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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完结(第1页)

葛晔避开他的视线,没有说话。

“我知师兄怪我把你召来软禁于此,可我,作为一个帝王,情非得已。”

“无论您信与否,我葛晔,绝不叛国。”

葛晔闻声,讶异一瞬,便从容起身,撩袍,双膝跪地,“末将葛晔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诶,打住,打住!”木莲允看着他,“看来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了。”

“您是天子。”

木莲允冷哼一声,“如今肯唤我师弟了,既然都说了是惩罚,你说不打那儿,我就偏打!”

木莲允把他抱着俯趴在凳子上,手掌在他的臀丘上打圈圈儿,“阿晔,你抱好凳腿,可别让我用绳子捆了你。”

闻言,葛晔收回目光,直视前方,一副俨然的视死如归状。

木莲允蹲下来,“好,我给了你机会的。你不愿意脱,就我来给你脱。那夜给你说的三条规矩,你真是一条没改,阿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话间,葛晔的衣物已经被木莲允剥了个干净,只要他一起身,必是一丝不挂。而木莲允的一双手,此刻,正揉捏着葛晔的屁股。

贺宁起身,走出老远才敢伸手抹去额间的虚汗。一回想起方才那幕,他就一阵胆战心惊。本是一直背对着他的皇上,倏地转身,一字一顿地盯着他说出了那四个字“只要葛晔”。

贺宁自八九岁时就净身跟了还是七皇子的他,怎会猜不到皇上的心思,思绪万千,最后徒有一叹:这一天,还是来了,葛小将军,你就自求多福吧……

一月后。

“跪下。”

这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的情绪,只有冰冷。绝对的命令。一个帝王的气势,不用刀剑就压人于无形的威压。

葛晔撩袍,双膝下跪,挺直如山。

“我叫你师兄,你不肯当。妻也好,妾也罢,今生今世,我木莲允身边,只你一人。”

“不。”

葛晔往窗边后退几步,木莲允一把上前拉住他,“你想逃,还是想死?别忘了,墨如旭还在宫里做客。”

“哦。”木莲允有些诧异,不是惊讶他在看兵法书,而是他会回答自己,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阿晔…”木莲允扳过他的脸,想去亲吻。

葛晔却忽地起身,往他身边退后了几步。不看他道:“皇上,末...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小世子。”

这一夜,木莲允把葛晔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透,足足射了七八次,天光露白,才放过了奄奄一息的葛晔。起身抱起他去沐浴了。

七日后。宜春宫。

葛晔坐在书房里看书。这个书屋的位置选得极好,东边可看日出,西边可看瀑布,北边可看参天林木和林中百灵,南边可看落霞与远山。且满屋子的各类书籍,葛晔当真是喜欢这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葛晔不抬眼也知是他。来这里这么久了,他就没见过除了他和贺宁以外的人了。

天知道,葛晔的话让木莲允倏地整个人都炸开了花。木莲允一把擒住葛晔的双腿,将其折压在葛晔的胸前,裹挟着情欲的声音暗哑又低沉,“我他妈的饶了你,谁饶了我,老子恨不得肏死你!来,手伸出来,自己按着。”

葛晔迟疑着,左臀又挨了一巴掌,葛晔忙不迭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脸也羞耻地埋在了臂腿间。

木莲允插了几指进去,草草地捅了几下,便用那胀得发紫的孽根抵住了穴口,双手钳住葛晔的腰胯,腰胯一个挺身,将那物挤了进去,却仅进了一小截,就被穴口的重重花襞给推挤着挡住了。木莲允心头火起,这人不老实,连他妈的一个被人肏的小穴也不乖顺。木莲允强冲了几下,非但没能更进一寸,还让自己的龟头被夹得生疼。木莲允下意识地就几巴掌扇打在那被提起的翘臀上。

“啪啪——”又是几巴掌打下去,一掌比一掌有力。

木莲允狠厉地又挥下一掌。

“啊!”

“说!肯是不肯!”

