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是如何拿到控制开关的遥控器和解开锁链的？」

「报告首长，根据杀人者的供述，死者在再次试图侵犯她时，不慎将钥匙滑落。不过三位当事人都有不同情况的精神障碍，尤其以犯罪嫌疑人的精神状况最不稳定，她的证词颠三倒四，不一定能够相信。」

分局局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你干嘛拍我？你是谁？」

林丝萌看着男子警觉地问道。

「林小姐，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年前你可是报警抓过我啊！」

但一来妹妹被奸污过的事实是由自己而起，报警必然导致妹妹的演艺生涯完全终结，甚至性格软弱的妹妹都有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二来如同妹妹所说，万一自己失手真的杀了人，牢狱之灾就算可以免除，来自京西公司和刘弱西家属的报复是绝对少不了的，甚至可怜的妹妹也会受到自己的牵连。

作为京西公司的前员工，林丝萌可太了解京西董事会那些人的能量了，更不用说还有刘弱西的遗孀……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萌萌纠结着报警与否的选择，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天明了。

「是……是真的……姐姐你撞到他之后，我过去又踢了几脚，看到……看到他……他瞪着眼睛……脑袋边上都是血……然后一动不动的……我……我害怕……我们……我们不会杀人了吧？……」

说完莹莹又哭了起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人没有那么脆弱……再说……再说我们是正当防卫而已……刘弱西这个混蛋把我们绑架来，想……想做坏事……我们正当防卫……就算……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萌萌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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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弱西压着我……呜呜呜……姐姐你过来把他撞倒……他……他好像头碰在地上……然后好多血……我……我怕我们……」

「张晨，会议室开会！市里的领导要来，还有政法委的人，你注意仪态！」

突然耳边响起同事的声音，张晨赶紧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几个女孩的照片，又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清清嗓子后快步奔向了会议室的方向。

＊＊＊＊＊＊＊＊＊＊＊＊＊＊＊＊＊＊＊＊＊＊＊＊＊＊＊＊＊＊＊＊＊＊＊＊＊＊＊＊＊＊＊＊「现场的情况就是这样，各位领导，请指示！」

「不……不是的……我是怕……怕……他……刘……他不会出事吧？」

莹莹颤抖着道。

「他？刘弱西能出什么事啊？他做出这样的事，出点事不是正好吗？」

「莹莹，你不用害怕，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现在实在不愿意报警，我们另外想办法，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萌萌担心地说道。

「不……不是这件事……我……我害怕……呜呜呜呜……」

「莹莹……我们先到安全的地方去，我们住在酒店肯定是没事的。」

「姐……姐姐……我害怕……」

「莹莹……有姐姐呢……」

而或许是自己前不久刚刚被迷晕过，有了一点抗药性，刘弱西的剂量掌握得不太好，才让自己提前醒来，虽然双手被绑，仍然奋力地将刘弱西撞到在地。

萌萌记得对方闷哼了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是莹莹的尖叫声，随后只看到妹妹朝着倒在地上的刘弱西踢了几脚，萌萌当时害怕极了，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什么人，不等刘弱西起身，拼命挣脱了绳索，便拉着妹妹的手磕磕绊绊地逃离了大厦，一路上妹妹都哭个不停，林丝萌只是慌张地拉着妹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地寻找出路，并终于在某个有路灯的路口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逃出了那个漆黑恐怖的噩梦之地。

在出租车司机询问目的地时，惊魂未定的林丝萌几乎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警察局，刘弱西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出手，这一次的证据可是确凿，自己一定能够将对方给送到监狱去。

小王闻听后愣了半响，才将将回过神来，竖起一只大拇指道：「高！实在是他妈的高！！！」＊＊＊＊＊＊＊＊＊＊＊＊＊＊＊＊＊＊＊＊＊＊＊＊＊＊＊＊＊＊＊＊＊＊＊＊＊＊＊＊＊＊＊＊「本台临时播报重大信息，京西公司董事长兼创始人刘弱西于今日凌晨突发心脏病死亡。」

电视上开始播放起了刘弱西死亡的消息，林丝萌坐在家里的电视前，即使镇定如她，此刻也是心中打鼓，如坐针毡。

「竟然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宣布是心脏病死亡的……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小王笑道。

「查不下去了……刚才忘和你说了。」

张晨沮丧道。

小王笑骂道。

「那我该干什么？」

「少多管闲事，管住你的破嘴！」

张晨恍然大悟道。

「最后立不立案都难说，这个结论肯定不能放出去，有翟局头疼的了。」

小王随后正色道：「咱俩说归说，今天市长最后说那段话，可是给咱们这种基层的破民警听的。」

「也不光是他老婆的意思，市委和更上面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家属是怕丢人，京西是怕股价跌穿，市局是怕社会影响，刚好利益一致罢了。」

