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
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他
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
还是选择了跟妈妈同住。表面上他有些惆怅,其实他的心怦怦跳!头顶乌云不见
了,我王行之要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三)
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妈妈
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爸爸;爸爸汤碗中的虾仁厚厚一层,比他多;爸
爸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一个动筷子的权利;爸爸拜年时第一个走出门,最后
的双眼像明月一般放着灼灼光华,令人一见难忘。
「嗯嗯,不错,」看着两人恭敬地样子,唐明月满意的点点头,「言而有信
大丈夫当如是。」
近飞奔而来!
「恭迎未见人先闻声唐明月唐大小姐!」王行之萧风迎上前去,双双抱拳而
立,俨然一副江湖好汉的样子。他们两个打赌输了,要给唐明月行一周礼。
「你个死疯子,积点口德,再说小心她今晚到你梦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过分了啊!」萧风攒起拳头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
之一移脚步,敏捷的躲开了,嘴里哈哈笑着,跑向教室。萧风想着王行之的话,
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种球类,
便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王行之上高一,两个月前,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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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之一乐,还真像!巴夏桑穿着白色的短袖,配一条浅灰的紧身牛仔裤,
王行之看着她的包,忽然想到考拉抱树。身边的萧风一脸坏笑:
「哎,行之
你瞧那黑包在她身上像不像招财猫带着黑铃铛?」
牛眼,一脸冤枉相。
「得了吧,疯子,古人讲究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阔面不一定是大脸,而是
相貌堂堂的意思,阔面重颐那是说赵云面部棱阔分明!」王行之下巴一点,「喏,
欢全忘了么?」萧风嬉笑地看着王行之。他个头跟王行之差不离,高鼻梁单眼皮
有点双下巴,一笑腮旁露出俩酒窝来。
「哼,思什么春,现在是夏天!」王行之被道破心思,脸上就有些红,嘴里
云端上的妈妈登时消失不见。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萧风这厮,懊恼地抓住肩膀上的
手,狠狠地捏了捏。
「啊哟哟!王少侠饶命!」萧风假意的惨叫起来,语气十分夸张。王行之转
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王行之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
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妈妈在他心
看着他朝他微笑。「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清新
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嗨,想什么呢!」王行之右肩狠狠地被人拍了一下,唬地他一下子跳起,
王行之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
倒是还没有想好。
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王行之站在高一七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
才是他。许多的许多时候妈妈站在爸爸的一边,联合起来,教训他。这让他灰心
丧气,虽然嘴硬,却不得不承认父母说得比他透,想得比他深。
直到上个星期,爸爸妈妈离婚了!尽管对要离去的爸爸有那么一丝不舍,他
立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
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年轻人,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
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
两人心想你唐明月家传咏春拳,一不遂意就撒泼,拳脚齐上,谁敢惹你啊。
唐明月噌噌噌越跑越快,她身穿一袭黄裙,中间用黑腰带束着细腰,裙下小
黑皮鞋若隐若现,脑后一束高高的马尾活泼地左右甩动。近了,是个正处破瓜之
年的少女,鹅蛋形的脸,两腮略有些婴儿肥,表情眉飞色舞的很高兴,又圆又亮
一阵恶寒袭来,双手抱胸龇着牙打了个寒噤。「好冷。」
「风行二傻——别来无恙——」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大叫。王行之萧风
皆面露尴尬之色,对望一眼,颇显无奈。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嫩黄色身影由远及
鼓胀的犹如快撑破的气球,两块硕大的臀肉跟两扇磨盘似的,随着步伐相互碾压
着,丢花生进去估计就能磨出油酱来,惨不忍睹。
「哎,你说,她要往你身上一坐,你会不会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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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三下巴么。」
巴夏桑是他们同班同学,身宽体胖,有三个下巴,故名字被人倒过来读,唤
作三下巴。她大身子偏偏又爱挎个小书包,夹在腋下,像生在她身上。
强自辩道。又伸手摸了摸萧风的下巴,反击道:「你看看你,下巴双的这么严重,
就这么发展成三下巴,就可以和巴夏桑凑对了。」
「什么双下巴,人家这是虎颌,赵云就是阔面重颐,你懂什么?」萧风翻起
过身来,萧风正翘着兰花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惜他黑手皮粗肉厚,骨骼奇大,
相当没有美感,让人想起经典角色如花来。
「官人,人家是不是打断你思春了,你居然就这么辣手摧花,昨夜的一晌贪
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爸爸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爸爸手
中夺走本属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
让王行之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