葛晔不言,从一开始的闷声抽泣,终是没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儿。比起心疼,木莲允只觉得自己正在被情欲炙烤得欲生欲死。

“啪!”又是一记狠扇,葛晔不觉,而身后的木莲允却清清楚楚地目睹了,那粉嫩的小穴,竟如一张艳丽得如染了朱丹的小嘴一般,娇弱得经不住疼而无声地嗷嗷直叫起来,比起这主人的上面一张嘴要诚实得多了。木莲允喜爱极了,竟伸了双手去扳开那被翘起的臀丘,那被微微遮掩住的小穴,在月光的映衬下,纤毫毕现。当真美如闭月羞花,在他的注视下,竟自觉地一缩一缩地,那瓣瓣重花甚是娇羞,恨不得即刻合上,好挡住中间的粉嫩花芯。木莲允伸出十指一戳,身下的人一个猛弹,却并未逃开,只双手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木莲允把他扯进怀里。“来,见见你的夫君,你就……称自己为‘臣妾’。”

葛晔蓦地瞪大了那双明亮若秋水的眸子,眨了眨,望着木莲允,只道了一个字,“不。”

木莲允笑了,了然又几乎迫不及待地把人掀翻在榻上,摁住他的腰胯,朝着他的臀丘就是几掌。葛晔越是挣扎,他便打得越急越重。葛晔初始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般弹跃着,掌肉相合的声音刺激着葛晔的耳膜,让他恨不得即刻一头撞死了自己才好。而脑海中一闪现出那抹红色的身影,他就心痛难当。

他执意想听更多这样的声音,恨不得这声音湿得能滴水儿,更恨不得他满口都是哭吟。木莲允情欲忍得快要炸裂,却没有急着扑上去。

他确实爱葛晔,可也清楚,葛晔不可能爱他。他既不爱,他又何必让自己当情圣去宠他。他当然也愿意宠他,可同等的,这人至少得满足自己。其实,刚刚自己担心过了头,细一思量,木莲允便已知晓了葛晔这个男人的软肋。打蛇打七寸,而折服这个男人,只消打他屁股就打服了。

思及此,木莲允真是愈加迷恋这个男人了,他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和唇,爱得恨不得把他舔化了吞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才好。这个男人,对他而言,太……别致了!每点性子,都像是一把刚好打动他的心房的之锁的钥匙。不大不小,不粗不细,如榫卯之契合,巧夺天工般地打造得刚刚好。

木莲允一把将他扯进怀里,葛晔的发带早被扯开,墨发散开,却依旧飘逸,如葛晔这个人一般似的,无论怎么蹂躏,他都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般的优雅气质。

木莲允把他紧掴在怀里哄了良久,葛晔才渐渐地止住了哽咽。

见他安静了,木莲允便道:“阿晔,走到这一步,我已是绝不会放开你的了。你真让我惊讶,你可能不知道,我打小就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是不怕的。可为什么……”

隐在山石后的青衣太监立刻闪身而出,“皇上,奴才在。”

“去葛府传朕口谕,琰王之子岩珏年已三岁,即日起,由葛宏英之子葛晔为其师,待小世子及弱冠之年,方可下山。令他一月后动身复命。”

贺宁躬身称“是”,刚想转身离开,木莲允却忽地转身,“记住,对葛宏英说,朕,只、要、葛、晔。”

木莲允趁机赶紧解下腰带,连衣服都不顾脱,只解了腰胯间的那布,掏出硕大而硬挺的孽根,双手摁住葛晔的腰胯,见他依旧僵硬不动,便下意识地又是一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他的臀上。

“放松!”

见他臀丘两边两个对称的掌印,木莲允心底没来由地很是快意。他木莲允容他抗拒自己的事,今生今世,便只那一件,其余的,他不准!