小王继续道。

「那今天市长开会的意思是？」

「原来是这样……可这和翟局的态度有什么关系啊？」

张晨继续道。

「刘弱西那个死法……家属和股东会让咱们继续查么？查出来刘弱西绑架少女监禁，然后被捅死的案情，然后向社会公布？」

与这些相比，横躺在房间中央地板上，喉咙被人割开的刘弱西的尸体甚至无法让张晨的心里泛起一丝波澜，私人张晨见得多了，不管生前是什么样的权贵，死后的表情都是同样的不可置信与恐惧，他们的万贯家财也和一个最普通的人一样平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在确认了刘弱西的死亡后，现场的警察仍然机械地将枪口对准着看上去毫无威胁地犯罪嫌疑人——一位已经把刀扔在地上，呜咽抽泣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只有15，6岁，从女孩裸露的身体以及腿上的丝袜来看，现场很多民警已经迅速脑补出了女孩的身份和案情的大概逻辑。

「嘿嘿，不过你有一点说得对，刘弱西是吃了哑巴亏了。其实那天咱们刑侦的人走了之后，翟局带着市委的人来现场看过，之后当天下午受害人的家属也看过现场。」

小王道。

「受害人家属？你是说刘弱西的老婆？」

张晨沉吟半刻，突然试探地问道。

「怎么想的？你以为你这些证据和线索，翟局能不知道吗？」

小王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

张晨奇道。

「我说，干掉刘弱西的人，干的够漂亮的。人死了之后还得吃个哑巴亏。」

小王笑道。

「市政的摄像头拍不到脸吧？」

「本来就是晚上，看不到谁开的。」

张晨道。

「给了，不过不全，中间有一段，是个破楼，废弃了，而且市政欠费，所以摄像头也就没有维护。」

张晨道。

「然后刘弱西就偏偏去了这里停留？」

「查了，这就是最大的疑点啊，刘弱西的几个保镖都作证，当天下午刘弱西突然支开他们，自己开车跑出去了，谁也没让跟着。」

「汽车导航和车载定位呢？」

「二队的人查过了，当天去了三环，不知道去做什么！」

「刘弱西以前是怎么搞绑架的？」

小王好奇道。

「应该是通过暗网或者熟人做的，电信那边的通话和短信没有可疑，通讯软件也没问题。据那三个女孩儿的供词，她们都是莫名其妙被人塞在汽车里，然后被刘弱西弄到那个别墅里的。」

「既然有录像，那不就能直接结案了？」

小王道。

「这也是疑点之一，这一次刘弱西没开录像，就被宰了。」

「就是那个地下室安装的摄像头里面的，采证的人给取出来了……」

张晨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随后道：「刘弱西强奸她们的时候，经常提起那个报案人女孩的名字。」

「哦？好像姓林？」

「去你妈的……哈哈，人家两条腿也是疑点了？」

小王笑骂道。

「不是说这个，最大的疑点是刘弱西的手机没了，现在找不到，而且据录像看，刘弱西最近想绑架一个新的女孩。」

警方在接到报警电话时就第一时间高度重视了起来，特别是在夕夜这个以吸毒和暴力犯罪频出而闻名的地区，死个个把人其实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受害人的名字和身份使得闻听此事的接线员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分局局长，分局局长闻听此时不敢做主，迅速报告了市公安局，市里立刻下令以夕夜区公安局为主第一时间赶往了案发现场。

这起案件是一起凶杀案，事发现场是一座市郊别墅，地处偏僻，而在办案人员根据线索对地下室破门而入时，却对眼前的一幕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现场甚至出现了瞬间的冷场。

「啧啧啧……太会玩了……太会玩了……这些有钱人……真……真她妈的……」

「废话，这不明摆着呢吗？」

张晨左右瞧了瞧，继续道：「刘弱西前几天可被告强奸来的。」

「哈哈，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光咱局一天得接多少个强奸案啊？」

「哦？你居然也进步了，能听懂市长的话了？」

小王饶有兴致道。

「你看翟局和吴书记那沉默的样子，再说一般流程，上面总得询问一下一线民警啊，我刚才心里还打鼓，就怕市长问到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大哥了，平时我真的二话不说给你了，这个案子我真不敢啊。」

张晨苦笑到。

「嘿嘿，瞧你吓得那怂样，至于么？」

市长刚刚宣布散会后，一旁小

心等待的分局长立刻站起身来道：「各位先不要离开，各位领导交待完任务后一会儿我们分局再开个会，我第一时间把市里的指示下放给大家。」

看了市长一眼，翟局长道。

「没有，只有受害人和嫌疑人的，从指纹的位置来看，确实是犯罪嫌疑人一刀刺死了受害人，而且一击致命，因此没有打斗的痕迹。」

「法医的报告呢？」

分局长瞟了一眼法医，一位戴眼镜的男子立刻道：「死因查明是锐器刺伤颈部主动脉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第十六章

