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痛付出了整个夏天的冰棍钱救回了一个小孩。

出了龙海大厦的门。

那个本来哭的满脸是泪的小孩两手在脸上一擦，立刻变了张脸。

「不就一根冰棍么？」

「看着也挺可怜的。」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孩子，也不害臊。」

听小强说她有正当职业来这只是兼职，每次看着韩洁那种浓妆的脸就浮现出妈妈的样子。

我不想证实她是我妈，如果不是好像又有点可惜。

暑假就这样过去了，开学几个星期以后。

回到家，妈妈果然不在家。

自己做了点吃的胡乱对付了几口。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妈妈才回来，说自己和几个朋友逛街吃过了。

我在妈妈面前总说爸爸好话，在爸爸面前也尽量表现自己好的一面。

怎么又想着韩洁就是我妈呢？可能潜意识里看着妈妈做爱我也有种背德的快感。

满脑子都是矛盾的信息，我也无心再看了。

妈妈常说爸爸在山里还有一个家。

我是不想他们分

开的，班里那些离婚的家里过得都不咋样。

所以她和爸爸的婚姻也没有什么激情好像可有可无。

他们是介绍恋爱，你说包办也不算，自由好像也没什么自由的。

两个人接触了几次，见面几次，两边家长一合计就登记了。

小孩在半空不停的踢打，嚎哭。

「我没偷是我从家里拿的，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了？」

放在平时以我胆小怕事的性格我可能就低头走开了。

小强熟练地说着，散发出和他年纪不相彷的成熟。

韩洁接完客依旧在门前拿着绣绷子绣着十字绣。

还是那种冷淡的感觉，一点不像别的卖淫女那样拦住身边的男人推销自己，有的直接拉着人就往屋里拽。

「韩洁也催么？」

「她倒不怎么催，挺敬业的，每次都是客人出了才算完。」

「你懂的挺多的。」

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出门，继续坐在门口绣十字绣。

爱干净这也很像我妈。

「这么快，也没什么花样，比a片里简单多了。」

就这么单调的插了五六分钟，男人一声低吼拔出鸡巴。

韩洁也从床上坐起来，帮助男人小心地摘下避孕套打结锁住里面的精液扔到垃圾桶里。

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阴道口。

嗯嗯啊啊的，这个声音……也很像我妈。

不会是我妈真的在这里卖淫吧？这么抽插了几十下，男人拍拍韩洁的屁股。

韩洁两脚着地转身，后背躺在床上两腿弯曲朝上分开。

男人也配合着前后模拟抽插的动作。

就这样又撸了十几下男人直接硬了，韩洁小心地挤出套前的空气顺势就套在男人阴茎上。

韩洁也不脱掉左腿的裙子，直接转头单腿跪在床上。

屋里不大，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扇一个梳妆台放不下什么。

打扫的很干净整洁，不像有的小姐的房间地上都能看见用过的避孕套和手纸。

韩洁把房门从里面锁上，男人猴急的把白衬衫和藏青色的西裤脱掉。

那个男人摸了几下把手收回来上面居然有点反光，看来是摸出水了。

又伸手去胸口掏了两下。

两个人就进了身后的门里。

鲜红的嘴唇，脸上有层白粉。

和我妈倒是有八九分像，不过我妈不叫韩洁，我妈叫刘雪萍，职业也不是小姐而是小学的音乐老师。

那个男人和韩洁聊了两句。

「没有就是看着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嗨，这个正常。她们化完妆夜里看着都差不多。」

「那个红绳是什么意思，我看街上的小姐都有。」

那天我花了三十元买了三个游戏，轴心特遣队，fc，人兽争霸。

买完游戏的我，也没有几块钱了。

只是在龙海大厦里闲逛，看看那些高级电脑，打印机，可遇不可求的sp2游戏机。

黑色的低胸短袖上衣，亚麻色包臀短裤，右脚踝上有一条红色绳子穿了一个铜钱。

黑色的凉高跟鞋。

披肩的黑色长发，金色的眼镜，鼓胀的胸部，低着头就这窗边的灯光在绣十字绣。

「那你哥那么厉害你怎么连买冰棍的钱都没有呀？」

「嗨，我哥前几天折了。进去了得有几个月才能出来。这不就没人管我了。」

小强说着说着连声音都小了起来。

楼下的街道是当地农民自建的小楼，楼与楼直接的路很窄。

每个门洞前都有一两个站街的妓女，在向过路的男人揽客。

「大哥你看这一片都是我哥的地盘，我哥就是这里的马夫。」

如果是今天的我肯定就不去了，一是网上a片、黄图多的是没必要。

二是觉得危险，不会跟着一个陌生的小贼走。

当年的我血气方刚，又处在刚上初中，暴走性欲的青春期，就跟着小强七拐八拐的进了城中村的一栋烂尾楼。

「那傻逼老卖假冰棍以次充好吃了拉肚子，我偷他是替天行道。」

「那你以后小心点吧，我先走了。」

不管大小，我还是想离小偷远点。

作者：av1988

2021年10月17日

故事开始于那个闷热的暑假。

也不哭了，也不装可怜了。

「这傻逼，以后天天偷他，对了大哥我叫王强以后就叫我小强好了。」

「还真是偷的呀，我还以为你是冤枉的。」

不得不说当年人还是比较质朴的。

大叔被这一连串打击，处于千夫所指的状态，大脑一时运转不过来暂时过载，说：「你不是逞英雄么？甭管是不是他偷的，你给我五块钱这事就算了，你有么？」

我当时兜里就剩七块钱，一根棒冰也就五毛，一根奶油雪糕也就一块五。

可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都没想就喊出叔叔，你放了他吧。

大叔歪着头看我可能也有点蒙，我不等他缓过来就说冰棍钱我给。

这时四周也围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跟个孩子叫什么劲呀？」

小强有天下午突然打电话到我家让我赶紧过去。

你是肉肠吃过了吧，我不无恶意的想着。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有时也带着家里的零食汽水去找小强玩，接济一下他。

