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玑身着贵族装束,优雅地在王座之上落座,垂眸俯视着镜头。
易水寒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subordio him, trolled by him.”
他小心翼翼将u盘插入电脑,点开了并不算长的视频。
“are you still running away?”
(你还在逃跑吗?)
大概跟心情有关,易水寒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将本部近几年的合作对象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将重点合作的几位列了个清单,准备进行深入了解。
听到敲门声,易水寒低头应了声“进”。
秦特助推门进来,将手中的u盘递向办公桌前的男人。
“他因为你流了血,动了怒,这让我很不爽。”易水寒轻描淡写道。
“你他妈被他操出病来了吗?这是什么狗屁占有欲?!”张呈不敢置信地破口大骂。
“所以,你的指甲就暂时别要了吧,帮他挑掉。”易水寒没有理会张呈,回首吩咐身后的保镖。
“诶对!昨晚的直播看了没有?!!”
“看了,好想当影帝的小狗喔。”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突然感觉走过去的总裁回头瞅了她们一眼。
易水寒用马鞭的手柄轻轻抬起了地上那人的下巴,不冷不淡的嗓音继续道:“这个东西蹭在脸上真的很不舒服,你没经过我主人的同意就过来惹我,我很不开心。”
“魔鬼,魔鬼.......”张呈摇头,缓缓地往后退去。
马鞭落在他的脸颊上再次发出“啪”的声响。
是了,正是昨晚那个挑衅过他的那位男调教师。
“他妈的,这是哪儿?!放我出去,放我走!”地上的男人挣扎起身。
易水寒微微向前俯身,抬手甩向了他的左脸。
明公馆里一个幽暗潮湿的刑房中,站了一排黑衣保镖。
易水寒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在地上跪伏着的老男人。
“把他嘴上的东西撕下来。”
但他还没有开始yy,手机铃声就给他打破了幻想。
他冷静了一下:“喂?”
“找到了?”
“be my doll arampled by me.”
(做我的玩偶,并接受我的蹂躏。)
人像逐渐隐去,文字缓缓浮现。
第二天易水寒起床的时候,白璇玑已经离开了。
他看了看餐桌上的早餐,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打开了微博界面,编辑了一个字的文案——啊,最后点击发送。
他耳尖红红地用完早餐,心情颇佳地去了公司。
(从属于他,被他掌控。)
紧接着这句话的消失,白璇玑身下的王座幻化成了一个身着乳胶衣、四肢跪地的男人,靠着的椅背也交由另一个奴隶代替,白璇玑的右手撑在跪在身侧的奴隶的头颅上,姿态戏谑地支着右腮,左前方一位女奴跪得笔直,白璇玑将他左膝弯搁在她的肩膀上,垂下的腿玩乐般的上下挑动。而他另一只腿则随意地向前舒展,那位本来面带迷茫的男人早已跪伏下身,双手捧起白璇玑的皮鞋,又慌又喜地亲吻着。
镜头突然向上运镜,白璇玑抬头,左手将额前的碎发向后捋去,露出鹰隼似的攻击性极强的锐利眼眸,对着镜头,缓缓开口,
一个清秀的男人面带迷茫地站在奢华的大厅之中。
“you are just crave this person.”
(你只是渴望这个人。)
易水寒接过,“这是什么。”
“‘玩偶’的广告宣传片。”
易水寒摆了摆手,秦特助礼貌地欠身,走了出去。
“咳,工作。”
“工作工作,散了吧。”
......
“是,少爷。”
“不!不不不!疯子!神经病!啊——”
“堵住他的嘴。”
易水寒没意思地扔掉马鞭,看着不断往后退的张呈冷冷地开口:“让你动了吗?把他按住。”
“你他妈还想干什么,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了吗?”
“本来不想干什么,但是我昨晚给主人洗澡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你的抓痕。”
“啪”的一声,果断迅速。
“疼吗?我昨晚被你打得挺麻的。”易水寒打完之后,靠进椅子里,欣赏着他脸上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抬了抬手,附近的保镖立马给他递上了一根马鞭。
“是,少爷。”
一个男人上前,毫不留情地撕去贴在老男人嘴上的胶布。
“张呈?”易水寒清冷地嗓音在这间幽闭的小屋子里听得格外清晰。
“带去明公馆,我马上就过去。”
易水寒的食指有规律地敲了敲桌子,坐正身子给主人发了条消息,报备好行程后才动身离开了办公室。
——
戴兰新品——“玩偶”,最难戒掉的瘾。
易水寒低头看着下身的反应,缓缓抬手遮住眼睛。
这还只是个删减版的,正片的话,他不得直接看得满地打滚躺平求操啊,没救了。
公司里有员工跟他打招呼,他也十分友好地点头回应了。
“易总是秀恩爱吧,是吧是吧?我看到两个杯子了呢。”
“我还看到纸条了呢,虽然看不清楚内容,但肯定是对象留下的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