“阿晔,你既然都已应了我,以后,就别称自己为末将了。”

木莲允说着,将葛晔扶起后,又猛然将其按倒在榻上,急切地吻了上去。葛晔紧闭牙关,不肯松口。唇舌舔在他皮肤上的感觉,让他胃里立刻有了呕吐的冲动。他只觉得恶心!恶心至极了……

木莲允起初心有怜意,又夙愿得尝,心里欢喜,纵使那人闭紧牙关,他也不恼。木莲允和葛晔从小师从同一人,且知葛晔的武功强于他。见他没有多余的反抗,心里很是窃喜。心越动,情便更加汹涌,势如破竹般地要吞没这座他觊觎多年的冰山。木莲允虽贵为天子,可他,的的确确地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也没有碰过男人。只见过流传自民间欢坊的春宫图,而癖好是专收藏男男春宫图。从他知道自己只有看到葛晔的裸体才会勃起时,他便知道,自己真的,对女子提不起半点儿的情欲来,可是,葛晔以外的别的男子,他也没有丝毫的兴致。所以,他虽是初次,却手段老辣。出手便直击男人的敏感地带。一手揉搓着葛晔的乳头,一手擒住他的阳具套弄着。木莲允的动作粗鲁而野性,痛感伴随着揉搓下裹挟的诡异热意,膨胀得忍了半天的葛晔遽然推开还在他唇间一下下舔舐的皇上,跪扑到榻边的窗口处,躬身一阵稀里哗啦的呕吐。

“这得取决于你了。”

“皇上,您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这天下有的是值得你爱的人,为何,偏偏逼我至此?”

“这天下有的是美人,可是,只有你是葛晔,是我的阿晔。”

木莲允就这般一下下地摩裟着他的脸,英气的眉头不觉间上浮,竟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如烟,缱绻不散……

他忽地一抿唇,似下了必然的决心,刚才的难以名状的忧伤好似一种错觉,又似一场雾散后的豁然开朗。然,木莲允此刻露出的锋芒,令一向淡然从容的葛晔都打心底一震。这种无形的威压,无法形容,本能地让他有点儿喘不过气。

像是验证了他的猜想一般,他的脸上突然挨了狠狠的一记耳光,把他打得脸都偏到了一侧,坚硬的牙齿猝不及防地磕到口腔内的软肉,一股血应声从他的唇角流了出来。葛晔垂着头,跪得笔直,目视前方,不卑不亢。

“您说。”

“软禁你于此,作为皇上,朕是不得已必须这么做。而作为我自己,是我情不自禁,我等你很久了,从少时至今。我心悦你,你是我的心期之人,你呢,这些年来,我屡屡暗示于你,你何等的聪明,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葛晔从震惊到平静,只短短的一思量,便道:“末将惶恐,末将,确实从不曾知,谢皇上垂爱,末将受不起亦…不愿受!”

完结

木莲一族的皇宫与历代帝王庙堂不同,是建在山水之间的。仰头看不见山头的高峰,每每上朝得爬上三个时辰方能到达宫殿,奏完再下山,都是夜尽了。也因着这种诡异的传统,木莲一族的朝臣,文臣能攀岩爬壁,武臣更是犹如天神般可飞檐走壁似的。文臣武将的办事效率奇高,国泰民安,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

木莲允立于峰顶一隅,一身玄衣华服,头戴金色发冠,脚踩银丝龙纹刺绣玄色长靴,俊目远眺。看飞瀑直下,似银河落九天。劲风刮过,水雾聚散还合,飞白之下,朦朦胧胧,总是看不真切。

“我信。”

四目相对,两人都是情潮翻涌。只不过,非同种情。一个是君臣之情,而另一个……

半晌,木莲允启唇,“阿晔,有句话,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现在,我想告诉你。”

“我既然说过私下你我可师兄弟相称,便君无戏言。”木莲允俯身双手抓住葛晔的手腕,“师兄,你起来,倒是我才该拜师兄一拜。”

葛晔也不扭捏,起身,只道:“您…你不必如此。”

木莲允看着他,静默片刻,才道:“师兄原来,也是一样的么。”

葛晔跪坐在小榻上,看着那盘下了一半的棋,没忍住,执起了棋碗里的黑子,一人独自下了起来。

木莲允绕过一扇水墨画屏风,见他一身青灰色长袍,眉目俊逸如神,风神俊朗,竟似侠如仙,一如初见。

木莲允垂眸看那棋盘,心底赞叹了一番,“葛将军杀敌可还尽兴么?”

葛晔脑中一个霹雳,颤抖着唇,“别....别打那儿……”

“那儿?阿晔,你说清楚,那儿是哪儿呀?”

