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
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我此时的异常充血。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
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这样
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入非
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寻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
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嗯……!不要……啊……唔」濒临高潮边缘突然
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
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
她不是雨馨……
高强度机械性爱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
了欲望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
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雨馨的身体折叠成v字,
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
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撅起,无助的任人采撷。场内余下的
激情后的缠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索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两人脸贴着
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
插进两人贴合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
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什么!」我突然跳了
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太刺激了,让我看看。」我强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
见为净,至少还能为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
不是啊,老婆……」「嗯!老公,我要!」「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嗯…
…!我就要嘛……」「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什么呀?老公……
他们要欺负我。」「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
「滚出去!」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你
……」,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滚!滚!滚出去。」千娇百媚的淫
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在众人的起哄下,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为他
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
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主角显得格外的投入,
「嗯……好爽……嘻嘻。」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
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竟也产生了快感。「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
吧。」「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牢的吸附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
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开始肆无忌惮的暴起了粗口。「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大洋马
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动
作。「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
认。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
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
钩的脸部,分开了双腿。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
了大约1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
……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不怕,死了都
要爱!」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
腰。「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啃脚男一号说道。「什么交代。」
真正的适合。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
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
钩」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
萄酸。」大洋马反讽了一句。「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
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
手按在自己的一对玉乳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
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电机。柔软健美的粉白屁
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
自己的蜜汁。「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女人越美
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
便让她无从下手。「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
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
下的临时丈夫。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淡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
蛋,妖媚的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欲望。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
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阴茎,两腿之间则夹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阴唇
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不知意指为何,但
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
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即使
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
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
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穴的淫戏。我这
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玉臀,不知道那骇人的巨型
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留的幻想,
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
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
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男人们的喝彩声。「呃……」一声低
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又有啥好戏了?」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
上了床头柜。「靠!sm,真能玩。」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
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百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
能这般的骚媚。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
馨在背叛爱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淫乱。
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个声音好熟悉。没有欢淫
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是我百听不厌,
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
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主角
越发显得卖力。「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天
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
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
了雨馨的标签。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
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
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挺好
玩的,你来看看?」我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身体
两侧对叠,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长腿直直
混杂的阴部。「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大洋马没有理他,
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
口,猛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
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
自己的腿根。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
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
来!」
我就做你老婆。」「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
液的肥唇。「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
计天天都舔自己的。」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
大洋马问道。「把你操到哭,哈哈!」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
阴谋。「切!就凭你?」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
身凑到天钩的面前,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
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
是不是这么回事。」「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
「丈夫」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
是一阵心惊肉跳。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
这个女人就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我转头看了看
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人,平凡的女人才
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
的挑逗下,胯下的阴茎被强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骚货,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天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
滞了下来。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如果确是叶玲,
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