2021年10月14日

夕夜区公安分局刑侦员张晨一边点着了一根烟，一边回味着今天凌晨看到的现场。

「凶器是怎么来的？」

「是死者平时自己在网上购买的水果刀，根据犯罪嫌疑人的供述，是死者不慎遗落的。」

「有没有第三者的指纹？」

夕夜分局的会议室中，似乎参与会议的人员人人都知道此案涉及的社会影响重大，因此此时几乎是鸦雀无声，等待着市领导的发言。

「所以这样看来，这个案子的起因和过程非常简单，没有什么疑点，被害人确实长期实施暴力行为，非法限制他人自由，而犯罪嫌疑人同时作为被害人，是一起防卫过当的案件。」

现场无人应答，过了半响，分局长答道：「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是这样的。」

男子笑吟吟道。

虽说一夜未眠，萌萌可没有任何困意，昨夜惊惧交加的她可没有胆量回到那栋漆黑的大厦中去，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回到现场去确认妹妹的担忧，再决定如何处理下一步。

＊＊＊＊＊＊＊＊＊＊＊＊＊＊＊＊＊＊＊＊＊＊＊＊＊＊＊＊＊＊＊＊＊＊＊＊＊＊＊＊＊＊＊＊一小时后，重回旧地的萌萌却被大厦的现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辆辆工程和运输车辆几乎是络绎不绝地开了进来，现场竟然在进行拆除工作，满天的粉尘呛得萌萌连连咳嗽，眼看这座大楼即将倒塌，那昨晚躺在里面的刘弱西到底是死是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只是一夜之间而已，昨晚还寂静无人的大楼今天就要拆除？萌萌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于一探究竟的她可谓进退两难，正在心中焦躁间，此时却有一名男子缓缓靠近，对着自己用手机咔嚓地拍下了一张照片。

林丝萌好像惊弓之鸟一般地转头看去，面前的男子穿着一件略有灰尘的工服，似乎像是工地的工作人员，头上虽然顶着安全帽，却完全没有半分工人的淳朴感觉，看面相却有些面熟，此刻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萌萌看到哭泣的妹妹，心理却开始后怕起来，但却兀自强装镇定道。

「姐姐……刘弱西要是死在那里……警察会不会来抓我们啊……他……他是京西公司的董事长……我……我们……姐姐我好害怕呜呜呜呜……」

在哄着妹妹沉沉睡去之后，听到妹妹担忧的萌萌却是一夜无眠，姐妹俩被绑架，妹妹还被强奸，虽说是受害者，但如果刘弱西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一句正当防卫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虽说萌萌觉得自己一脑袋把刘弱西给撞死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妹妹说得却是那样历历在目，长着眼睛一头血？搞……搞不好还真的……？如果按照林丝萌自己的意思，肯定是立刻报警，和警察实话实说，除此以外哪有它种选择。

莹莹哭着道。

「什？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我就是撞了他一下，怎么可能会有事？人哪里有那么脆弱的？」

萌萌不可置信道。

萌萌奇道。

「不……姐姐……你没看到吗……刘……刘弱西他……他……他流了好多血啊……撞……头撞在地上了……」

「流血？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莹莹欲言又止地抽泣道。

「不用怕……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姐姐知道怎么办，你先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交给姐姐。」

萌萌安慰道。

来到酒店房间内的姐妹俩终于稍稍感到镇定，莹莹一进屋就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听到浴室传来的一声声抽泣声，萌萌越听越担心，虽然自己完好无损，但妹妹受到的伤害太大了，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妹妹连一点点委屈都没有受过，突然遭遇绑架强奸这种事情，还是因自己而起……想到这里，萌萌简直想现在就将刘弱西给碎尸万段。

「姐……姐姐……」

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莹莹终于从浴室出来，怯生生地问道。

可旁边的莹莹闻言却浑身颤抖，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一边哭一边不停地摇着头，萌萌立刻心中一震。

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一时之间忘记了妹妹！自己可是清楚地看到妹妹被强奸的场面，虽然萌萌此刻仍然认为报警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想到妹妹特殊的工作性质，只有16岁的高中生偶像一旦因为被强奸而立案的话……虽然萌萌一直对于妹妹的工作不以为然，但看到

妹妹梨花带雨般哭泣的样子，怀着巨大愧疚心情的林丝萌还是妥协了，将目的地改成了一家酒店。

想到那个好像一头饿狼一样的男人和他口中的话，从小强势正直的萌萌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心境破碎，甚至即将被人要挟的一天。