葛晔难以启齿地扭过头,“师弟,你怎么对我都行,别打那里。”

“脱。”

葛晔闻声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脱光,别让我再说一次,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您何故逼我至此,我都让你做了那事……”

木莲允伸手摸着他的脸,刚好起来的气色此时又吓得苍白,“傻阿晔,一次怎么够呢?千次,万次,亿次,千千亿亿次都不够。我说了…”木莲允忽地倾身,张口含住葛晔白皙圆润的耳垂,低沉而痴迷道:“阿晔,我想..肏死你啊……”

耳边的气流在一呼一吸间沉浮,葛晔羞红了脸颊,想要挣开,木莲允放开他,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木莲允收回僵住的手,一拂袖袍,“师兄,我实话告诉你,你来了这宜春宫,就别想再踏出这里半步。”

葛晔惊得退后一步,这太疯狂太可怖了……

“皇上,您想怎样呢?囚禁我?您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木莲允看着专心看书的葛晔,一时间有些出神。这个人喜欢看书,一看进去,就不管周遭一切,静得似个仙人,有时,他都在想,自己把这人里里外外都肏了个透,还把他打哭得泪流满面,是否是他的一个梦?

木莲允坐在他旁边,从架子上随手抽了一本书,和他背靠背,随口一问,“师兄,在看什么?”

“兵法。”

葛晔应声呜呜直叫。

木莲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怎么肏都不出声儿不哭,一被打屁股就哭得呜呜叫。

果然,那穴肉似乎也怕了似的,瞬间变得松软了,木莲允赶忙趁势强攻,一个挺腰,整根插入进去。

贺宁跪地领命,吓得冷汗浸湿了鬓角。

“去吧。”

“奴才领命。”

葛晔忽地翻过身来,那一巴掌,正是打在了他胯间本软趴趴的男根上,那根本安静的物什,竟蓦然间受痛而勃起又软下了。

木莲允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又痛又恨,手下便越发不留情。他坐在葛晔的身上,压住他的两条腿,一手摸上了葛晔腿间的男根,很是漂亮,比他见过的任何春宫图里的都还好看,粉润润的,透得仿佛能滴水。木莲允用大拇指摁压顶端几下,忽地两手揉搓,将隐藏其内的龟头挤了出来。那蘑菇形状的龟头,竟比外观的男根更糜艳些,是透亮的紫红。木莲允一手紧掴男根,一手则伸出用食指,将那龟头薅过来薅过去地,竟是如左右开弓扇人耳光似的,不,比那远远耻辱得多。

葛晔倏地起身,双手抓住木莲允那只在作怪的手的手腕,噙着泪水的眼睛紧盯着那人,“夫君,臣妾错了,饶了臣妾……”话闭,低头再不言语,只是一味地哽咽着发抖。

蓦地又是一巴掌,葛晔的脸色一片绯红后顷刻间变得苍白。

他止住了哽咽,身体却颤抖了起来。

木莲允的那一巴掌,是打在他的小穴上的。

这种折磨,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木莲允见他的挣扎弱了,才放慢了掌击,还是一边拍打一边问,“肯说不肯说?”

“啪啪”又是两个巴掌,打得两瓣臀丘都颤了颤。

木莲允轻吻他的鼻头一下,“阿晔,这怎么算是辱你?你不懂,我有多稀罕你。和你做这种事,是夫妻间都有的,你不愿,才觉得我是辱你。你恶心我,我当然心寒。我接受你不喜欢我,可我不准你忤逆我,可懂?你若再那般抗拒,我不止会打你屁股,你全身的每处,我都会打,看你还敢不敢不顺从不听话。”

葛晔听他一番厚颜无耻的话,只偏头不语。

见他又是如此般地对自己爱搭不理,木莲允凝眸,目光如冰。冷声如下达君令一般,一把钳住葛晔的下颔,“日后,别再用‘您’来称呼我,就唤我‘夫君’,也别自称什么‘末将’,收起你的那点儿小聪明,还是想想怎么讨我欢心罢,否则,相信我,你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首先,就先改改你的自称。”

