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
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
口哈。”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
忌讳。
“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
“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
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
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
啊……”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
“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
嗯嗯嗯……”
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
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
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
,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
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
勾缝舔了下去。
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
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
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
去追也。”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
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
方式播放开来。
“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
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
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
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
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
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
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
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
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
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
,辣是这个原因吗?”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
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
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
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
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
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
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
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
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
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
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
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
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
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
有一个英语问答环节吗?什么时候您方便给我辅导下英语好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有,他妈的太多理由必须拒绝,但我没有:“没问题,随
时call我。”我做了个打电话状。
的脸庞,更不用说要去搜寻她的目光。一个男人,这时候却被女人俯视着。我
试了下,如果我俯视过去,正好看到那肩带上的蝴蝶般的挽结,那朵麦田守望
者。
喜欢看的,您文章写得好逗的。”洛小燕的声音真像只燕子的。
“哈哈,是吗?”我不知是装谦虚还是真谦虚地说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这么厉害啊,”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
我在休息室旁转悠着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态优美地从大厅款款过来。
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会,很礼貌地回应我,“是啊,请问先生?”
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
我想了解,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忧伤。我想最大可能地多了解人,因为我码字
的职业决定我必须这样做。尽管我承认,洛小燕的确有种特别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
犹犹过耳的短发,让整个人更加高挑灵动。
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里看她,微微颔首算是对我的回应,以为我又是一
个希望跟她合影的粉丝?
我哈哈大笑:“好啊!”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在那
里。
“洛……”我嘴里嗫嚅着,“洛……小燕!”
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
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
拉利的旁边。
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
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
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
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
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
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
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
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
级车模来的哦。”
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
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
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
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
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
我忍了忍,没告诉皮实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说:“那你注意点就行了,这种女人
你是娶不回去的。”
“这个,我明白。”皮实点点头,“做她的男人,估计可以开家店铺专卖绿帽子了
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
赶哪天摆个评书摊也能混口饭吃了。”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眉媚这
,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始
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手
。”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
“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啊。”
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苦啊,健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女人
,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你这熊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皮实诡笑到。
“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我算服了皮实
这小子。
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
“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都颤
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
,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
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
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
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
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
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
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么,便急忙出
得门去。
我故意的。
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
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
脸颊,心里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
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
哈哈。
去……”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
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
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
这样就是一烂人!
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
会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
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的初稿,从构思、
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
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
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
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
我是个老婆控哈。”
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
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
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
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
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
……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
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
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
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
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
“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
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
“屁…….屁眼。”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
“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
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
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
“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宁卉娇喘到。
“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
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
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
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
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
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我严肃地回答到。
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
“饿狼传说。”
“哈哈哈…..”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
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
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
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
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
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
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
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
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
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
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
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
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
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结尾。
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
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
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
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
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
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
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
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
洛小燕莞尔一笑,终于转过身一溜烟进入休息室。
第一个谜底揭开了,洛小燕会笑的。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
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
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
当洛小燕快要进去休息室的当儿,她突然转过身来叫着正欲离开的我:“南先
生,刚才我看见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谈笑风生的,您一定英语很棒,模特比赛不是
我有些手忙脚乱,洛小燕的手形骨节优美,一水的流线型。
“我这会还要忙着去赶场呢,非常高兴认识您。”洛小燕说到,俯视着我。
那一刻的场面我突然感到十分滑稽,我必须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轮廓分明
“哦,我是这次市里模特大赛合作媒体报社的,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料。”我赶紧
掏出名片。
“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们说宁煮夫也是您的笔名?您的专栏我挺
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
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
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
我赶紧找到主办方,问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个值场经理善解人意的把
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还叫服务生端给我一杯咖啡。
他妈的,这服务,我必须得好好写写的。
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那三十个模特当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让
我从内心感到美丽的。其实,照片上的她传达出来的形象损失了很多信息:比如
那种璀璀夺目的女性光彩,那种落拓朗朗的气质,虽然,你依旧察觉得到她脸上
一袭白色的深v长裙,衬着小麦色的,在华灯下微微泛亮的肌肤,一边肩带上
的挽结犹如美丽的蝴蝶在守望着那一陇金华灿灿的麦田。眼里含水,鼻端挺拔,嘴
角依旧是不易察觉的上扬着,让轮廓精致的脸庞顷刻间丽气逼人,只是发型变成了
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窜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十分可爱的童声对我说:
“叔叔,我想在这里照张像,想照着模特阿姨,你跟这群外国叔叔正好挡着了,能
不能借个地啊?”
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
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
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
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
乎于两者之间了。
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
“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
,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
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
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
哈。”
“恩……曾……?”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憋着个事要问,但终于没问出来,我知道,还
差酒。
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眉媚说下
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不太差的酒
店就行了,只不过她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她说会找我的。”
里的世界里。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
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
我承认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
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栩
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扭动
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
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我哭笑不得。
“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
样人家不撂你才对?”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
“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看到
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
“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我倒满
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阵
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发
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衣服
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
“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子时候出门请过假了?”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她
享用它。拾缀停当准备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深吻,但我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
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
着人性的光辉。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
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
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
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
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
“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
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
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
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