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的表扬，带来催眠的功效。海棠心如擂鼓，鼓噪着满满的雀跃。

“内裤放到鼻尖。”

……

海棠忽然理解，传媒为何将恋人的嘴戏称为“真理之门”。

“被子掀开，迭在膝下。”

海棠照做。

她微微颔首。

恋人的眼眸刹那间星辰闪耀，照亮了周正的五官，显得格外贵气。

海棠犹豫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海棠不确定这是否需要抱歉。恋人愿意解释，愿意把事情说开，她十分感佩。她羡慕这样的真诚。

至少谢东君的事，她现在做不到坦诚相告。

话题聊尽，通话却迟迟没有切断。

声音舒缓，透着由衷的激赏，抚慰人心。

海棠鼻尖没来由一酸。

语气严厉，前所未有。

海棠心神一凛，看着恋人皱起的眉心，不知所措。

她像故意犯错，试探老师底线的好学生，终于懂得，老师的底线不容许逾越丝毫。

晚上九点，立青的视频准时打进来。

这回海棠没选择转语音。

早晨安排的新闻环节，大概是个脱敏治疗——脱敏项目是恋人被她呲过尿的脸。

心，漏跳一拍。多么猥亵的指令。

海棠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办到。肢体却习惯了服从。

“不对”

“手机对准腿心，靠被子放好。脱掉内裤。”

语调沉稳、冷静，像老师带领学生做实验。海棠便也如听话的学生，跟对步骤，找准要领，忍着羞耻和紧张。

“好，很好，非常好，宝贝真棒。”

恋人察觉她的窘迫，出言引导。

“宝贝，别怕，跟着我说的做。”

声音较往常低哑，含有金属颗粒感；语速较常人迟缓，带着令人信服的从容。

不经意间视线交错，暧昧激荡成不断上涌的潮水。海棠如溺水中。

此时，一句“看看你，宝贝”，都变成抛向她的救生圈。

绯色从脖颈漫上脸颊，写在眼中的答案如退潮一样渐渐清晰。

展平裆部。对准最中心。深深吸气。

现在她只想证明——自己是好学生，能做到比老师期待的更多、更好！

“对，这样才对，是我的乖宝宝。”

恋人的用心，让她的心底藏着隐隐的期待；白天的两次恍惚，又让她暗暗下定决心。

立青第一时间解释了会场的意外，并直白道歉。

“对不起。让宝贝看到那样的画面，是我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