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听了黄林的话,不仅没有拒绝,还红着脸说:「你真坏……总能想出这些奇怪的游戏……」
我完全不敢想象,在暑假期间,女友竟能如此开放了……
「我要是不坏,跟你那傻逼男友一样,你还爱我吗?」黄林问女友涨红了脸说:「别这么说……他……他很爱我的……」
黄林将女友湿透的连衣裙和撕破的蕾丝袜脱了扔到一边,女友虽然没穿内裤,可上身戴着一件只够盖住乳头的情趣胸罩!这……都是我没见过的女友!
黄林捡起那颗地上的鸡蛋,向女友晃了晃,意思是让女友吃掉……女友皱起眉头说:「求求你别再让我吃奇怪的东西啦……这鸡蛋咱们两昨天玩了那么久……再说我刚吃了你手指上那玩意……正恶心着呢……能不能爱惜着我点……」
「好叭,我的好老婆,不过……这鸡蛋你可不能浪费……」
「这个好像只有中文,没有日文版本的。」我说。
「是嘛。」她的嘴角微微歪向一边。我觉得安井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也许她也觉得我不像之前那样笨手笨脚了吧?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提议说,「我请你喝咖啡。」
「嗯……」我努力回想,到底有哪些网络值得向她推荐。答案是一个也没有。于是我只好说,「吧。」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安井说,「讲的是什么呢?」
「是一本关于什么样的男人会让所有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和他睡的书吧。」
「这么久不见,一切可好。」
「再好不过。」我说。
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会,似乎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冷场又要重演了。这时候如果能有阿绿过来救驾,也许会好很多吧?
我们到了三味书屋。这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门面小店,黑漆漆的门框和窗玻璃,灰色的低调的大理石台阶,就连「三味书屋」这几个招牌字都是写在一根门柱子上,不仔细去看根本没法注意。在书屋的旁边,是一家画风格格不入的和服店,门口摆放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绝体绝命!最后三天五折优惠!」放眼望去,似乎整条街都是卖服装的,反而是三味书屋显得格格不入。小日向不愧是带人去离奇的地方历险的好手。
我们前后走进书屋,里面高谈阔论的人并不多。我对这样文艺的场合并不习惯,便离开小日向,去吧台要了一杯水。这时我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到身影转身,我发现居然是安井舞子。
安井看见我,稍稍欠了一下身表示问好。她的头发还是印象中的那样釉黑发亮。她穿着一件驼色外衣,围着方格子丝巾,穿着方格子裙子;过膝的袜子凸显出她雪白的大腿。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妖艳的风俗味,我更中意她现在这一身典型的年轻女性的打扮。我便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
「保人和你说的?」我问。
小日向双手离开方向盘,掏烟,点火,一气呵成。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地吐出烟雾。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我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沉默,问:「勇直,你和水野,你们做过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不清楚,从30年代开始吧。」
听起来我似乎要被邀请去一个很了不得的地方。
由于她穿的长裙,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都洒在裙子上,我原来一直都不知道,女友最敏感的地方竟然在屁眼!她跟我做爱从来没有失禁过!从水量来看,刚才在地铁上,女友丝袜上的水并不是尿,肯定是淫水,因为女友失禁后把整件连衣裙都浸透了!但就算是淫水,那量也太大了,跟我做爱时从来没有过!
画面中,黄林把手指从女友菊花里拔出来,上面粘满了女友的排泄物……他把手指伸到女友流着口水的嘴边,说道:「来!小母狗,把它舔干净!」
女友当然不乐意,黄林把脸色拉了下来,说道:「不听我话了吗…?…」
我无奈,披上外套,下楼,钻进了枣红色的福特车。我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小日向就踩着油门开动了。真是个性急的家伙!
「新夹克吗?」小日向说,嘴角弯了弯,算作是笑了一下,「还蛮拉风的。」
「是吗?」我伸手摸了摸脖子的后面,说,「领子这里有点硬,戳得我很痒。」
我把仙人掌摆在窗台上的一角,这里是我整个屋子唯一能够晒得到太阳的地方。每天太阳升起后的两个小时,这里就会有阳光。对房间的小小改装完毕,我坐在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林檎由希」,却迟迟按不下确认键,终于还是放弃。
喂,看看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裸体,真的有这么难吗?
