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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爱的日记(01)(第2页)

——

首先要把她弄哭。

春香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许多,泪水在眼框里打转,还没有流到外面来。湿润的大眼睛也很美,只是我迫不及待地想欣赏她的哭脸。

帮她把眼镜戴好,她却好像有些生气,用不甘的眼神瞪着我。

“好好看看我吧,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都要和我一起度过,小春香可要记住这生命之旅的最后一位旅伴呀。”

随手玩弄起她的马尾辫。乌黑的长发质感极好,摸着很舒服,稍微松手,马上就从指间滑落。

在尸体开始僵硬之前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其中至少三十分钟要留给解体作业,所以必须抓紧时间享用她。关于从哪里开始入手,我早已有了头绪。

回到春香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橱,取出挂在里面的一套黑色水手服,又从箱子里拿了内衣和袜子,然后返回客厅。我的心飞快地跳着,对这种新鲜

然而关于道德,情况有所不同。摆在我们眼前的事实是如此简洁明了——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愿意做出一块曲奇大小的牺牲,那么我们将获得巨型蛋糕,每人一整个。

选择蛋糕的人逐渐占了优势,于是社会产生了。

而我,作为其中的一员,每天穿着自己不曾参与制造的服装,咽下由他人耕种的粮食,享受着全人类辛勤工作的成果,自然要为此付出一点点代价,其中就包括尊重道德伦理,以及由它衍生出的法律,至少表面上必须这样做。

小春香已经是我的了。

想必善良的人们会这样谴责:不,她并没有属于你,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你那不可饶恕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强盗行径而已。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就算在死后也绝不会顺从你。

可是,她已经死了哟。这和财富易主可不是一回事,死亡只有一次,它是不可逆转的结局。至于归属嘛,那只不过是人们的主观臆断罢了。难道牛认同了自己被人类吃掉的命运,或者猪觉得自己属于屠宰它的人吗?当然不,人类在交易或食用它们的时候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效果真好,原来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我忽然得意起来。

“别着急,你还能活一会儿呢。”

我笑着说。

光着身子,还出了一身汗。就算是夏天,像这样躺在地板上睡觉也是会生病的,而且对客人很不礼貌哟,小春香。话虽如此,可我跟她的状态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我还活着,她死了。

没错,名叫高桥春香的少女死了。而且,是我杀的。

再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一事实,我内心的雀跃难以言表。为了加强这种实感,抬头看了看挂钟。

少女的生命和时间一起迅速流逝。她脸色通红,在我身下艰难地做着微弱的抵抗。由于保持着乘骑状态,春香濒死挣扎产生的振动通过腹部传到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愉悦地叫出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为了加强刺激而更加用力地勒紧她。

不久,少女的双腿忽然“啪”地伸直,接着全身一阵猛烈的痉挛,几秒后完全瘫软下去,不再有反应了。坐在她身上的我,就这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快感。

我保持原位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手上传来酸痛的感觉。即使戴着优质手套,绞杀这一动作对我来说仍是相当剧烈的。我松开手,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往后移动到她大腿的位置,直接向前倒去,趴在春香身上休息。

没有任何预兆,我把春香的后脑勺磕在地板上。对此毫无防备的她抽搐了一下,马上就不再动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发出微弱的呻吟。我趁机捡回绳索,在她湿漉漉的白嫩脖子上缠一圈,顺手摘去因挣扎而有些松脱的眼镜,接着取下她的发圈,让头发散开。少女看上去更美,也更可怜了。

如此一来,绞杀的准备工作正式完成,手脚被束缚的春香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再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小春香能够清醒地体验死去的过程,于是又拿了些冰块。这次无需节省,一下子全倒在她脸上。少女痛苦地醒来,摇头抖掉脸上的冰。从动作上看,她比刚才虚弱多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最令我期待的部分还没开始呢。

这根鞋带足有一米长,用来勒死春香绰绰有余。我用力拉扯它,确保它有足够的抗拉能力,并且故意把这个动作展示给春香,让她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好好享受这漫长旅途的最后一站吧。”

如此为猎物着想,可见我是多么善良。

她很快就忍不住了,高潮的小春香对这种绝顶快感似乎并不陌生。我猜她平时有在自慰,但被别人触碰还是第一次。其实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像这样玩弄过尚未死去的猎物,毕竟多样性是生活的调味品嘛,许多事情都要去尝试才能找到新的乐趣。

丢下躺在地上大喘气的春香,我先到厨房去洗手,重新戴好手套。返回客厅的途中,再次感叹起少女悲惨的命运。此刻,她有没有意识到死亡离自己又近了一步呢?

