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要在哥谭到处安上眼睛，就算我坐在屋子里，也要能看到哥谭的每一处。”

“我会帮你的，布鲁斯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我会一直支持你，直到我消失的那一天。

不知内情的人要是遥望过来，没准会以为是哥谭的供电设备出了问题，而导致的大范围停电。

“在那片黑暗里正发生着什么？”

来到窗边，布鲁斯自言自语。

布鲁斯想，他苦恼的也正是这个，谁能不喜欢布鲁西呢？

总感觉会有人开抢，不高兴。

转眼又是晚上，布鲁斯在书桌前偶然抬起头看向窗外。

布鲁斯抿起嘴，全身散发出布鲁斯式不赞同。

于是，布鲁西没忍住，在意识海里笑出了声。

不再去想礼物的事，已经送了，托尼尼喜不喜欢完全不在布鲁西的考虑范围。

不看着的话，他真的很有可能熬夜到十二点。

在熬夜上面被‘小瞧’了的布鲁斯点点头。

他半夜偷爬起来的行为至今还没被发现，布鲁斯觉得自己棒极了。

布鲁斯不高兴的捏着盒子，到底没把它藏起来。

“把这个给小斯塔克。”

把盒子交给阿尔弗雷德，在管家了然的眨眨眼后，布鲁斯脸更黑了。

从窗外收回目光，布鲁斯看到挂钟已经指向了十点。

“你该睡了。”

九点入睡的提议被驳回，布鲁西也只能监督任性的布鲁斯在十点去睡觉。

“互道晚安或者宵夜。”布鲁西盘腿，透过他们共同的眼睛，一起看向那片黑暗。

“还有犯罪和死亡。”

布鲁斯眯了眯眼，奈何他实在没有没有千里眼或者透视的能力，在黑暗里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在韦恩庄园更外围的地方。

那里零星亮着灯火。

但相对于隔壁大都会亮如白昼的夜景，一桥之隔的哥谭这边简直称得上被‘黑暗笼罩之地’。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呢？对吧？”

布鲁西很认真的问。

“...没错。”

“你会老老实实去睡觉，对吧？”

布鲁西迟疑着追问了一句。

布鲁斯想起之前那次不小心熬了通宵，以至于在布鲁西使用身体吃小甜饼的时候，还和他说过明明睡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感觉有些累？

“很棒的回礼。”

阿尔弗雷德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情况下依然毫不犹豫的赞美。

“我这就送去，还有您不用觉得害羞，和托尼小少爷做朋友并不需要瞒着您亲爱的管家。”接着他眨眼：“我知道您上次叫的是托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