想到两天前那个漆黑的夜晚，林丝萌简直要怀疑这是一场降临到林家头上的噩梦。

自己和妹妹不知为何被绑架到了一座陌生的废弃大厦中，迷迷煳煳中醒来，竟然看到刘弱西强奸了莹莹，这几天每每想到此事，巨大的愧疚感就充斥着全身。

在得到领导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指令后，张晨迅速冲了上去，怀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用警服将少女的裸体盖住并给其带上了手铐，在几次碰到少女的丝袜腿时，张晨的喉头忍不住一阵紧缩地颤抖。

想到少女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张晨的胯下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又拿起现场另外两位「被监禁」

的少女照片欣赏起来，如不出意料，这三位受害者将是自己今后数年内心深处最龌龊的撸料。

「怎么？继续顺着那大厦查下去啊？咱俩去现场看啊？」

小王奇道。

「现场……没了……那大厦……第二天早上被拆了……」

「知道了……」

张晨点头道。

「不过作为业余爱好和八卦精神，咱们也可以偷偷自己查着玩」

「操……市长说的我都给忘了。」

张晨哭丧着脸道。

「就是给全社会一个好的交待，好的交待，不能是坏的交待，懂了吗？」

「翟局在等市里的指示呢！」

小王冷哼一声继续道：「这种案子查与不查已经不是翟局说了算的了。你看看政法委吴书记那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都在等着市里给这案子定调呢。市长上来一个开门见山盖棺定论就是个凶杀，翟局当然就明白了。甚至搞不好翟局现在还在自责现场去的人太多，不好掩盖呢，过一会儿翟局不是还要给咱们开会吗？八成就是威胁咱们在现场目击过的人。」

「哈哈，意思是刘弱西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事吗？」

小王笑道。

「所以说？这是刘弱西老婆的意思？到此为止？不查了？」

张晨瞪眼到。

张晨瞪大眼睛道。

「对，而且京西的其他股东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这里面的状况。」

小王说道。

「

你丫又有什么内部消息了？赶紧说！」

张晨道。

「是啊，就是不知道是黑吃黑还是仇杀，不过按说不应该啊，刘的财产没动，除非是用比特币走的钱，那也不至于杀人啊，刘弱西死了，这财路不久断了么？」

张晨喃喃道。

「你说翟局到底怎么想的？」

「干的漂亮啊……」

小王喃喃道。

「你说什么？」

小王道。

「刘弱西的车反正停留了大概2小时，市政的摄像头再拍到车之后，这车就开回那个别墅了，别墅的入口也没有摄像头。」

张晨道。

死死盯着照片的张晨狠狠吸了一口烟，作为办案冲在前面的第一线成员，自己是第一个目睹现场的人。

那简直可以用大开眼界来形容。

满屋子的性器具，丝袜，各色服装，高跟鞋，专门设计用来囚禁女孩儿的监狱。

张晨道。

「交通队那边没给监控吗？」

小王好奇道。

张晨继续道。

「刘弱西的汽车查了吧？」

小王问道。

张晨道。

「就是说现在只有证词喽？」

小王沉默半响后继续问道。

小王道。

「对，叫林丝萌的，原来也是京西公司的人，就是刘弱西想迷奸她之后，她辞职不干了。我总觉得这俩案子之间有联系。」

张晨愁眉道。

张晨低声说道。

「录像？什么录像？」

小王好奇道。

小王笑道。

「总是不太一样，一般都是私下摆平了……而且这次我记得刘弱西没得手，据接警的姚哥说，报警的那蜜，怒她妈漂亮，两条腿有那么长……啧啧啧……」

张晨赞叹道。

张晨道。

「哦？那你跟我俩说说，你还发现什么疑点？」

小王笑道。

小王取笑道。

「不是，我总觉得刚才市长那样子，是话里有话啊」

张晨道。

跟随着散会的人流回到办公室的张晨刚刚坐下准备点烟，隔壁审讯室的小王就神神秘秘地摸进了办公室，这家伙和张晨一样，色胚一个，家里又有点关系，在警界很能说的上话，再加上两人臭味相投，因此属于极为要好的朋友。

「嘻嘻，那个大波妹的照片给我拷一份啊！」

小王一进屋就不正经地笑道。

闻听到此言后，市长沉默半刻，酝酿了一会儿转向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政法委书记道：「吴书记，您还有什么补充的？」

吴书记沉吟道：「我相信公安局同志们的专业素养和判案能力。」

闻听此言后，市长深吸了一口气道：「同志们，不用不说，大家也都知道此案关系重大，特被是死者的社会地位极高，此案造成的社会影响力也是重大，所以我恳请各位将此案查的水落石出，一定要给受害者家属以及全社会一个好的交待！散会吧！吴书记，翟局长，一会儿跟我来一下。其他人散会。」

张晨只有24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过于劲爆的场面让这位基层的年轻刑警几乎鼻血直流，当场出丑。

「我操……刺激……太刺激了……」

张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拍摄的取证照片，一边啧啧赞叹道，同时胯下不可抑制地支起了帐篷，好在此时的办公室内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