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小日向。
「我在教育儿子呢!」父亲又不满,「你怎么老打岔?」
他们接着就开始拌嘴了。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架好手机,我退开两步的距离,让他们能看到我的整个上半身。
「不错不错。」母亲看起来很满意,「绝对有女孩子能看得上。」
「钱还够花吗?」父亲问。
「够花。」我说,「我打工还一直在赚钱的。」
「交女朋友了吗?」母亲在旁边问。我只能看到她努力凑过来的一个模糊的脑袋。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你的脖子上套着麻绳,与我并肩站。
吊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将死的男人在叫喊,让他的爱人去逃亡。
吊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我开始给父母写邮件。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我发呆了一整个下午,还是只开了一个头。我担心我已经因此丧失了书面语言的组织能力了。我拿出水笔和笔记本,开始在纸上打草稿,我写道:
「距离上次联系二老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偏好用书面的形式来和你们沟通。把想说的话仔细斟酌过,然后写下来,这种交流方式毕竟和打电话不太一样。所以我决定这么做……
「父亲曾提及过想要日文原版的江利智惠美的唱片。我有幸在一家距离住处不远的木屋小店里找到了正版的黑胶碟片。因为没有留声机,也没有这个闲钱去给自己添置一台,我在付完钱后提出想在小店里听一遍。店老板是个留着小胡子,但没有头发的和蔼的小老头。他同意了。值得注意的是,这并不是江利短暂而辉煌的一生的个人专辑,而是很多人作品的合集。碟片里不光收录了日本经济大萧条时期前后的作品,还有一些比较复古的当代流行乐。我很喜欢其中一首,翻唱者姓名不详。整首歌充满了诡异悲凉的气氛,让人毛骨悚然,就像一个成功的恐怖故事。我知道父亲并不精通英文,故特翻译抄录如下:
我觉得新夹克的领子有点硬,磨在脖子后边的皮肤上痒痒的,便用手挠了挠。
「对了,她的艺名叫林檎由希。」保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你可以去网上找找她的资料。不过你可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她的真名哦,可能公司会要求她保密的。一旦违约了,也许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也说不定。」
我想起阿绿曾说过,她不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如果叫由希就好了。也许她真的很喜欢被人叫「由希」吧。
「你平常都不看a片吗?」
我摇头。
「那平常打飞机用什么呢?」
其实保人一直知道阿绿的工作。小日向也知道。或者,更准确地说,小日向本来和阿绿就是同事。根据保人的说法,小日向在上大学之前,有段时间对摄影特别着迷。虽然手头并不拮据,但他却曾在一家画廊当过薪水很低的裸体模特。
他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想体验「在大家面前露出生殖器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后来,他在一家婚纱摄影店找了一个摄影助理的兼职。他在业务方面做得意外地出色,完全不像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带他的师傅是个精神不太稳定,但才华横溢的文艺中年,和小日向有点臭味相投,对这个工作起来就像没有明天的小伙子很是器重。可惜小日向死性不改,有一次在摄影期间拉着新娘躲在化妆间里一起抽大麻。两人都玩得很嗨,嗨着嗨着,就开始互相脱光了衣服抱着对啃。新郎推门进来,拎起一盏聚光灯就追着小日向打。闹剧发生后,小日向在摄影店待不下去了。师傅觉得他有点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不太适合婚纱摄影这种略带圣洁属性的工作,就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他介绍了另外一份不那么圣洁的兼职:在一家叫avony的av公司事务所当摄像助理。
「没关系!」黄林说:「我有个好办法!」
他嘴里虽说是好办法,不过从他的笑容来看,肯定是馊主意!只见他把裤袜的洞口撕开更大!露出可爱的屁眼……
「你……你要干嘛……」女友流着口水说道……
「好拽哦!」保人感叹道,「你居然给一个av女优甩脸色,这辈子好像值了。」
喂,并不是这样的吧?
保人又把传单递了出去,一个姑娘也走了过去,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他无奈地看着我,对我努了努嘴,好像在说:「bitch。」
黄林把龟头的头冠顶进女友的肉穴,就这样停下来了,没打算继续前进,这可把女友急坏了!泪汪汪的眼睛望着黄林,那小子却不屑一顾,说到:「想要自己来拿!」「你再说一遍。」保人伸手递出一张传单,路过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理睬他,径直走了过去。保人转头看了我一眼,问:「然后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的。」我说。
「然后你们就各自回家了?」
女友都快急哭了,不断的扣着自己的下体,说:「人家……人家想操逼……人家想……日逼……想交配……想跟男人交配……」
我做梦都想不出女友竟然会说这么脏的话!
「好,既然你这么乖,那我就给你」
女友被肉棒堵宗,一句话也说不出,但还是眨了下眼睛表示赞同,过了一会儿,女友的下体已经水漫金山了,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黄林……
「黄哥哥……我要……」
「要什么?」黄林还在装傻「人家不好意思说啦……你知道的……」
「怎么样?想吃吗?你看你把我肉棒弄得这么硬,你得负责哦……来,吃吧……」黄林说「讨厌!……谁想吃你这臭肉棒……」
女友嘴上虽这么说,但边说边半跪下来,伸出舌头去舔,黄林的肉棒!她!……她从来不肯给我口交的!……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就这么听话!……
接下来的画面,我实在难以想象……女友跪在地上,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小穴,一直手扶着他人的肉棒,舌头,小嘴,甚至深喉!只要你知道的各种口交技巧……她都施展出来了……日本女优也要甘拜下风!!
