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
保卫纷纷惊觉,一把把武器对准了我。
我扫了一圈,确实是一群不太专业的打手,要不是我的保镖团队跟着我离开了一大半,也不会被她得手。
“要不是这样,他们早应该被直接杀了。”
一声惊雷。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我独自踏进了庭院里。
院子里嘈杂的低声交谈迅速窜入我的耳朵。
“搞不懂上面把那两个大肚子的妖怪抓回来干什么?”
颜医生为难地说,“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纹路,会把他的穴口擦伤的。而且……真的下不来啊。”
我将段霖的上半身搂进怀里,手势示意她可以动手了。
男护士四号将段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高,苏情挺着肚子去搭了把手,段霖的下半身被他们朝两边拉开,将穴口裸露出来。
他固执地抱着痉挛的肚子,咬着牙道,“呜……!下几个蛋而已我自己可以——”
他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让医生接近。恐女症果然是个难以理解的心理疾病,大抵跟甄玫的人格分裂一样想不出原理。
我判断了一下,他的肛口已经扩大到一个拳头大,幽深的穴里含着一片白影。
二十四小时待命的颜医生已经到家里了,反应迅速地准备给段霖和苏情做身体检查。
苏情看起来很糟,光洁白皙的肚皮上有一个鲜明的红色脚印,但里面的卵还待得很安分。
轮到段霖的时候便特别不顺利了。
我拨打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质问:“为什么让一个精神病人逃出来了?”
那边疯狂地叠声道歉:“对不起boss!我们刚刚查到她买了今天飞到中国的机票,马上就派了人去接了!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
苏情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呻吟;段霖的腿已经合不上了,腿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液体。
我说,“我嫌你恶心。”
她眼睛瞪大又收缩,遥指着苏情的巨腹问:“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吗?”
庭院外传来迅速而密集的脚步声。
是我判断错了。我为了苏情和段霖单刀赴会,似乎更让她嫉妒和疯狂。
我说,“贱人,滚过来。”
她立刻转头,眼前一亮地往我这里快步走了过来,甚至想要往我身上扑,“哥哥!我好想你啊!”
她又慢悠悠地,进了另一个牢房里,走到苏情面前。
“嫂子好。”她又重复了一遍,走到苏情的下体俯下身,见苏情已经将双腿合拢,她蹙了眉,伸手掰开了苏情的腿,强迫症一样朝着穴口一字不差地再说了一次:“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苏情瞪着她道:“别碰我!”
我只是没反应过来,一旦察觉到,一切都变得十分简单。
我迅速调动当地势力,调查这辆车的行车路线,和这个身份证近期的行动轨迹。
她用私人名义在附近小区买了一所小别墅,距离她把苏情和段霖找到并代入这个小别墅只过了四个小时。
我在躺倒的人体与血泊之中站得笔直,被无数持刀的凶徒围在中心,冷然盯着入口。
来者撑着一把淡蓝色的雨伞,着了一身繁复的蓝裙,一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胸前,面上带笑。
“哥哥。”她喃喃自语,“我该给我的嫂子们见礼的。”
而苏情还抱着肚子,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微微张着嘴呻吟,一双长腿松了又绞紧。
苏情要是在这里产卵,事情就更离奇了。
我冷声道:“婊子!出来见我!”
第一个蛋就要出来了。
他身边那个女人大叫道:“怪物!怪物!!”
那贱人雇佣的这些人全都又笨拙又拘谨,显然都是一群生手,我使了个巧劲,甚至让他们把刀子挥舞到同伴身上。
硝火一触即发,我踏前两步,旁边的人想要阻挠我,我轻易地躲过了,盛怒之下连开两枪。
我烦躁地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里屋,实在搞不明白里面那个贱人在等什么。
段霖身边的那个女人跪立下来,将段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正屋左侧有两个玻璃制的小房间,隐没在重重绿荫里,似乎本来是花房,里面放满了花架和盆栽。
我手里握着枪,静静地望着那些人影。
我的两个宝贝都在那里面。苏情蜷缩着身体,努力将肚子护进自己怀里。段霖侧躺着,双腿曲张,整个人都在颤抖。
家里一片狼藉,保姆和保镖全都被注射了麻醉针,孩子们一直哭着喊爸。
我回到家里,有一刻是震惊极了。
这是全国范围里安保措施最好的小区之一,除了业主,谁能进入这个小区?
