我们就是买来的，但是妈妈紧紧捂住我的嘴。

两个警察走了之后，妈妈告诉我，以后不管谁问，都不能乱说。

哼，他妈的跟他爹一个德行！教他写字算术不怎么会，喜欢女人倒是无师自通。

好几次趁着老吴不在，拿着根烂鸟在我身上蹭。

老吴有一天无意中看到了，很火大，打了他一巴掌，但是也没办法——这村子就这样，没人愿意嫁过来，都只能买。

后来，他们好像也就认命，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过。

我也就帮着带大狗二狗。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五六年，那个时候，二狗好像岁了吧？大狗11岁，差不多。

也真是奇怪，没三个月，孩子就没了。

又过了大半年，又怀上了，然后没六个月又没有了。

再过了大半年，又怀了一次，这次也是，四个月不到就没有了。

带着孩子还能到哪里去呢。

（静姐又擦了擦眼泪。）之后，村里所有男人都放心了。

哼～也是，警察都管不了的事。

那时候村里有三十来户人家，都拿着锄头耙子的，就那么抗着。

最后大家各退一步，愿意走的走，不愿意走的留下。

他们把村里所有没有户口的女人都带出来，一个一个问。

然后就是老吴他们爷俩，还有我和妈妈。

后来，妈妈就成了老吴的老婆，时不时地，也会变成他爹的老婆。

哼～就是泄欲工具。

哼～没错，二狗其实算起来是我弟弟，至于老爹是谁，就只有天知道了。

孩子生下来了，两个男人又开始蹂躏妈妈。

又过了六个月，来了一队警察，上次二十多岁的那个姓刘的警察也在，说是要把被拐卖的妇女都解救走。

妈妈捡了条命回来。

调养了两个多月，然后又过了半年多，妈妈又怀孕了。

这回，他们小心了一些，毕竟他们没有钱再去买一个女人了。

就是年轻时候的老黄。

他是警察，真警察，可是跟阎王有什么区别。

一模一样的，大狗妈妈的尸体也被卖掉了。

我不懂是为什么。

过了两天，我就知道了答案。

两天后，那个十七八的警察自己来了，凶巴巴地非要把人交出来。

是么？这就是我们的价值？荣荣听得伤感，又有些发呆。

似乎事实就是这样，这里的女人是用钱买回来的，用来生育，用来泄欲，实在是需要钱的时候就卖出去，甚至死了也是。

荣荣留下了两行泪，不知是为静姐的经历而难受，自己的前路而悲伤。

可怜白白送了性命。

以后咱俩又得应付三个男人了。

我尽量帮你挡着吧，毕竟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泄欲工具。

最近十来年，国家对人贩子打击力度也越来越大，好像是要价也高吧？老吴买人的事儿一直也没有着落。

我也就当他们三个人的泄欲工具当了十多年。

老吴一直在攒钱，这么几年，居然也攒了二十多万。

这个村里有些学了点文化的，能出去的都出去了。

十几年下来，老的老死的死，最后就剩下了十来户人家。

有五六户是老人，混日子等死绝；剩下的五六户，每家也就那么三两个人。

我就成了大狗和老吴爷俩的泄欲工具。

又过了几年，二狗也有样儿学样儿。

小王八羔子！早知道当初就掐死他。

想想大狗越长越大，二狗也快到16岁了，这个老吴不得不开始考虑给儿子们买媳妇的事儿了。

本来那个时候条件好了些，也开始养羊，可羊全卖了也卖不了多少钱。

老吴就把妈妈给卖了。

一个夏天，老吴他爹晚上去捉蝎子，不小心摔下山，死了。

这下，少了一个人，我们娘俩的日子算是松快了一些。

又过了五年，大狗16岁了，真的长成大狗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怀过。

妈妈说，是年纪太小了，营养又不够，谁知道呢。

哼！我看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他们爷俩，就重新分配了下：我归老吴，妈妈归他爹。

他们说，（静姐长长地吸了口气），以前15岁孩子都有了。

我那年15岁啊～就被老吴……过了两三个月，我怀孕了。

妈妈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孩子都在这儿。

我这样子又还能去哪儿呢？我还能回娘家去么？＇警察们都不说话了。

最后，大部分人都留下了。

日子就一天一天的过。

过了两个多月吧，两个警察来了。

带头的二十多岁姓刘，跟着来的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