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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的秘密?上(r必须进行到底)(第2页)

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这条信息,这具身体就像干涸的沙漠一样,烧灼感永无止境,刺激着大脑。

他已经忍无可忍,拖着发软的身体朝那里爬去,脱得精光的身体上只剩下那条内裤还紧紧缠着他的阴茎,让它保持着不能勃起的状态,憋得下体发痛。许暮洲完全忘记了要去解开它。

他翘着屁股,像只狗一样爬到秦肖身边,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的胯下,那个毛发浓密的地方,粗壮的紫红色阴茎埋在女人的阴道里狠狠顶撞,抽出来一截又立马插回去,许暮洲看不到它的全部模样,急得眼睛都红了。

那纤细而柔软的少女身躯窝在男人身下,宛如山丘般弧线优美的胸膛连着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衣衫凌乱间泄出奶白色的肌肤,刺耳的呼吸声弥漫在房间里,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许暮洲忽然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变得刺痛难忍,他握紧了五指,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强撑着最后的尊严没有求饶,也没有去抚慰自己的欲望。他忍得全身都在痛,像是一把火烧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水分,连舌尖都是燥痛的。

耳边传来一声声呻吟,像是震耳的鼓声敲在他脑海中,勾起更多的痒意,以及灵魂深处的震颤。他实在受不了,伸手胡乱揉了把下体,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泄愤,却根本起不到一点缓解作用。

对付天生欲望强烈且身体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的双性人,秦肖有经验,不着急,等着他来求自己。

“许暮洲。”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嘴角牵出一丝微笑,“记住,我叫秦肖,不肖的肖。”

他爸姓秦,他妈姓肖,所以他叫这个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心脏已经被喜欢填满了。

他看着怀中人沉睡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其实你才是橘猫吧?小骗子。”他微笑着,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放手……是你先勾引我的。”

许暮洲:……

许暮洲真的慌了。

秦肖朝那个药性发作的青年走去。他看了眼对方胯下那根被束缚的阴茎,伸手想解开那个结,却不料摸了一手的滑腻湿润,他定住,视线下移,拨开那根肉柱,发现两片肥厚的蚌肉,鲜红的阴阜中间含着一粒凸起的小豆子。

她在看自己怀里的人。意识到这一点后,许暮洲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现在好像一个私自偷盗了珍宝的勇士,守着从巨龙那里抢来的王子殿下,为此神魂颠倒彻夜不眠。

许暮洲自己也为这古怪的比喻感到恶寒,但他还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想抱得更紧一点。

他偏过头,看见了睡在身边的女人,她甜美恬静的侧脸似乎不带一丝阴霾,但却从眼角悄悄滑落一行泪珠。

所有甜蜜的氛围都消失不见,肉体永无止息地发泄着它的热情和欲望,心却朝着无底深渊不停坠落。

秦肖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胸膛微微起伏。挨得太近,许暮洲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眼睑处的一片乌青。男人有些紊乱的吐息打在自己脸上。

秦肖看他这个表情就笑:“怎么一副被强奸的样子。”

许暮洲瞪他:“你这个强奸犯有什么资格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浸透了酥软的媚意,连指责听着也像是打情骂俏的娇嗔。

许暮洲突然别扭起来,他掩耳盗铃似的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干脆自暴自弃地叫出了声。

然后这个人漫不经心地,玩弄似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完全破开的剧痛掩盖了心里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后知后觉地惊讶对方竟然如此之瘦,皮肉薄薄地附着在骨骼上。他动作不由放轻,害怕一不小心捏碎了这个人。

身体热情地,依恋地,温顺地迎合着男人的进入,从里满溢到外的水把他整个人浸泡得湿湿软软,毫不费劲就可以完全插进去,连根没入。

他捏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从那两道眉骨抚摸流连到鼻梁,颧骨,嘴唇,捏了捏两瓣柔软如花朵的耳垂,又牵起他的手,看着手指上已经开始愈合的狰狞伤口,低头亲吻那一小片血迹斑斑的皮肤。

许暮洲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心脏也颤动了一下。

他还没发现自己被圈在了对方怀里,双腿下意识收拢,夹住了男人精瘦到有些嶙峋的腰身,那根灼热的东西就在他身下支棱着,戳到了他腿心的软肉,有些痒,有些热,又涨涨的。

许暮洲利落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握住挺立的肉柱撸动起来,然而越撸越硬,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盛了。

