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尖也没有放弃对喉咙的进攻,强势地向喉咙深处发动侵略。
易水寒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他尽力地配合着白璇玑,任由他发泄,喉咙给白璇玑的靴尖敞开了大门。
泪水让本就潋滟的水眸分外魅惑。
白璇玑冷眼看着他吞吐着自己的脚,没有出手制止。
他把玩了几下牵引链,狭长的眼睛微眯,忽地收紧了链条。
“贱到这种地步了,深喉也做了吧。”易水寒被颈间的力道逼地仰起了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嘴中的长靴突然也有了力道,靴尖向自己的咽喉挤去,两种力道恰巧能堪堪稳住易水寒的身子。主导权迅速转移到白璇玑的身上。
白璇玑右手搭在榻椅的边缘,撑腮歪头看着小奴隶作妖。
只见地上那人一手托住他的脚腕,一手扶着他的脚背将长靴往自己嘴边送。
易水寒凑近漆黑尖翘的靴头,用鼻尖友好的碰了碰,轻吻了一下前端。
“让你射了吗?”白璇玑蔫坏地笑了一下,猛然钳起易水寒的下巴,强行与他对视。
长靴再次落在了易水寒的脆弱部位不满地揉碾,不像第一次那样温柔,但比第一次要刺激得多。
易水寒打了个颤,“啊呜”一声克制得呻吟从他的嘴角溢出。
“舔干净。”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不出什么感情。
易水寒僵了僵,乖巧地探出红舌,俯身开始舔舐残留在男人长靴的白浊,姿态虔诚尊敬,充满爱意。
不等他完全舐完,白璇玑抬起了脚,长靴抵在易水寒的下巴上。
易水寒何其聪明,白璇玑这是拒绝。
他抿了抿嘴唇,水眸带上几分情迷。
他易水寒已经一本正经了25年,在白璇玑面前根本不用再压抑本性。
“呜,主、人.......”
“不够快?”男人加快了鞋底的摩擦。
“啊——”
他安抚似的将易水寒溢出来的泪水揩去,温柔的开口:“不用担心,你受着就行。”
“主人......”易水寒闭了闭眼,放下心,崇拜地看着白璇玑。
白璇玑是真的温柔,易水寒默默的想。
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易水寒立马改口:“小狗——唔。”
长靴落在易水寒硬着的阴茎上,没来由的恐惧感向易水寒席卷而去。
他双手扶上白璇玑的脚面,乞求他大发慈悲。
“这边——要吗?”白璇玑的声音很好听,易水寒听得春心荡漾。
“要......主人,我想要。”
“求我。”白璇玑好笑地看着他,挑了一下眉。
“我.......我。”易水寒动了动肌肉紧缩的脖颈。
“你什么?”白璇玑不悦的蹙眉,足尖加了点力道。
“不是,是小狗!小狗不敢了!没有主人的指示,小狗再也不敢了。”易水寒为表忠心侧首在踩在自己肩上的长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易水寒再次红了耳尖,虚虚地伏在白璇玑的膝盖上,狭促地笑笑:“是主人的......都很好吃。”
白璇玑并未接话,抬手托住易水寒的下颌,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这张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易水寒不自在地僵了一下,轻声道:“小狗的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
白璇玑对上了他迷恋的眼神,还是心软了。
他将长靴抽出,放松了手中的牵引链,靴尖虚虚地压在易水寒的嘴唇,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
“还敢吗?”白璇玑的长靴离开了他的嘴唇,落在了易水寒的肩膀上,示意他开口说话。
长靴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巨大的尺寸让易水寒挤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他爱恋地仰视着白璇玑,自己腿间的东西越发胀痛。
白璇玑并不想简单的放过这个无法无天的竹马。
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脚上的力道依旧没有减轻,在易水寒的嘴里不断地搅动,想着该怎么把那个调皮的小红舌玩坏。
小小红舌再次出场,它先绕着靴尖转了一圈,然后又跑回去来回抚摸前端。
他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将长靴送入自己的嘴中,模拟着吞吞吐吐。
像吃玉米棒一样,他将长靴拿出来,开始了啃咬,不一会儿长靴被他玩的表面浸湿,他又向前挪动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在靴头来回摩擦,想象着这个长靴就是主人的阴茎,靴头就是主人的龟头,他讨好般的吸了一下尖翘的前端,发出了“啧”的声响。
食色性也,此时不骚何时骚!
他慢悠悠地跪直身体,潋滟的水眸倔强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易水寒捞起白璇玑的长靴:“小狗可以像这样取悦主人。”
他抬起水眸仰望着面前的男人。普天之下,只你是我的永恒。
跪在地上的那人被迫抬起了头,像小鹿一样小心翼翼,一动不动,漂亮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目光后迅速移开,迷情得很。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跪在脚边的那人神态:“跪直。”
易水寒的下巴马上从主人的长靴上移开,肩背挺得笔直,由于心虚不敢再与男人对视,他干脆把自己的目光锁了面前男人的小腹上,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劲儿太小?”白璇玑将长靴移到那人的睾丸上微微加力。
易水寒哪能玩得过白璇玑啊,立马就不压抑自己了,没叫几声就射了。
易水寒低着头尴尬地喘着。
他脚上的力度很是轻柔,但这并不会妨碍他带给易水寒的刺激。
易水寒弯着腰,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努力地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
“叫出来很难吗?”
“小狗错了,不该......”
美人榻上的男人抬手摸了摸易水寒的脑袋,止住了小奴隶的道歉。
四目相视,白璇玑的眼里没有怒意。
“求求您了主人......就,就给我吧。”易水寒的声音干净纯粹,如果不是带着哭腔,里面还会带着一股子清冷错觉。
白璇玑莞尔,将脚踩上了易水寒另一边的乳头,缓缓开口:“这么会撒娇,怎么之前没对我撒过?”
易水寒喘息着身体突然一僵,苦笑着说:“我怕恶心着你。”
白璇玑对那人的狗腿非常受用。长靴从的肩头一路划下,路过一个颗粒。
靴底的纹样应该是非常复杂,易水寒心想。
面前的男人没有过分的挑弄,只是慢悠悠的用靴子的边缘刮了几下,靴下的乳头便被刺激的坚挺起来。
“嗯?怎么取悦?”
易水寒不动声色的看向主人的胯部,“小狗可以......”
白璇玑眸色沉了沉,将趴在身上的小奴隶推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