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表情未变,接着说:“早点学会跳舞,大部分人不会注意贴身男仆,但不免有些人不够矜持,看中他人的贴身男仆,这时候男仆要像服侍他的雇主一样,让对方有一次愉快的体验,才算不丢雇主的脸。当然,性体验除外。不论任何事,自己想,自己做,不要问我,不要让我等待,如果你想得不对,做得不对,我会不满意,这都是你的责任,跟你的雇主没有关系。”
意识到陆先生在教自己怎么做贴身男仆,谢白虚心聆听,但有一点不能明白。
“不能问么?那要是我不知道某件事该怎么做,也不能问?”
谢白回到套房起居室,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地看着陆先生。
陆辰正在床边小酌他的珍藏佳酿,就像第一天谢白记忆中的陆先生。他回头看了眼谢白,说:“你应该学会视线余光看人。”
谢白:“啊?”
谢白小心地拿起那件衣服,拿得高高的看来看去,对自己的这份工作完成得很满意。
那件衣服的纽扣在灯光下非常漂亮,谢白一刹那看到令他忍不住在意的画面,凑近衣服正数第二颗纽扣。
那颗纽扣触感冰凉,像一颗黑色宝石,表面刻有银色的花纹,在这种他人难以看清的细节之中也讲究得要命。花纹主体是一根手杖,被开着蔷薇花的蔓藤像蛇一样缠绕。
谢白被一股恐怖的预感占据,用尽仅剩的力气挣扎,惊惶地乞求:“不要……陆先生,求求你,啊啊——”
陆辰快速地用力地抽送,很快击溃了谢白最后的力量,后者的双腿无力地轻颤,在他的撞击下只有软弱地完全被动地承受。
omega并无快感。
他不信。
体内那巨物突然闷不吭声直接捅开子宫口,进入到了子宫内,把谢白的腹部顶出一个形状,把瘦弱的omega给顶得身躯不由自主后退。
alpha把omega拉了回来,红着眼,疯狂地抽插,让自己的性器每一次都捅进子宫,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子宫内!
谢白止不住哭泣,体内的巨物不由抗拒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让自己达到更加深入的领域。他的身体就这么被身上的alpha侵占,被放肆地享用。
尽管没有润滑,那根侵犯的巨大阴茎也毫无怜悯,在性爱中比后穴更有优势的阴道亦在这样的攻势下产生了一些淫液,以缓和肉穴的不适并方便阴茎的进入。但那点淫液不太够,似乎只方便了阴茎的侵犯,没能让肉穴感到任何舒适。
陆辰一个用力挺身,深深地埋入柔软的阴道,感受到自己碰到了某个地方,那是每个omega都极为脆弱的地方,子宫口。
陆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裳,随手扔到地上,将想趁机逃走的omega轻易抓回来,掰开后者的双腿,不经任何润滑,涨到痛的粗大性器顶开完全没有准备的阴唇,捅进温热柔软的穴内。
谢白的声音一下子嘶哑,眼泪流了出来,一瞬间失去挣扎的力气:“好痛,陆先生,好痛……”
他听到身上的alpha发出笑声。
意识到alpha已经被完全情欲蛊惑,谢白拧开注射器的封盖,想就这么扎进陆辰的手臂。
陆辰随手一挥,就把注射器给扫开,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一针抑制剂就可以让发情的alpha安静下来,那也要能控制住alpha乖乖接受注射才行。
发现陆辰盯着自己,谢白忽然又领悟到了某些事情,贴身男仆说过,陆先生喜欢在空闲时来一杯他珍藏多年的美酒,这瓶酒就放在公文箱的暗格里,由贴身男仆随身携带。他连忙去打开公文箱,拿出酒和酒杯,倒上一杯酒,在心里感慨贴身男仆的工作真是需要非常的细心与对主人的体贴。
做完这些,谢白赶忙去熨衣服。
陆辰对着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珍藏佳酿发愣,开始对拿谢白当贴身男仆使用这个决定感到后悔。
“酒……有问题……”
“陆……!”谢白捂住嘴,以免自己的声音刺激到正努力控制自己的发情alpha,转身翻找抽屉,蛋糕早已被置于一旁。顶级套房都会备有抑制剂,这种三角区很多人根本买不起的东西,在这里甚至可以免费取用!他记得入住说明上写了的!
他找到了,真的有!
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陆先生!”谢白惊愕,跑到窗边看了眼狼藉的一角,心里无数可怕的念头闪过。是入室抢劫?这么顶级的酒店也会发生这种事吗!还是陆先生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他定了定神,快速但小心地来到浴室门口,忽然意识到室内淡淡的酒气其实不是倾倒的酒液,而代表了别的东西。
陆先生……难道就是“蔷薇手杖”的会长?就是陆先生想买下三角区?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莫先生在破坏三角区被出售这件事啊……
想不明白,也可能陆先生并不是“蔷薇手杖”的会长,或许只是商会成员?那颗纽扣是会长的代表吗?他不知道,所有事情都超出他了解的范围。谢白刚才非常想问关于三角区的事情,感觉自己的任何疑问都不会因为提问得到回答,反而会让陆先生察觉某些事,譬如那晚他和莫先生在做的事。
“我们不需要你的时候,远离他。”陆辰打断谢白的话,“你们那天晚上去做了什么?”