这种时候,真想听听她的感想啊。我对自己的身体和相貌很有信心,也已经听过许多赞美之词了,但被猎物欣赏的感觉,终究是很特别的。

我摘掉手套,弯下腰,抚弄少女的胸部。春香意外地属于当下年轻人描述中的那种“隐形巨乳”——从外面不太容易看得出来,但实际上挺丰满的,形状也匀称美观。

一开始还会扭着身子逃避,不到半分钟就逐渐接受,甚至配合起来。我洋洋得意地加快速度,又把左手伸到春香大腿间的缝隙里去,尽可能让她舒服起来。

听起来像是心血来潮,实际上这早在计划之中,只是打算让它稍微提前而已。

从裙子开始,我不紧不慢地脱去袜子以外的全部衣服,仔细地把它们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近乎全裸地站在春香面前。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还真是有点让人害羞。

“下面都湿透了呀,小春香真是个坏孩子。”

发现我正凝视着她裸露的腿间,春香恼火地用力夹紧双腿。真是徒劳,等你死了以后别人愿意怎么看都可以,事到如今又何必在意呢?何况又是同性,完全没有必要害羞嘛。

扎带是从膝盖处绑住的,所以无论分开还是夹紧,区别都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心理上的不同吧。我还是可以观赏到她水嫩的阴唇和那些被尿液浸湿,看上去无精打采的绒毛。

我拿着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给她施加巨大的压力。

在猎物身上种下绝望,然后浇灌它,品尝它,我乐此不疲。他人的不幸,比蛋糕更甜美。

“别乱动,会伤到其他地方的。”

接下来要怎么玩呢?

“好啦,差不多该杀你了。”

我一边露骨地坏笑,一边当着她的面翻出包里那把模样十分吓人的匕首,把它从鞘里拔出来。春香瞪大眼睛盯着狭长而凶恶的刀刃,拼命挣扎,泪珠也大量地顺着脸蛋滑落,掉在衣服上。

可怜的女孩深深吸气,取回了自己的意识。她看着我,脸上写满疑问。

“听得到我在说什么吗,明白的话请点头。”

春香很乖地点了头。

嗯,一定是这样的。

相册里的春香美极了。穿上漂亮衣服,即使与真的偶像歌手相比也毫不逊色。她充分发

挥了年轻的优势,每张照片都精神饱满,洋溢着活力,显然乐在其中。

意外地,和我挺像。

书桌上摆着一摞高中程度的课本,抽屉挂着的一把小锁刺激着我的好奇心。钥匙极有可能就藏在屋里的某个地方,慢慢翻找虽然也很有趣,可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我花了些力气,把挂着锁的塑料环整个扯断,就这样得到了侵犯少女隐私的权利。抽屉里是一本尺寸不小的相册,上面放着一个小巧的数码相机。我马上翻开相册,第一页夹着一张纸条。

【目标是成为了不起的偶像歌手!加油,加油!】

少女失禁了。在我看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对她而言也许就成了莫大的耻辱。醒来时发现自己处于如此不雅的状态,还被别人盯着看,想必很不是滋味。

除了我,应该没人见过春香的这副模样,这一事实让我感到兴奋。

掰开她的眼睑,检查一下昏迷程度。眼球有点上翻,瞳孔对光的刺激几乎没有反应,暂时可以放着不管了。

在春香缓过来之前,又是一击。她的肚子像是锻炼过,隔着手套传来结实的手感。

叫不出来,一定很辛苦吧。我开心地看她一边哭一边使劲翻滚身体,打算背对着我来保护脆弱的部位。当然不会让你如愿啦。我踩着她的上臂,将她翻回去。

像小秋那样只靠重击腹部就能让人昏过去,我果然还是做不到。不过,手臂威力不够的话,用腿如何呢?

富有同情心的我,作为同类,当然能体会她的困惑,不甘和恐惧。许多心理学家认为连环杀手缺乏同理心,领会不到普通人的情感,真是无稽之谈。若是那样,他们要如何享受这之中的乐趣呢?

“可能会有些痛,要忍一下哟。”

说完,我握拳用力击打春香的腹部。

【祝贺。】

马上就回信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紧跟着又是一条。

【不要大意。等你回来分享。】

“真是可怜呀,今晚过后,小春香再也看不到美丽的世界了。”

她闭起眼睛,不愿相信残酷的事实。

善良的自己,怎么会遭遇这般悲惨的事情呢?简直毫不讲理。如果这只是一个噩梦,那该有多好啊。

这让我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啊。我也要珍惜时间,趁还年轻多杀几个女孩,尽情地享受生活。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21时15分。我从包里拿出摄影机和迷你三脚架,把它放在茶桌上,镜头对准春香,开始记录将要发生的事情。

