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暮远的吟叫声越来越肆无忌惮,极致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缩紧后穴,前面的性器不停流水,在小腹上积了一滩。周雁行被夹的“嘶”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混入肉体相撞的声音中。
“别夹这么紧。”周雁行放缓速度,腰胯摆动的力度也弱下来。
“哥哥……用力一点……”陶暮远不满的用脚去勾周雁行的后腰,脚后跟用力往下压,对方却始终慢悠悠的,他顿时急的要去抱周雁行的脖子,噘着嘴不高兴的说:“你……你快一点啊……”
陶暮远现在适应的很快,痛感越来越少,而且刚刚周雁行一进去就蹭到了他的敏感点,一瞬间又疼又爽。
“动吧……”
得了赦令,周雁行把性器抽出大半根,又猛的顶进去,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陶暮远的敏感处,每一下都顶的很深。
等到三根手指都进来之后,陶暮远催促道:“可以了……”
手指撤了出来,周雁行跪在他身前,扶着性器抵上去,用龟头来回戳刺,每次只进去一点点就又退出去了。
惹得陶暮远有些不耐烦的动了动,咬着下唇瞪周雁行,“还做不做了。”
“还有,新年快乐……”
周雁行吻住了他。
【完】
周雁行粗喘了一声,松开那颗被欺负过头的乳粒,看起来比刚刚又红肿了不少,正泛着淫糜的水光在空气中打颤。他的性器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龟头已经冒出了些许透明黏液,滴在陶暮远的小腹上,又滑进小巧的肚脐眼里。
他拂开陶暮远的手,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咬开外面的塑封,打开盖子挤在手上。
“这怎么会有润滑剂?”陶暮远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在外面噼里啪啦的烟花声中,他们互相抱着平复呼吸,周雁行拿纸把身上擦干净,又抹了一把陶暮远额头上的汗,贴在他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暮暮,新年快乐,我爱你。”
陶暮远侧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突然他睁大眼睛,指着窗外,惊喜的说:“看,下雪了。”
窗外飘起了小雪,被风吹的斜着往下落,这座城市很少下雪,陶暮远记得上次还是在十岁的时候,他拉着周雁行一起出去看雪,两个人顶着满头的雪花玩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双双感冒躺了好几天。
突然,电视里传来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台词:
“马上就是新的一年,让我们辞旧迎新…………一起倒数十个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因为上下起伏的动作,他的性器不断的戳到周雁行的腹肌,龟头上流出的水在上面划出一道湿润的痕迹,他伸手握上去,刚撸了一下就被周雁行拉开了。
陶暮远委屈哼唧,“想射……哥哥……”
“不准,”周雁行掐住他的性器根部,“说了零点之后。”
“我还没射。”周雁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闯进被完全操开的后穴里。
“嗯……那、那你……快一点……嗯……”重力作用使得性器进的比刚才更深,陶暮远才射过一次又被折腾硬了。
周雁行在他汗涔涔的后背上抚摸,“零点之前谁都不准射。”他看了眼电视上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加油宝贝。”
灭顶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陶暮远席卷,他脚趾蜷缩,后穴越缩越紧,“我、我要射……嗯……”
他突然眼前白光一片,终于哭喊着射了出来。
周雁行停下动作,刚刚差点被夹射了,他吁了口气,把陶暮元胸口上的精液抹开涂在两边乳头上,又蘸了一点在自己嘴唇上,而后他低头吻了下去。
从耳垂一路舔到侧颈,陶暮远终于安分下来,周雁行把他的手腕松开,手指挑开睡衣下摆就探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平滑的小腹往上抚摸。
乳头一直是陶暮远的敏感点,只是被轻轻的碰了一下,立刻就挺立起来了,他揽住周雁行的肩膀,有些难耐的轻喘了一声。
“哥,舔舔……”他把周雁行的脑袋往下按。
周雁行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觉得有趣,他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这么舒服?”
