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一天已经让我够累,够无趣了。”荣洛走开,尹席瞥着他的背影。
尹席能看到把他送去调教后的样子,他会跪在自己脚边,听话地唯命是从,一个关在古堡里性奴,赤裸地在地板上爬行,即便被佣人看光他也不会害羞,每一个眼神都在祈求自己,撅着屁股下贱地讨好,“求您,操我。”
管家推开客房的房门,“荣先生,这是您的房间。”
荣洛和尹席没什么好聊的,现在自己倒觉得他们可怜,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实际是从骨子里腐烂,“尹席,你一定很想知道爱的滋味吧?”
尹席皱眉,抓住他的手腕,“你说什么?”
“放手。”荣洛风轻云淡地说,“请问有给我准备的客房吗?没有的话,请送我回去。”
“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更多……”
男孩嘴角上扬,“如您所愿,先生。”
荣洛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看着男孩坐在罗伊身边,手掌暧昧地摸到他的大腿间,“对不起,失陪。”
“你笑什么。”荣洛气恼,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
“恕我直言?”尹席微笑,“你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刚刚做完爱?”
荣洛已经开始后悔来意大利了。
“先生,我很好。”男孩苦笑。
“你的表情没有你说的话那么轻松,遇到什么事了吗?”罗伊掏出一百美元放在他手上,“这是你今天的小费。”
男孩惊恐地盯着手里的纸币,手掌微微发抖,他抬起头感激地说,“先生,这是我妈妈一个月的医疗费。”
“啊啊!到了!”
一股激流射在浴缸里,两片肿胀的花穴喷出大量骚水,荣洛瘫软地倒在浴缸边,大口地粗喘。
咚咚咚——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荣洛,你在吗?”
荣洛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没碰过自己的两个穴,可今天他怎么都射不出来,身体燥热,情欲战胜理智,荣洛伸着手指塞进紧致的后穴,“哈……”他挺起胸膛,胸前的乳头激起粉色,“啊!好爽!”
穴口被手指撑开,指腹摩擦着紧致湿热的肉壁,他学着男人曾经的动作一寸寸的摸索,一手捂着嘴巴,弓着腰,一手没入股间。
手指在后穴进出,水流掺着前穴溢出来的淫汁送进体内,“唔唔!”荣洛被温水烫的双眼发红,爽得身体一阵阵像是过着电流。
“我操得你爽吗?”
“啊——呃嗯嗯——”荣洛咬着下唇,脑海中浮现出尹席对着他做过的事情,撸动他的肉棒,甚至给他口交,分开他的双腿强势地操干,他错愕地睁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荣洛只和尹席做过,幻想的对象见缝插针,习惯真的很可怕,他不敢再想下去。
“骚货,夹紧点!”
“啊啊啊!肏我的骚穴!”
荣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自己身下的欲望渐渐抬起头露出水面,他欲哭无泪,已经过了半年的禁欲生活,谁禁得住这种现场循环的3d混响?
“啊……您慢点……疼……”
荣洛猛地睁开眼睛,他脸上还挂着几滴水珠,隔壁传来暧昧的声响,他吞咽口水,该不会是……尹席?
“先生……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捅穿了!啊啊!”男孩淫荡地叫床。
“你不想知道的。”尹席又抿了一口酒,眼神幽深地盯着荣洛,和他只是玩玩吗,当自己耗尽耐心的时候,就真的把他送去调教成自己的专属性奴吗。
罗伊跃跃欲试,“让我给你演示一边,你会爱上这个游戏的。”
“罗伊,别这样。”尹席提醒他。
荣洛点头感谢,他走进去,坐在床垫上,烦闷地想,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逃离尹席不到半年的时间,又被迫同住屋檐下。
荣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瞅着脸上的伤口,因为拍戏的原因,他很久没有让自己的脸受伤了。
他坐在浴缸里放松自己,手臂、肩膀出现大片的淤青,衬得他皮肤更加惨白。
尹席凝视着他嘴角乌青,额头贴着胶布的伤口。
荣洛挑着下巴,冷蔑地问,“先生,你想做下一个强奸犯吗?”
尹席沉了口气,松开他,“我带你逛逛?”
他离开吧台,想去外面透透气,尹席跟在他身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荣洛站在窗边,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没什么,一百块的男孩性价比总是不太好,腹痛而已。”
尹席眸色一沉,是上次宫外孕的后遗症吗,“这只是个玩笑,你不必在意。”
“谢谢您,先生。”
“你工作做得不错,这是你应得的。”罗伊又掏出一百美元奖励他,男孩露出笑脸。
罗伊朝荣洛眨眨眼,对男孩说,“要陪我们喝一杯吗?”
第一遍时荣洛以为自己在幻听,咔哒——房门被推开,他看到尹席的身影站在浴室外,荣洛瞪大眼睛,急忙收拾自己。
尹席听到浴室的水声,随性坐在沙发上等他,荣洛打开房门,嗓音沙哑,“什么事?”
尹席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忍不住垂眸底笑一声。
两根手指来回进出,抽打的水流撞击着臀瓣,指尖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荣洛猛地一抖,高高翘着的肉棒吐出薄液。
荣洛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抽出手指,红润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他翻身,双腿跪在浴缸里,手掌撸动着硬得发疼的肉棒,一只手绕到身后直接塞进三根手指,快速地抽插,指尖反复戳着刚刚刺激自己那点。
“啊啊啊……”荣洛发出浪叫,耳边听到隔壁的动静,他又不敢,咬住下唇,面露情色,“好舒服……嗯……要到了……”
“嗯啊……”荣洛咬住下唇,掌心揉弄着湿润的龟头,撸动肉棒,照顾紧缩的囊袋,“好舒服……”
“哈……”他溢出急促的喘息,小腹内蔓延着股热流,快速地撸动阴茎也无法缓解,他撑起双腿,花穴一开一合的收缩,流出大量的淫水。
他打个激灵,手掌缓缓向下探,被使用过得后穴传来瘙痒,曾经被填满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他双腿交叠,来回摩擦,腿间的花穴隐隐传来肿胀感,呼吸变得浑浊,伸出手掌,在水下包裹住硬挺的肉棒,“哈……”
荣洛睁大染上情欲的眸子,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他不敢相信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耳尖泛红,手掌握着肉棒快速撸动,“唔……”
他泄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耳边是另一个男孩痛快地尖叫,他爽得闭上眼睛,耳边响起一声诱惑的嗓音,“舒服吗?”
荣洛抹了一把脸,酒气被蒸的上涌,浑身发烫,他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骚货,再叫大点声!”
一声声巴掌扇打在皮肉上,“啊!先生用大鸡巴操死我!啊啊!操我的骚穴!”
荣洛听得真真切切,是罗伊和那个男孩,他羞愧得要死,为什么看上去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隔音效果竟然这么差!
可男人兴致正浓,搂着荣洛的肩膀开始寻找目标,他马上锁定窗外草坪上的佣人,男孩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叫他进来。”
管家走出去,带着男孩来到吧台。
“亲爱的,你今天过得怎么样?”罗伊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