“别说了。”葛晔起身平躺在榻上,闭眸,“您要做就做,我不抗您,只想,请您高抬贵手,别在那般辱我。”

木莲允从来熟悉葛晔的声音,每一种音色语调,都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一般,让他魂牵梦萦。而此刻,他觉得葛晔的声音有种别样的魅惑,带着依稀可闻的湿意,缠绵如烟般的恳求……他顿觉腹下一热,像是起了火,灼烧得他有点儿疼。

这样的声音,对他而言就仿佛是天然的春药,让他甘愿纵身一跃欲火之中,迷情乱意,不顾周遭一切,满眼满心的,都是他,都只是葛晔一人。

葛晔的肌肤是天生的很好,虽为军人,日晒雨淋又风霜露宿的,但就是天生的粉润和细滑。一想到这,木莲允真觉得这个男人合该天生就是被他肏的命,骨头虽硬,皮肉倒是软嫩得紧。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木莲允正心猿意马,忽闻一声儿接一声的抽泣。木莲允登时傻了,要不是那抽得如同痉挛般一抖一抖的腰身和腿挤压着他,他都宁愿相信是看不见的鬼在哭都不信是他身下的葛晔在哭。

这个男人有多要强和坚韧,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从小就时时见他把自己磕得全身遍体鳞伤,头破血流,他都咬着牙不在人前吭出一声,更遑论,哭?这是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想都不敢想象的。而此刻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不可抑制地抽泣,没有声音,他的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一下下拉扯似的,疼得钻心。

木莲允跌倒在地,脸色铁青,待四周静了,他才脱鞋上了榻,从背后一把薅住葛晔扎起的那撮头发,直接把人扯进了怀里,掐着他的脖颈,一连道了几声“好”,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其按倒在棋盘上。额头砸在坚硬的玉石棋子上,顷刻间便在葛晔粉润光洁的额头磕出了几个青紫的印子。黑白棋子散落了一榻一地,啪嗒啪嗒的棋落声,像是葛晔崩断的理智之弦。

他被木莲允按趴成狗的姿势,不,或许连牲畜也不如似的。他的头颅被死死地压低,腿被身后那人的双腿压迫着跪得笔直,臀便不由得翘得老高。葛晔霎时羞愤得周身都红透了。而衣袍被剥笋般剐下,亵裤被扯落,缠绕在腰胯间的遮羞布被解开抽离的一瞬间,阳物低垂触碰在冰凉的棋盘上时,葛晔觉得自己像是陡然间被人扔进了寒冰里,只觉平生从未这般冷寒彻骨过,理智崩溃,葛晔四肢使力企图挣开束缚时,突闻“啪”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让葛晔僵住了,半晌没有动作,甚至,没有呼吸……

葛晔闻此,知他执念已生,轻易不可解。闭目敏思片刻,“末将只可答应您,在您决意灭葛氏满门之前,末将绝不轻生。”

“如此最好,我知你一向重诺,墨副将我会遣人将其平安送回边城,当然,我会让你们再见一面。”

葛晔以头磕地,“末将谢皇上恩典。”

血一滴滴地从他的下颔滑过脖颈、锁骨、又慢慢遁入深处…最后,如一朵朵妖冶的花般绽放在他的胸襟处。

“是你不愿的,就别怪我对你太狠。我知你一人在这深宫里会怕寂寞,我也派人快马加鞭地从边城请来了你的好兄弟。”

葛晔一咬牙,抬头望向这个心思深沉的帝王,“如旭,在哪?”

木莲允冷哼一声,“阿晔分明没有丝毫的惶恐之心,又何必跟我来这套虚的,我知你性子,才等你至今。”

葛晔再次下跪,“皇上,您既知我不肯受这份情,也当明白,臣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往后,更不会。”他忽地抬头,目光坚韧,“臣,毕生不受!”

木莲允伸手抚上葛晔的脸。唇角扬起的弧度一闪即逝,“阿晔,我当然知道你不愿意。”

双目不能看清之处,是平静还是汹涌……

木莲允微敛双目,目光陡然冰冷,化作了寒冰利刃。

“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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