谢白张了张口,想到莫先生的叮嘱,想到离开庄园时莫先生做的动作。
陆辰似乎知道谢白会是这样的反应,动了动手指,要后者去买一些甜食,他想在赶赴下一个地点前,吃一些东西。至于买什么甜食,就是谢白需要谨慎考虑的。
他把舞会上被女性alpha套话的事情告诉对方,然后忐忑地站在那,不知道这样的失误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麻烦,希望还在他能弥补的范围。
陆辰听罢,说:“没有下次。”
谢白:“绝对没有下次,谢谢陆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陆辰摘下帽子,谢白接住,陆辰脱下外套,放在谢白伸直的手臂上。
谢白刚要把帽子和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就听到身后传来陆辰的声音:“我待会还要去一个地方,把我的衣服熨一下。”
“哦哦!”谢白抱着衣帽,低头看迷你吧上的服务说明,想找到熨烫服务的号码。
“不能,这是你要学会的技巧,你觉得你手上的名册和记事本都是怎么来的?”
“哎……”难道不是跟着陆先生在旁记录下来的?行程的确定一般会简单明了,但名册上每个人的爱好想必不是简单明了就能知道的事,应该也不能直接开口问对方有些什么爱好和禁忌,贴身男仆还要掌握侦探的技术?谢白在心里感叹一声,认真地对陆辰说:“我知道我今夜的表现很差,没想到实际上我做得比我想象得更差,陆先生,谢谢您的指导。”
他迟疑了一下,说:“陆先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
陆辰:“你总是不加掩饰地打量观察其他宾客,这很无礼。”
谢白明白过来:“对不起。”
他加以掩饰了……不过看样子掩饰得很拙劣。
谢白愣住了。
“你知道‘蔷薇手杖’商会吗……‘蔷薇手杖’是邻国家喻户晓的商会组织……”
“想买下三角区的正是‘蔷薇手杖’的会长,没有人能想象这位会长有多少财富。”
谢白花了点时间,才摸清楚洗衣熨烫间的使用方法,动作细致地将衣服熨至没有一丝起伏褶皱,工作让他的心渐渐变得宁静。
要是将来能经常有机会做陆先生的贴身男仆,以后离开了庄园,自己将有经验去应聘男仆的工作,这是很棒的事。三角区无数人苦苦挣扎生存,生活没有希望,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没办法接触通往希望的那条路,没有知识,没有技术,仅靠一身力气,在钱很少的一个又一个临时工之间打转,压榨自己的价值。
以后他就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啦。
这是alpha的盛宴,与作为美食被享用的omega的感受何干。
谢白能听到肉体撞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似乎甚至能听到如同铁棍一般的阴茎捣开柔软肉壁,长驱直入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激烈的性爱之中,alpha咬住omega的腺体。
谢白张了张口,心知怎么叫喊也没用,无声地流泪。
仿佛感应到了omega的痛苦,陆辰低头,亲吻谢白的眼角,亲吻他的嘴唇,亲吻他的脖颈。
陆辰舔了舔谢白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
他一下一下地冲刺,整根捅进去,整根抽出来。
谢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只剩下抽泣声。他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只能门户大开地被迫承受alpha的律动,后者总是凶狠地进入,对着他的子宫口,用龟头戏弄他的子宫口,让他在痛苦之中担惊受怕。
性爱真的是种美妙的事吗……
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alpha得到极致的快感。
陆辰不多停歇,开始律动。那真是过于窄小的洞,已经操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小。无妨,他不介意每次都把这个人的洞操大。
“陆先生……呜呜……好痛啊……”
谢白的大脑空白了片刻,拼命挣扎,踢打推搡身上的alpha。
“陆先生!清醒一点啊,我不是莫先生,这样做会让莫先生伤心的,哇!”衣服被轻易撕烂,谢白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充满恐惧,疯狂试图挣脱alpha的钳制,“不要!我讨厌这样!陆先生,陆先生!”
任凭谢白如何呼喊、呼救,发情的alpha在得到彻底的释放前已无法再寻回理智,顶级的酒店顶级的套房自然也做了严密的隔音与信息素隔离措施。有钱的顾客们因为其他客人的信息素被动发情,这是不能接受的。
谢白转身,眼前一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着衣领提了一起来。
“陆先生,我找到抑制剂了!”谢白呼吸困难地呼喊,“再忍一忍,注射进去,就不会难受了!”
陆辰仿佛没有听到,把谢白扔到床上,压了上去。又湿又冷的触感让谢白打了个冷战。
是alpha发情散发的信息素气味。
陆辰连人带衣在浴缸中,整个人都湿透了,淋浴头还在不断洒水。
听到谢白的声音,陆辰缓缓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血丝,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表情显得狰狞可怖。
莫先生那样做……莫先生和陆先生……真的没问题吗……
想到莫先生,又想到那个震撼的夜晚,谢白摇头甩掉那些回忆,暂时将思维放在眼前,拿着小蛋糕进入套房,闻到淡淡的酒气。
窗口附近的桌椅翻了,高脚杯落在地上已经彻底碎裂,和酒液混在一起。
谢白最终买了一盒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奶油蛋糕,蛋糕的模样做成个微笑的小熊,让人打心底感到可爱。店员说蛋糕是香草口味的,不知道陆先生会不会喜欢香草味道,他很不确定。
该怎么才能了解陆先生的喜好呢?
他感到陆先生其实是不错的人,只是平时的气势总让人觉得很可怕,像是难以靠近的冰山。希望陆先生不要在意太久他和莫先生那天晚上彻夜不归,他绝无可能和莫先生有任何出格的接触。
谢白大大松了口气,在舞会上被套的话应该不会对陆先生造成太大困扰。
“知道我为什么今晚要你做这些事吗?”陆辰看着谢白。
谢白沉默片刻,说:“是因为我和莫先生……”
陆辰微微皱眉,大度地容忍了这两个“哦”,说:“套房有熨烫间。”
谢白:“啊,好的,我马上去。”
陆辰:“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