他竟然把我可爱的女友称为是他的老婆!只见他撩起心怡的裙子,露出混圆的屁股,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友那白色蕾丝裤袜里竟然是黑乎乎的一片耻毛!她……她没穿内裤!……而且!那裤袜很明显还湿透了!淫水发出亮晶晶的光芒!……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那天她不让我掀她裙子!
黄林对着那蕾丝包裹的水帘洞一阵狂吻!女友受不了的呻吟道:「……别这样…好哥哥!…求你了!把它……把它……拿出来吧……好难受……」
「好好好!乖……我这就把它拿出来……」
「爱你?他拿什么爱你?他有我厉害吗?」
说着他就把裤链拉开……说实话,看到他的肉棒我都有些惭愧,比我的肉棒大多了,经常看里动不动就是二十厘米的大肉棒,那都是瞎说,亚洲人大多都是十二三厘米,可黄林的肉棒挺起来,大约有十七厘米左右了,而且看着就比我的硬……
再看女友,左手已经不自觉的伸过去套弄肉棒,右手则伸向自己下体……她!她不是刚刚高潮过吗?怎么还……
「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黄林淫笑道:「……把它给你的傻逼男友吃!」
我靠!原来是这颗鸡蛋!我当时还那么高兴的说!没想到那是一颗被他们玩了一晚上的鸡蛋!上面粘没粘黄林的精液我都不知道!但想到女友小穴里……那肯定有黄林的精液……亏我还吃的那么香!
这句话就像命令一样!女友一听立马就乖了起来,但还是有点犹豫,十秒后,女友一口含住黄林的中指,含了大概有一分钟,女友把黄林的手指全舔干净了……
天哪,这小嘴!这舌头!我都不知道吻了多少遍了……竟然……
「好了,你看你都湿透了,都脱了吧……」
安井羞涩地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喜欢看这种意淫的。」
「可不是嘛,」我说,「就和女生喜欢看玛丽苏一样,男人也需要精神鸦片。」
「哪天让我也看看吧。」安井说。我忽然想,如果这时候是阿绿,一定会说「呐,不要随随便便把女人都归为一类」这样的话吧。
「张君平常都看什么书呢?」安井问。
「最近在看维特根斯坦,和一些网络。」
安井露出奇怪的表情,问:「有哪些网络?」
「想不到张君也喜欢这样的书友会。」她说。
我不能说自己是被小日向强行拉来的。
「还好,我更想来多多学习一下。」我说。
「没有。」小日向干脆地回答,「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列一份和她做过的男人的清单?」
「那真是麻烦你了。」
我看着小日向,他也瞥着我。他忽然笑了,看起来傻极了。我也笑,根本停不下来,直到都笑出了眼泪。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我们居然一起找到了不可理喻的笑点,真是诡异。
小日向一手开车,一手从驾驶座下像变戏法一样取出一个油纸袋子,递给了我。
「礼物?」我笑,「男人给男人送礼物,会不会太基情了一点。」
小日向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表情不自然但意味深长。我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张塑料包装的光碟。光碟的正面是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阴部和饱满的乳房上涂满了肥皂泡。少女侧过脸,笑得很甜;她一手抓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阴茎处被打上了马赛克。少女鹅蛋一般的脸旁写着劲爆的几个字:东京callgirl最高级侍奉。下面写着女优的名字:林檎由希。
「习惯了就好。」小日向说,「你听说过三味书屋吗?」
「和鲁迅有关吗?」
小日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以前的几个校友,很崇拜鲁迅,一起筹资在方南町开了一家书店,叫三味,专门卖一些小清新的书。后来慢慢变有名了,会不定时地在书店里开书友会。总体来说呢,刚开始是个很排外的小团体,只有被会员推荐的校友才有资格参加,在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算是个日本社科青年的精英小团体。」
「下楼。」小日向在电话里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不去妓院了。」我说,「消费不起。」
「谁说去那种地方了?」
「不错不错。」父亲也附和。
我仍然感到脖子后面的领子很硬,蹭得我有点痒,便伸手又去摸了一下。
周末,我在跳蚤市场买了一盆仙人掌,放在了书桌旁。决定用这个行动来给房间添点绿色。我想起阿绿的房间的白掌,以及田中康山病床旁的两株植物,都显得生机勃勃。想必那些都是阿绿的精心装饰吧?母亲曾经说过,热爱生活的女孩子都不会太差。鬼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会不会是她从或是上看到的三流鸡汤文。
「要认真读书,用功学习。」父亲不满,「天天想着交女朋友是个什么事?」
「没有。」我说,「你们儿子太废柴了,没有女生看得上。」
父亲开始长篇大论地讲道理。我安分地听着。这时母亲忽然又插话:「咦,你这件皮衣是新的吗?让妈妈看看。」
我写了满满的一页,然后从头读了一遍,发现其实全篇都言之无物,一恼之下就把这页撕了下来,揉成了一团。然后在新的一页从头开始写:
「展信佳。我给爸买了一张黑胶碟片,里面收录了江利智惠美的,很不错。有空可以听一下。随邮包一起寄送的,还有妈一直想要的药妆。我对这种女孩子的玩意不是很懂,只能全听柜台服务员的介绍。具体的使用方法我都另外写在纸条上,用胶带在包装盒上贴好了,以免弄错……」
还没写完,手机忽然响了,是父亲的视频请求。
黄林没有回答她,反而笑嘻嘻的朝菊花舔了一下,舌尖都快顶进去了!