顺便看看小姐们接客，韩洁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

就和小强道了别，登上了回家的地铁。

我家在城东，离关中村也挺远的。

倒是符合远嫖近赌的原则，不知道卖淫适用不适用这个原则。

有两边都不管的，有被后爹后妈冷言冷语冷暴力的。

总之不管这个家怎么样，有家还是比没家强。

爸妈不离婚还是比离婚好。

然后就有了我。

爸爸在山里收山货然后到城里卖，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两三个月半年都不回来。

回来也就是给点钱住上一两天就走。

好像真的就是在门口乘凉，有没有生意都无所谓。

我妈就是那种性格，往好了说淡雅，人淡如菊。

往坏了说就是冷漠，无情，性冷淡风格。

「都是我哥告诉。」

「这边都一百么？」

「全套一百，用手三十，口交五十。六四开，小姐得六成，马夫四成」

我小声抱怨着，这时候我总觉得要说点什么才能缓解现在的尴尬。

太像了，越看越像。

「现实操逼就这样，a片里那都是好几段剪辑到一起的。这边操逼就是个脆快，没城里那么多花样。你时间长了小姐还要催你快射。」

穿上包臀裙，原来里面是真空没有穿内裤。

男人也飞快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数出一张百元大钞就走了。

男人走后，韩洁用扫炕笤帚扫了一遍床上，又用扫把扫了一遍地。

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啪啪啪的敲着韩洁的阴蒂部分。

啪啪啪的敲了几十下，扶着韩洁的膝盖继续抽插着。

男人和女人做爱时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撞的啪啪声还是挺响的隔着着窄街我们这边都能听到。

各种我认识不认识的电子产品，买不起过过干瘾看看也是好的。

「妈的，小屁孩又来偷冰棍，吃不起不会回家喝自来水。看我打不死你。」

一个大叔拎着一个小孩的脖子就往外走。

男人在后面用鸡巴插入了韩洁的阴道，抽插起来。

男人双手按在韩洁的屁股上，越插越起劲。

韩洁也顺势呻吟起来。

韩洁也脱下包臀裙和一只脚的鞋，裙子挂在左腿的一边，露出稍微有点赘肉的小腹，白白的阴阜上面没有一根毛。

从梳妆台上的塑料水盆里捞出一个毛巾仔细地用温水擦着男人的鸡巴。

擦了几下以后又用手纸擦干，然后撸着男人的鸡巴直接往阴阜上面蹭蹭。

「这怎么当街就敢摸逼摸奶？」

我问道「嗨，这不是前几天不知道哪传的留言。说是这边有男装女的人妖骗钱。所以最近都得验验货才能做生意。你看这边都进去了，来这边看屋里。」

小强招手让我过去，换了一个角度，能从窗帘的缝隙看到屋子里面。

韩洁放下了手上的十字绣，把本就不长的包臀裙又往上提了提。

那个男人就在街上把手伸进了裙底摸索起来。

这可太刺激了，不愧是艳粉街，当街就敢摸逼。

「那个呀，脱光了以后表示身上还有一丝不是一丝不挂。也有人觉得辟邪，不得病不怀孩子。」

这时候被叫做韩洁的小姐抬头和路过的男人说着什么。

柳叶眉，细长的丹凤眼，直挺挺的鼻子。

这个背影看着好眼熟呀，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于是便问道：「这个小姐是谁？」

小强看了看道：「这个是新来的，叫什么，韩洁。怎么？你有性趣？」

「那你吃饭怎么办呀？」

「家里还有点米，去我哥朋友家蹭点饭还能过得去。」

聊着聊着我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小姐。

「什么夫？」

「马夫，小姐就叫马子。罩着小姐的人就叫马夫」。

不就是拉皮条的么？还马夫，我心里暗想。

趴在三楼的一个角落阴影里，楼下一条街的流莺尽收眼底。

从上往下的角度还能看见炮房里的窗户。

果然是个偷窥的好角度。

「别呀大哥，你那五块钱不能白花。你知道东边的艳粉街么？」

「听说过，好多站街的。你想请我去嫖小姐？」

「我哪有那个钱，我知道个好地方可以看她们打炮想不想去？」

我去城西的关中村买盗版游戏，那个年代上网还是拨号速度网速奇慢，加载个图片都要用分钟计算，看看文字还行下载游戏根本是不可能的。

游戏都需要光盘安装，有的还需要插上光盘才能玩。

关中村是当时的电脑集散地，自然地也是盗版游戏集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