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我时候才刚懂性。”易水寒顿了顿,又道,“当时能跟你见面大概是因为,你把我误认成了你的朋友吧。你踩着我的肩膀就想爬白奶奶的墙,可惜我下盘太不稳了,当时就歪倒了,你从天上掉下来,一下子跨坐我的脸上了。”易水寒笑笑,接着,“你当时没有快速起身,给我窒息了好一会儿,可是我没有催你,因为我很喜欢,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带给我的窒息感,我当时就想给你口交。”
易水寒的眼里没有躲闪,径直对上白璇玑的眼睛,眼里没有丝毫退缩。
“第二次,我像个女主角一样,被一个大孩子抢了零花钱,一个人蹲在墙角里将书收进包里,当时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委屈,因为我已经想好了让保镖去那个地方蹲好点,给他一顿胖揍。可是,我见到你了。你踩着他的脸,让他滚过来给我道歉,那时候我才升腾起一点异样情绪,我在想,你踩的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所以当时我下意识的拽了你的裤脚,抬头仰望着你,你或许以为那是委屈,但其实不是,我那是嫉妒,差点没控制好自己将“主人”喊出口。”
吻脚礼寓意臣服。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发现他没有任何厌恶的表情之后,放心的捧起了白璇玑的脚。
易水寒张开嘴向前送了送舌头。白璇玑用脚趾狎昵的夹了夹,又微微点了点,想就此作罢,却没料到那人一口将其含了进去,讨好般细细咬,不断用舌头在趾缝间流连,尽可能的作着妖,就像捧着什么珍贵的物什硬是要尝遍它的滋味。
白璇玑换好浴袍出来,发现易水寒一直在原来位置没有移动过。
他赤着脚,路过易水寒坐到了沙发上,倒了杯水,看向易水寒,“过来喝水。”
易水寒眼睛亮了亮,走过去径直跪了下去。
白夫人也笑:“哈,哈,哈哈哈,跟我客气什么,那什么,你们慢慢玩哈。”说完立马从白璇玑的卧室退了出去。
白璇玑在听清楚他喊他什么的时候,眼里的光暗了暗,没有理会他的道歉,抱起他离开了这个房间:“游戏结束了。”
易水寒身体一僵,在白璇玑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我不是要结束的意思,你听听我的解释......”
那只是他对白璇玑的昵称啊,他下意识地就喊他这个名字。
易水寒:“......”
白夫人:“......”
还是白璇玑最先反应过来,他一只手餍足地摸着易水寒的发丝,开口道:“母亲,什么事?”
“张嘴。”白璇玑蔫坏地笑了笑。
易水寒邀功似地张开了嘴,白璇玑轻瞥了一眼:“咽了。”
易水寒点点头迅速吞了下去,再次撩起白璇玑的浴袍,嘴唇包裹着牙齿将它含了进去,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白璇玑低头与他对视,就如许多年前一样,只不过这次,他掰开了身下那人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将意识化为实践,不停地的搅动,来回的抽插,白璇玑完全掌握主动权,易水寒只负责张嘴和吸吮。
“含着,不许咽。”白璇玑命令。
易水寒欲哭无泪,躺着真的很难。
易水寒震惊了!
易水寒上天了!
“是真的吗?”易水寒盯着白璇玑的眼睛,言语间已经止不住喜悦。
易水寒说完,静静等了白璇玑好一会儿,都没听他出声,就又慌乱了起来:“萧萧,我不是,我是,啊,就是.......”
白璇玑看着他,眸子里的震惊渐渐逝去,一言难尽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当时表白的对象根本不是我。”
易水寒瞪大了水眸???!!
挥完最后一鞭,白璇玑解下捆住易水寒的绳子,任由他摊在地上径自走回榻上。
易水寒无助四处张望,他不敢擅自解下挡住眼睛的绸带,一路上摸摸索索,磕磕绊绊地向白璇玑摸去,他后悔,他不该撒谎,别不说话,别不理他!