我说:“你们的雇主呢?”
众人面面相觑。
这些人果然不敢动手,我又走近几步,看清楚了这个庭院的结构。
正门口守着一个正在瞌睡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一针强效麻醉把他麻晕了。
我走了正门,淡然踏入这所房子。
“谁?!站住!”
“这两个怪物简直是一样的难伺候。”
“要说起来,怎么会有人看得上这种大肚子的男人啊?”
“他们那模样怪好看的,有个还长得像最近一个当红明星,苏什么的,我可听说啊,把他们抓回来是为了引出他们的主人……”
虽然性别对了,但是在这么多面前大张着腿也让段霖难以接受。他仓惶地望向我,“唔……!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我抱着段霖的上半身,接过注射器抵住他的后穴,一点点往下按,将一管液体全部打进他的肠道。
颜医生放弃了,凝神看了两秒,嘀咕道,“肠道太干……营养液全流干净了。”
那贱人的事确实是天降横祸。在这么一番折腾下,他的胎水已经流尽,颜医生说要给他注射医用润滑剂。
段霖一边喊疼一边坚定地拒绝。
别墅外立着许多站岗的守卫、这个别墅本身,还有从出手到成功都是大手笔。我怀疑那贱人谋划这么一出行动,把我这些年给她的零花钱一次过败了个干净。
她闹这么一出还是想见我。我只让人隐蔽地包围了别墅,伺机破门。
苏情和段霖还在他们手里,我了解那个贱人,我一个人出现才不会将她激怒。
“你松开手。”颜医生说:“我给你做个检查。”
“唔……让开!”段霖顿时挣扎起来,抱着痉挛的肚子往后缩了一下。
颜医生说,“你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我看了看这个不干不净的破别墅,决定先离开。
我先把段霖横抱了起来,又去了另一个玻璃房,一只手挽住苏情,让他依偎在我身上。
小别墅就是这一点不好,我已经看到有摄像机的闪光灯在角落一闪而过了。
我松了一口气,冷声道:“是。”
贱人脸色都白了。
我带来的保镖迅速围住了现场,架住了贱人。
我厌恶地躲开了。
顺手在口袋里的指示器按下了行动指令。
她脸色一变,忽然尖声质问:“他们凭什么分走你的心神?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
那贱人巧笑嫣然地说,“这边的小侄儿下来得比较慢,小姑姑帮你一把吧。”
那贱人抬脚对着苏情的肚子,狠狠一压!
苏情一声惨叫咽在喉咙里。
我面沉如水。
那贱人走到段霖身前,笑吟吟地说了一句:“嫂子好。”她不顾段霖吃人的眼光,径自走到段霖身下,对着他不住蠕动的穴口道:“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我想段霖如果有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是你不愿意见我啊,甄恪哥哥。”
那些人终于不像送人头似的往我跟前凑,拿着兵器分散开来,将我层层叠叠地包围了起来。
骤雨不期而至,雨珠打在屋瓦上噼啪作响,却盖不过我的宝贝们哀哀的叫声。
我这时听见苏情细碎的呻吟。
一眼望去,段霖已经奄奄一息,腿间已经躺了一颗蛋,他的肚子一直在动,那些植入的蛋正在争先恐后地进入他的产道。
他已经生了一颗蛋下来。
我开了一枪,又击中了一个人的手腕,他手里的枪支应声落地。
“啊呃——!你滚开!!我杀了你!!”段霖的哀嚎惨叫愈发大声。
我面沉如水,趁着这人倒下的当口又望了一眼段霖。段霖的双腿大张,腿间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了一点白尖。
他们俩身边都分别站着一个中年妇女。
我看出来了,段霖的颤抖是因为极度的恐惧,他已经即将生产,身边还站着个满是恶意的妇女在看着他。
这些年的生活顺风顺水,我很难得地感觉到一股愤怒直冲上头。
我调查了家里监控和小区出入记录,中午十二点,一台低调的黑色保姆车驶入小区,登记信息是甄姓。
能进入小区的除了业主,还有业主公开的嫡系亲属。
我还有个被我遗忘许多年的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