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的对象,而且要综合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另一方面,虽然在思想上我已经逐渐
也开始大胆地提出了要求,要求我详细叙述与那天与王凯进入房间后发生的事情,
还屡次要求我幻想被森哥等人侵犯的情景。一开始对于在与阿德做爱时幻想其他
男人这事,我感到挺反感。但禁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几次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
突破界限。
我们都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埋怨他事先什幺都不和我说,老让我蒙在谷里;
他却抱怨我平时一副骄傲淑女的样子,让他从不敢提这种事情,怕因此让我反感
些。
更重要的是,虽然兴奋起来的时候什幺都敢说什幺都敢玩,但是完全平静下
来以后,我立即会马上反悔。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当然还是想把处女交给阿德。
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
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
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不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回到北京后,因此见识过了我的「放荡」以及阿德的「隐忍」,森哥他们频
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
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
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
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
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
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
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
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
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
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
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
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
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
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马上从小坡顶上赶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
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
幺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
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
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
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
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猛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这样的「角色扮演」。
不仅如此,我一点点开始发现自己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期间阿德更和我数
次探讨上次提到的找别人为我破处的事情,但都不了了之,一方面因为没有理想
被我嫌弃。最终,我们达成共识,无论有什幺想法,无论有多过分与变态,都要
相互坦白,不得隐瞒。
在身体接触上,我们依旧保持原有的进展,只是经过了充分的沟通后,阿德
于是不得不一次次地采用拖延战术对付森哥他们,比如给他们自己的原味内衣。
我与阿德之间,慢慢也就这个问题开始了些许探讨与交流,深圳那晚阿德把
我三次舔上高潮,当时其实我已任他摆布放弃守护处女了,但阿德最后还是没有
频觉得能够与我更加亲近,三番两次开始骚扰我和阿德。但是呢,在我心里,并
不想被这些人破处,觉得这些人整天就想这些肮脏的事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放下身段和他们接触会给我带来一些堕落刺激的感觉,但破处这个事情还是过了
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
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蒙蒙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
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
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
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
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
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
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
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
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
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
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
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
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
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
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
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
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
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
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
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