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没有软下,爱慾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脑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尽情的肏……。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妇嫩屄的美感,尽情发泄我对她的爱与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温润的湿液自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泛滥在膣道里,龟头正被强有力的膣肉有节奏性的吸啜着。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不会啦,你让我赶快射掉吧!」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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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你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你怕什么?」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你!」我温柔的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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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她的双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里面很潮湿。我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一只白嫩饱满的乳房,下部缓缓的推 …… 推 …… 推 ……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深深的顶在她里面,旋转臀部,磨顶她的花心软肉时,她总是弱不胜情似的,小嘴微张,发出轻微的「呃……噢……」声,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噢 …… 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你,好些了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妈 …… 你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你说。」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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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你在家里休息。」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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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唉……呦!救…… 命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我知道,她已是到达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涨,我本能的固锁着精门,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再疯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龟头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多日来的积郁。
尽管是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我的抽送。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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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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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龟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娇乏无力地说。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摆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蓆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这样好吗?」
「嗯。」她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丰肥、宛若大白馒似的外阴,粉红色的两瓣大阴唇紧夹着当中的一线殷红肉缝……整个呈现眼前。
「啅 …… 」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欧!脏呜 …… 。」
「啊 …… 」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你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乾瞪眼。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我摇摇头:「这几天,我好想你!」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张草蓆,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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