“啊……舒服……再……嗯……”陶暮远一脸沉醉的眯起眼睛,他勾着周雁行的脖子,伸出舌尖去舔对方长出胡渣的下巴,触感有些刺,他却很享受似的把那处舔的全是口水。
周雁行终于用力的摆动起腰胯,每一下都操很凶,他直起上半身,握着陶暮远的膝盖往下压,身体几乎对折起来。
陶暮远被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嗯嗯啊啊的不停叫唤,他双眼迷蒙,生理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周雁行下身不要命似的往里撞,上面却温柔的用舌尖去舔他的眼泪。
脸和脖子都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泛出红潮,陶暮远扬起下巴,细长的脖子撑的笔直,周雁行忍不住握住这脆弱又漂亮的脖颈,摸到一手的潮湿,他故意问:“冷不冷?”
“啊……好热……哈……”细密的快感让陶暮远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他热的鼻尖都冒出了汗。
“别急。”他勾唇笑了一下,把陶暮远的膝窝捞起,一手扶着性器就猛的挺进后穴里。
“啊——!”穴口被突然撑开到了极限,陶暮远痛的皱起眉头,下唇被咬的发白。
刚刚那一下把整根都塞进去了,多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滴在抱枕上。湿滑的内壁热情的裹着粗大的性器,周雁行强忍着想疯狂操弄的冲动等陶暮远适应,过了两分钟,终于见他舒展眉头,这才问道:“可以动了?”
周雁行把他的两腿掰开,随手拿过一个抱枕塞在后腰下面,他屁股被抬高,色泽干净的后穴暴露出来,周雁行弯腰亲了亲陶暮远紧闭的穴口,“你就没发现,浴室的架子上也有一瓶吗?”
“你——”话还没说出口,一根沾着润滑的手指就挤了进去,“啊、轻点……”陶暮远不喜欢扩张的过程,有些抵触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
但再不喜欢,周雁行每次也会花大量的时间来让他适应,生怕伤了这个脆弱的地方。
“你从小就喜欢雪,可惜这里不是北方。”周雁行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到了陶暮远的脸上。
陶暮远抵着周雁行的额头,鼻尖相触,“我从小也喜欢你。”才说完,鼻尖就被吻了一下。
他笑了,伸手捧住周雁行的脸,四目相对,他们用眼神传递着爱意。过了一会儿,陶暮远牵着周雁行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他无比郑重的说:“哥哥,我也爱你。”
“新年好!”
周雁行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快速的顶弄了几下,在射出来的瞬间松开手,握住那根可怜的东西撸了两下。
“啊——!!”陶暮远的腰像是拉满的弓弦,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来,精液弄脏了周雁行的胸口和下巴。
想射的感觉被硬生生的制止了,陶暮远眼眶顿时有些泛红,他捧住周雁行的脸,讨好的吻过去,主动伸出舌头,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操弄。
陶暮远被这种想射又不能射的感觉逼的要发疯,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砸,“让我射……我……啊……”他忍无可忍攥起拳头敲在周雁行硬实的胸肌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性器被掐的都有些肿了,陶暮远泪眼婆娑的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靠在周雁行肩上,嗓子都沙哑了。
这加的哪门子的油,陶暮远气的想咬周雁行,却被他操的只能张着嘴呻吟。
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周雁行的抱着陶暮远的屁股不停的往上耸动,白净的屁股尖被他结实的小腹拍打的泛红,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周雁行啪啪几巴掌拍上去,肉团被打的一颤一颤的,上面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手掌印。
“唔……哥哥,别、别打,啊……”屁股上肉多,拍上去非但不疼,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但陶暮远觉得很羞耻,像被家长管教的小孩。
还在灵魂出窍中的陶暮远木然的张开嘴接纳周雁行的舌头,同时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又苦又腥,他回过神来,不明白为什么周雁行会喜欢,还吃过好几次,每次都舔着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周雁行把他拉起来,自己则靠在沙发背上,“坐上来。”
陶暮远没骨头似的坐上去,趴在对方身上,懒懒的说:“好累,不想做了。”
隔着一层布料,周雁行舔上那颗有些硬起来的乳粒,奶白色的纯棉布料慢慢的晕湿了一小片,透出一些深粉色。他突然直起身,扬手把两个人的衣物扒的干干净净,身体再次覆在陶暮远的身上。
这次乳头被毫无阻隔的吃进了周雁行的嘴里,陶暮远小声哼唧着挺起胸膛,而另一边也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的肿了起来。
他们的身体赤条条的贴在一起,两根勃起的性器也抵在一处,陶暮远扭动下身蹭了蹭,然后伸手往下,把它们一并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