“好啦,”我捏捏她柔软的脸颊,“咱们开始吧,夜晚还长着呢。”

春香继续竭尽全力扭动着身体,完全无法摆脱束缚。

观赏

可怜的小动物在死亡面前做着无谓的挣扎,无疑是一种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兴趣。比起侃侃而谈的电视节目,这样的愉悦体验更容易让人理解生命的可贵。

但与此同时,很遗憾,我是一个爱吃曲奇的人。有很多人讨厌曲奇,一定要把它换成别的,他们团结在一起,保护自己的蛋糕,惩罚对曲奇出手的少数派。而自私的我在饱食蛋糕的同时,却也无法拒绝曲奇的诱惑。

何况,对于蛋糕,我已经有些腻味了,愿意冒着失去它的风险来尝些别的。曲奇派与蛋糕派的需求是相互冲突的,其中难免要有人受损,比如可怜的小春香,这下她什么也吃不到了。

我一边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边除去她身上的束缚措施。揭开胶布,剪断扎带,拿掉残留在身上的衣袖和裤腿,最后脱去她的短袜,少女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可爱的小春香嘴巴微张,唾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到地面。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绝望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再配上那精致的面容,真是至高的艺术品;全裸平躺的姿态使她无暇的白净皮肤和匀称的身材也一览无余。听说喜欢猫的人只是看猫就可以看上一整天,我能理解。自己面对女孩子漂亮的身体时也是一样,稍不留神就会凝视很久。我目不转睛地观赏这件杰作,不知不觉间几分钟过去了,才想起要先拍照留念。

接下来他们又会说,人类与其他动物怎么能一样呢,人类可是高等的,高贵的生灵。的确,人类懂得用道德来约束个体,从而构建社会。而每个人也确实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社会这一机制带来的收益。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衣食住行之中极少有自己直接参与生产的部分,分工使整个系统物尽其用,高效地发展,这是显而易见的。但这能使人类与其他物种划清界限吗?狮子的爪牙与人类的大脑同样是用来生存和繁衍的适应器,目前看来,发达的脑在多数情况下比发达的爪子适应性稍强,但也仅此而已。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善于用脑的动物更热衷于享

受将与自己相关的事物神圣化的过程和结果而已。

否定道德的价值,是不够理性的,是缺乏经济头脑的。道德是脑的产物,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优秀适应机制之一。尽管道德常常违反人类本性,至少部分如此,因人而异。这就像随处可见的竞争一样,我们一面享受自由竞争的市场带来的优质产品与服务,一面又在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被卷入各式各样的竞争,忍受压力,摸爬滚打。

“死亡时间是——23点50分”

我一本正经地宣布。

虽然活生生的女孩也不错,但我更喜欢她们死后的样子。死亡会让身体更加柔软,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完全属于我。夺走少女生命的过程就像逐步支配她们一样,而这支配的最终形态,正是死亡。

累坏了。

在她软绵绵的胸上枕了十几秒,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差点睡着。我强迫自己先爬起来完成必要的工作再放松。

少女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也完全感受不到。双目圆睁,瞳孔散大,肌肉放松,脑袋无力地歪向体侧,而且她——不知羞耻地——再次失禁了。

再也无法克制杀死她的欲望,我把绞索两端绕在手上,用全力拉紧。由于处在面对面的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变化。现在的春香甚至没有力气来表达恐惧,她瞪着眼睛,全身微微颤抖,少量泪水从眼角溢出。

衰弱到这个地步,春香已经承受不住反复戏弄了。如果对象无法回应,那么继续折磨就没有意义了——现在即使暂且松手,应该也看不到明显的复苏反应。况且我也不打算再等下去。

一鼓作气地榨干她最后的眼泪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说完,我调整好相机,开始录制杀死她的过程。

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少女呆呆地望着我,几秒后才想明白。她开始剧烈地挣扎,纤细的脖子来回摆动,让人无从下手。我只好暂且丢开绞索,双腿分开地乘坐在春香身上防止她来回翻滚,揪着她的长发,双手配合起来固定住不安分的头部。尽管如此,少女还是发挥出匪夷所思的力量,迫使我保持这个姿势,难以分神。

明明可以安静地死去,却要自讨苦吃。虽然很麻烦,但这份喷薄而出的生命力也正是年轻女孩的可爱之处。沉醉于少女的我没有理由抱怨她们的求生欲。

绞杀是我非常喜爱的杀人方式。一旦决定实行绞杀,就要为每个女孩准备不同的绞索,使用一次后收藏起来作为纪念品。绞索来自生活中各种结实的绳子,有时也会特意采购。本来给春香准备的是来自商店的尼龙制品,但我一时兴起,打算换成别的绳子。

刚才进门时就注意到玄关处的鞋架上有一双可爱的淡粉色运动鞋,显然属于高桥姐妹中的一人。我决定从上面取鞋带作为绞索。

春香困惑地看着我朝玄关走去。你觉得我已经心满意足,要离开了吗?很遗憾

“晚上好。我的真名是森川爱,不过这个名字知名度不高,至少不如人们对我的另一个称呼。”我故意停顿一下,“freya。”

“呜!”