易水寒不放弃地向前摸索,直到碰到了白璇玑的长靴。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反复确认白璇玑的存在,断断续续地呜咽,但是面前的男人并没有一点想要理会的意思。
“我心想着,万一你喜欢男孩子呢,我每天做日常,无论是口活还是后面,我渴望着,只要你需要,我就能伺候好你。”
易水寒苦笑了一下:“可你没有,高三毕业聚会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最后才敢看你,跟你表了白,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跟我擦身而过,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回头。”
此时易水寒的声音有了些哽咽,继续道:“那时候你说过,只要我哭你就会帮我擦眼泪然后替我出头,如果那天你回头看看,你就知道,你需要用多少卫生纸擦泪......后来,我就出国了,本想忘了你来着,可没想到,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易水寒不放弃的汲取白璇玑所有的味道,感觉到白璇玑往外抽的动作,易水寒神情一怔,脸上的红晕没褪去,嘴角流出一根惹人遐想的银线,而银线的另一端是白璇玑的足尖。
“解释吧,我听着。”
易水寒摸了摸嘴角,清冷的声音开始响起:“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我确定了自己喜欢男人。第二次见你,我确定了自己是个sub。那是在同一年,我们刚刚上初中。”
“情景结束了,站起来。”白璇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温温柔柔,压迫感却丝毫没有降低。
“萧萧,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他低头,瞥见了白璇玑白皙充满侵略的裸足,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白璇玑把他抱回卧室确定安安稳稳的站住了,沉声道:“乖,自己去洗澡。”
说完就扭头去了另一个浴室。
易水寒低头反思。
白夫人讪讪:“也......也不是,就,这不阿寒回国了吗,我就想给他办个接风宴,这事儿不急,你先......”
“愿意吗?”白夫人见自己儿子摸了摸腿间那个男人的头发询问了一句之后,瞬间哑了音。
因为地上那个男人回头朝自己笑了一下,乐呵呵道:“谢谢白姨。”
可惜,不等他施展才能,一个女人推门而入。
“璇玑,阿寒回国了,你.......”白夫人开门进来就是自己儿子坐在沙发上,一个赤着身子的男孩埋在自己儿子腿间。
白璇玑:“......”
白璇玑下完命令后无数的白浊便朝着易水寒的喉咙喷涌而去。
白璇玑抽出来,对着他说:“下去。”
易水寒闭着嘴跪到了地上。
白璇玑没有回答,反问:“现在,你还喜欢窒息吗?”他虽说是询问,却也不等易水寒反应,反身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易水寒的确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后,他就感觉白璇玑虚虚的跨坐在自己的颈间,黑色的浴袍遮住了灯光,他的视野里只有白璇玑的分身。
白璇玑的囊袋压在易水寒的嘴唇和鼻尖上,硕大的阴茎在易水寒的脸上左右晃动,不时给身下那人留出喘息的机会。易水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吮了一口紧贴在自己嘴唇的囊袋,马上放出红舌开始讨好白璇玑。
“毕业聚会我根本没去,当时我已经在剧组了,不可能在京城。”
易水寒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而且,”白璇玑将跪在地上的易水寒搂进怀里:“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自己是个变态,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想上你,你要是早跟我表白,我也不至于只跟你网调这么多年。”
易水寒不知所措,他干脆后退了几步,对着美人榻的方向,使劲将头撞到冰凉的地板上,一下不行,就再一下,他跪倒白璇玑肯理他为止。
坐在美人榻上的男人看着易水寒对着自己不停的磕头,神情恍惚了一瞬,然后瞬间愤怒地将他从地面上拉起来,依次为他解下口球、项圈、贞操罩,最后缓缓解下绸带,带着漆皮手套的手遮住易水寒的眼睛静静等着他适应光线。
易水寒还没从巨大的悲伤中缓过神,在看到白璇玑的那一顺,清冷的声音里哭腔特别明显,“萧萧你别不理我,我错了,我不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