他咬咬牙,干脆脱下内裤,拧成一股布条,在阴茎根部缠一圈,打了个结。接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卧槽!青年在一边已经看呆了。这特么真的是个狠人啊!竟然对自己这么狠!看得他不由胯下一痛。

他凑近去看,鼻尖甚至碰到了那里的毛,一股浓厚的男性下体味道萦绕在他口舌四周,他痴迷地看着,忍不住要伸出舌头去舔舔它的味道。

秦肖抽出他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啪地拍打在许暮洲脸上,在他脸上涂满亮晶晶的液体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和青年被欲望侵蚀的模样。

许暮洲伸出手拢住它,艳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柱端。他脸上满是入迷和堕落的神色,偏偏还一脸认真,秦肖突然有点遗憾,微微叹了口气。

他恨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任由自己靠着墙无力地跪坐在地。

终于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去。两具叠加的肉体,振动起伏的肉浪,空气里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味,都在侵蚀着他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和自尊。

他呆呆地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打了个冷颤。不仅是下身,就连口腔和喉咙里也泛起一股莫名的痒意,他下意识咽了咽唾液。目光紧紧粘连在那根膨胀的阴茎上面。

秦肖从容地在舒晴身边躺下,一只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把女人瘫软的身体圈在了怀中。他低头看她,神色平静,眼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黯淡和寂灭,像是两颗哑了火的星星。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在她侧脸和下颌摩挲,顺着修长的脖颈线伸进粉色的蕾丝睡裙里,捏住了那两团小小软软的乳房,去捻发硬的乳尖。另一只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揉搓那汁液淋漓的饱满果实,手指骨节粗硬,刺进去时,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开了鲜嫩的蚌肉。

舒晴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哽咽似的呻吟。她喘着气把头侧了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不自觉屈起身体,颤抖着伸出两条藕白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双腿分开缠在他大腿根上。

秦肖也没太惊讶。双性人嘛,他早就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会和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对。

许暮洲早已欲火焚身,难受得蜷缩成一团,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尤其是下面那个洞,空虚难耐,痒得很,很想有个东西插进来捅捅。

他两条腿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使劲摩擦着,想要止住里面的痒,想恳求男人满足自己,脑子里却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再多汲取一些温暖。

然后就,放手吧。

不!不想放手!

他感觉脸上像是被热风拂过,渐渐的也有些发烫了。他们的下身还相连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甚至是脉搏的跳动,血液的流淌。

好像连成了一体。

许暮洲又忍不住转头去看舒晴,她已经醒了——或者一直都是醒的,眼睛睁得很大,看起来有些吓人,像个没有生命的精致瓷娃娃。

他欺骗不了自己。他喜欢这样被肏,被这个人的性器进入。也许他天生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下贱到极点。

可是一想到别人……不,不能想,会恶心到想吐。不是喜欢被肏,是喜欢被这个人肏——好像更糟糕了啊,这么轻易地对人动心,太轻浮了。

他放下手,颤栗着,看了男人一眼,一眼又一眼,像是灵魂被刺穿似的,全身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好烫。

那股可怕的热度被注入到他身体最深处,灼烧他的灵魂。暴雨般骤然而至的快感击打着全身,像是一叶小舟被狂浪席卷摧毁,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秦肖忽然停下,看着他,说:“你要放松,别太紧张。”说着,捏了一下他的腰窝。酸酸麻麻的,许暮洲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他深呼吸几口气,想象自己是一块橡皮泥,任人揉搓。

秦肖的手指伸进去了,他啊了一声,感觉到一点并不强烈的刺痛,更多的是怪异的满足感,内壁的软肉甚至自发收缩起来,依恋地裹住了那根粗硬带茧且有些冰凉的外来物。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男人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灼热而不滚烫,有种奇妙的熨帖,从皮肤渗透到四肢百骸,快要沸腾的欲望暂时被抚平。他安静下来。

那个让人觉得羞耻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它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的,沉浸在被充满的感觉中不可自拔,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完全填满。许暮洲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一汪酸涩的汽水里,连骨头缝里都冒出了渴求的气泡。

许暮洲做完这些,就抬眼看着青年,眼神透着股骄傲不屈的意志,那意思是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只见青年面无表情地拉开裤链,褪下裤头,露出他的鸟。

怎么办?既然你硬是不肯上别人,当然是换我来上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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