看得出,她吓坏了。动作一下子变得剧烈起来,呼吸急促,闭着眼睛用足了力气,试图挣脱。

“刚才对不起啦,这些算是补偿哟。”

我在她耳畔温柔地轻语,故意把自己的气息吹到她耳朵上。少女敏感地闭起眼睛,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

手上的动作当然也没有减缓,根据她的鼻音娇喘来判断不同位置的效果,然后再尝试着寻找适当的力度和频率。

“怎样,漂亮吧。”

“……”

春香说不出话,但从表情上看,应该是挺喜欢的。

关闭空调已经有一阵子了,房间里有点热,但也还没有与户外完全一致,而春香身上的汗却远远超过应有的量,就像刚刚结束剧烈运动一样。我用桌上的纸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让她能睁开眼睛。

“唔,公平起见,我的身体也给你看吧。”

我笑着说。

揪住她的短袖衬衫,我温柔地提醒道。接着毫不迟疑地下刀——把衬衫切开。

春香还保持着一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扭曲表情,陷入极端恐惧之中,但是在刀刃附近不敢乱动,只能安静地躺着。

尽管这刀锋利得很,但用它切棉布还是不顺手,我到厨房去取来剪刀,顺便确认一下不久之后要借用的其他刀具的位置。换了工具,效率提高许多,不到两分钟就把春香的短裤,内裤和胸罩都剪开了。

“你会是它的第五个受害者哟。”

我随口编了个谎话。

在春香之前,我杀过四个人,这是没错。但这把刀是一周前才到手的新品,还没切过任何活物,而且这回也不打算使用它,只是带着以防万一。春香闭着眼睛止不住地抽泣,看起来我的欺骗奏效了,少女开始相信自己悲哀的命运不可改变。

差不多该醒了。先做正事,晚点再回来挖掘这个宝库,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我恋恋不舍地离开春香的房间,回到客厅。

“平时的你也很可爱嘛。”

我一边称赞着昏过去的少女,一边往她脸上放冰块。春香马上就醒过来了,抗拒地摆着头。接着,像是感觉到了下身的潮湿,摆出一副因羞耻而气愤的表情。

我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

相册的内容是一些有名的女性歌手的照片,还有春香的自拍,其中后者占大多数。照片上的她通常不戴眼镜,穿着华丽的演出服,摆出一些标志性的偶像姿势,也有一部分是普通的打扮配上日常情景,总之内容十分丰富。背景以这间卧室为主,剩下的也基本上都在这栋房子里,因此可以确定,这是她尚未公开的兴趣与梦想。

说出去肯定会害羞的,而且也得不到父母的认可,他们一向很严厉。春香年纪不小,能想到后果,于是在众人面前藏起自己的这一面。

我从桌上拿起相机,暂停录制,切换到照片模式给春香拍了几张,最后谨慎地检查贴在她嘴上的胶带,确定没有问题后,决定丢下失去意识的少女,先到二楼去探索一番。

二层有三个房间,靠近楼梯的这间屋门紧闭,我像在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随手开灯。屋里干净整洁,叠好的被子放在床中央,书柜上摆了很多商学相关书籍,衣橱里挂着的服饰也比较成熟,还有几套正装。这应该是姐姐的房间。

旁边的那间,门和灯都开着,里面也比隔壁乱一点。虽然到处都有经过整理的痕迹,但屋主本人好像不大情愿似的,也许只是根据母亲的要求做做样子而已。毕竟春香这孩子其实没有那么乖,她是一个会趁父母不在家,让屋里的灯开着,自己却在客厅看电视的叛逆女孩。

这种事情,试过才知道。

我狠狠地踩了下去。虽然没穿鞋,但我把力量都集中在脚跟上,再加上一部分体重,力道肯定超过了之前的攻击。

果真,命中时发出的声音也比之前更响,可怜的春香一下子就失了神,不再扭动。接着便嗅到熟悉的气味。

“呜!”

短促的一声之后,她用微弱的鼻音呻吟起来,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由于双臂被绑在身后,她平躺时胸腹会挺起来,很方便下手。

【敬请期待~】

好,我也要继续努力了!

返回客厅,发现春香轻轻地摇晃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微弱声音。她茫然地睁着眼睛,神情恍惚,还没有完全清醒。于是我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放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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