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折磨得程锦之快要发疯的东西就这样被扔在了地上,他终于得以喘息。
精疲力尽的程锦之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动,泱泱乌发散在身后,衬得皮肤愈加玉白软腻,柔如纨绸,淫糜艳丽。
起身拂开了纱幔,周子佩去了高高的镂雕花几旁站着,面前的白色瓷瓶里插着几枝鲜妍的海棠,殷红的花瓣上似乎还带着水珠。
周子佩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攥着他的脚腕将人拉回来,继续一遍又一遍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酷刑。
“不要……嗯不要了,停啊,好疼……”泪水落了满张脸,程锦之神色有些空洞,身下那个地方感受格外清晰,“求求你,我不要了,不跑了、不跑……”
像似一只漂亮却濒死的蝴蝶,颤着双翅做着最后的挣扎,却那么的无济于事。
他折了一支开得最漂亮的,转身回到了程锦之身边。
一直等到程锦之神智恍惚得快晕过去,周子佩才终于停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那细长的银柱抽出。
他的动作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放得格外的慢,便又成了另一种折磨。
等到终于将那银柱抽了出来,周子佩看了一眼没带血就随意的扔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