「别……别……那是……拉粑粑……的地方……脏……」
黄林没理她,反而伸出了中指,顶在菊花之上,他!要干嘛!只见他手指轻轻一用力!那修长的中指就插进女友的屁眼里!于此同时,女友的小穴里「晃荡!」掉出来一颗水淋淋的物体!我盯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颗煮熟的鸡蛋!正当我惊讶时!女友的小穴里突然喷出一股黄色的液体!她……失禁了……!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我告诉过你去逃命,共赴自由之路。
吊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他们吊死了一个男人,罪名是谋杀。
吊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想看看她的作品吗,艾林?」保人问。
「完全不想!」
接下来的两周,阿绿连续缺课,虽然这在开学初的时候是很常见的。到了第二周周中的时候,我愈发觉得自己总是在想她,就给她发了条信息,写道:「下周的西哲和修辞学都要开始发期末考试的讲义了,要不要我帮你拿一份?」她当天并没有回。次日上午,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让佐代子帮我拿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不知道佐代子是谁,也许是她那些五颜六色朋友中的一个。希望能够靠谱;即使不靠谱,似乎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也并不常在学校见到这些飞天意面神教的狂热信徒。她们都是一波过来,叽叽喳喳,然后一波走掉。女人的心思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我这么想,怎么搞得现在我像是跟阿绿吵架闹分手一样。
「用手嘛。」我用手给他做了一个套弄的手势,很不幸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看见,受了白眼。
「总之呢,」保人在又一次被路人残酷地无视之后,对我说,「勇直就是在avony认识的绿酱。她最近还蛮受欢迎的,去年还提名了年度新人哦!虽然最后没有当选。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啦,你去问问勇直好了。我不是她的粉丝,我其实比较喜欢片冈爱菜。不过呢,我有绿酱送给我的一张蓝光碟,她的身材真的好棒,是男人都会想要她吧?你想不想看看?我可以借你看看,但是不能送给你,她还在上面签名了的。你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去问绿酱要嘛。」
我到底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想。
「avony?」我问。
「对啊,avony,」保人重复了一遍,问,「你知道他们的上属ka集团吗?」
「不知道。」
此时我正站在新吉木的街头,穿着新买的人造革夹克,伸着手,手里拿着红宝石餐厅的丑丑的传单,对着默默低头路过的行人。保人站在我的旁边,比我更加积极地在给行人塞传单。我是被老田师傅强拉来的,保人则是被我强拉来的。
「先缩好了,今天木有工钱哦!」老田师傅把一摞传单交到我手上时,笑盈盈地说。
「先说好了,今天没有工钱。」我把一半的传单分给保人时说。
「是的。」我说,「这很奇怪吗?」
「相当奇怪!」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个事实嘛。」
说着,黄林把他那粗大的阳具对准女友的水帘洞……
梓怡\绝他啊l说不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可女友的表情明显不是要拒绝,而是渴望!
「那我就不给了!」
「别……我想……我想做爱……」
「做爱?我是粗人,听不懂!说的通俗点!」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在暑假!为什么在我面前时那么清纯……这……
黄林则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这免费的服务……
「怎么样,我比那个傻逼厉害多了吧……你给他口交过没有……」黄林说:「就他那三秒射,我估计你吹一口气,他就射了……」
说着,就伸手把裤袜用力撕开一个大洞!露出水灵灵的小洞……然后就用手指去扣女友的小穴,扣了半天,女友眼神涣散的倒在椅子上……嘴里口水都流到脖子上了都没察觉……看来女友自己已经爽上天了!她小穴里到底塞了什么?
黄林手指还是在里面扣来扣去,半天也没扣出什么,反倒把「水帘洞」扣成「黄果树瀑布」了!
「遭了i能……拿不出来了……」他说「……那……那……那怎么……么……办……」女友此时已经说不出整句词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