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泉悠真的关系。”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去问她
他只离开了几个月而已
只是几个月而已
开枪打完了剩余的子弹,把这幅结婚照打了个稀巴烂,他在平宫遥的尖叫里,把她推进了柔软的床上
重新上好子弹,平宫遥才刚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她摔懵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
琴酒把枪上膛,顶到平宫的下颔,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到现在了,还在给这个死人求情
“你一定是搞错了,gin,你弄错了,悠真不会是叛徒的,你再查一查吧,我求你了,你肯定弄错了!”
琴酒哼了一声,继续拽着平宫遥往里走,踹开一间屋,是卧室,门没锁
--
琴酒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孩
小羊不乖就要狠狠管教
平宫遥,平宫遥羞耻快要昏厥过去了
真碍眼啊这副表情,流泪也好,求饶也好,都是为别的男人
“还记得丈夫躺在外面吗?你这女人。啧。”
果然……欠教训
她情动的好慢,前戏要做这么久还不能高潮,算了,先骗骗她吧
琴酒冷着脸抽回手指,捻着指尖的黏腻的液体给平宫看
嗤笑出声:“喂,这是什么?”
她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平宫只希望琴酒能让她把悠真搬进屋子里
不要让悠真就这么躺在外面
来人啊,谁来救救她啊
粗粝的手指在里面作恶多端,还变着花样的抠挖
停下、别、别在往里了
他的绝对力量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压在胸前,几秒后,平宫遥感觉到下面的内裤被拨开了,她惊恐的发现有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带着茧的手指,摸惯了枪支弹药的手指
说道:“很不幸,他是卧底,现在来向我证明你不是卧底吧,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
然后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平宫遥昏沉沉的,忽然反应过来
在平宫遥不解的眼神中,他猛地把她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在她张嘴的瞬间,把裤兜里的口枷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领带揭开叁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他挤在平宫遥的双腿中间,掀开她的裙子,那轻薄的布料便像花朵般在床上散开来,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在那腴白莹润的肌肤上狠狠掐住往上抬,压在她的胸前,迫使她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如果不是组织规定,是不是她还要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
真是……该死啊
平宫的眼泪从脸侧滑下,滴落到他的枪上,她是那么恐惧,那么胆怯,却还是努力大声回答他
他盯着她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琴酒对视了许久,平宫的悲伤开始反上后劲
烟灰色的眼眸里逐渐渗出晶莹的水渍,她的眼泪像是钻石一样从眼角滚落,在琴酒的手掌中,她脆弱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用力捏下去就可以捏碎她的颈椎
她难道不应该忙着做任务,忙着学业吗?
离开前,她才给他包扎过一次伤口,那个时候在组织里甚至没有人和她说话
只是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她这么梨花带雨的望着他,柔弱又无助,所有的悲伤都是因为他杀了她的男人
琴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那股怒火已经从内到外要把他烧死了
很好
但是,这似乎是他们的婚房
琴酒看着房间里,双人床上方摆着的结婚照片,冷笑了一声
她只有这一个请求,哪怕下一秒让她死去都可以
琴酒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很好
别说了,求求你闭嘴吧
不要再说了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啊
连该听谁的话都学不会,擅自和别人结婚
和别人上床
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个孩子
嫁给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他允许了吗?
“湿的这么快?”
然后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交替的在里面又挠又挖,平宫哪里受过这些折磨,她哭的更大声也只能发出写呜呜鸣鸣,不仅不能救她自己,反而还刺激的里面的手指更加过分
甬道窄小而湿热,紧紧的挤压着琴酒的食指和中指,弄了好一会才扩张开
在娇嫩细腻的花穴里不断向里探索
救命
不要进来,拿出去,把手指拿出去
皮带
是皮带
她剧烈的挣扎,都被轻松化解
琴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做出来如此淫邪的举措,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漠让平宫遥不寒而栗
她所有的惊呼和哭诉都被那个口球所挡住,只能发出几声悲惨的呜咽
琴酒不仅打死了她的丈夫,还把她弄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他微蹙眉毛,用看病毒的眼神看着她
“我是他的妻子。”
“很好。”琴酒说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下来,流到他的手心里,积攒起来也变得有了温度
她哭泣着、发出微弱的求饶
“拜托了,让我抱他起来吧,地上、地上那么冷,gin,求你了,让我把悠真搬进屋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