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看了下我然后又盯着地板想了下说:「大小差不多,好像我老公的要长一些,他的要粗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的头要大一些…」「什么头?」
我打断她。
「龟头」
没等我说完她突然打断我:「什么?才39个?绝对不止那么多」「说过了会根据你的回答随机增加问题的,这是官方的第39个题,所以麻烦你回答的时候全面点,不然简单的问题变复杂了」「明白?」
我停顿下说「第39个问题是,哦,对了,前面的问题还没回答完,你跟那个男人日过几次?」
「不知道,有几年了。」
我对雅洁了解得更彻底,她也对我更加的依赖。
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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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确定你睡着了他们没对你怎样?她说确定。
聊到晚上快10点她就回家了。
再后来她得知儿子从来就没被绑架,也是来找我分析原因,她完全摸不透对方的意图。
我弄了晚饭7点过叫醒她,简单吃了点,她慢慢缓过来。
开始跟我梳理办公楼的事。
她只是跟我说对方很奇怪就要她回答问题,也没有*奸她,甚至没有碰过她。
过了一会她无精打采的出来,我蹲在办公楼围墙的入口,她眼睛有点红,我赶紧迎上去。
焦急的问她什么情况,孩子怎么样。
我说这几个小时我急死了,不敢给她发消息也不敢进去找她,怕对方知道风声走漏而对她和孩子不利。
保持姿势大概过了10分钟,她应该睡着了。
疲倦、紧张、羞辱加上我让她喝的放有安眠药的水……雅洁睡着之后我收拾了现场就离开处理了各种道具,大概一个小时后去掉bmw的身份回到现场。
按我下药的分量大概雅洁要睡2个小时或更久,这个不重要,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在外面弄些响动惊醒她就对了。
她深呼吸了几下,捡起测谎仪贴好重新坐回去。
有2分钟都没有说话,她先打破了沉默。
「你能不能不说得那么龌龊,我会配合你的,你快点继续」「跟魔鬼讲条件是没有意义的,我就是魔鬼,还是变态的那种,你就认了吧,你是要让我继续」
不是海绵盖在阴部应该能看到收缩的阴道口。
她右手盖在阴阜上不再动弹,左手紧紧摁着海绵,由于挤压海绵的水拉成一条细线落到地上。
「把孩子放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无暇顾及时间,我也不关心时间,她儿子当时可是潇洒的跟她公婆在外面玩呢),雅洁咬着嘴唇,从鼻腔发出时断时续「嗯、嗯……」
的闷响。
可能要到高潮了,雅洁双腿屈膝高高抬起,两只手从后面绕出来,右手以极快的频率揉着阴蒂,左手拿着海绵捂住整个阴部。
雅洁没有吱声,却抬了抬屁股把内裤也退到大腿。
手上动作没有停而且越来越快。
「是不是流水了?我看到反光了,哈哈」
她左手拿着大圣,右手隔着内裤开始摸阴部。
从会阴到阴阜三根手指来回摩擦,节奏时快时慢,内裤裆部渐渐湿润起来。
然后是中指放在阴蒂的位置开始打转,随后小腹和胸部起伏变大,呼吸开始慢慢加深加急。
然后开始解衬衣,一颗两颗三颗……时间不多了,她也没有多犹豫,一对c杯大奶被她大红色的蕾丝文胸包着呼之欲出。
「继续,还有15分钟。」
我没有让他解胸罩,里面的奶子我已经把玩过无数次,更不要说看,女人有时候不露完反而更性感。
「还有19分钟。」
雅洁拿了东西走回靠椅前背对着我开始解裤子,我从背后看她的动作把拉链拉了下去。
她那天上身穿的澹粉色中袖衬衣,下身是黑色七分西裤,脚上是厘米的蓝色高跟。
「把桌上的东西喝了」
我说道。
「这又是什么?」
「看来需要我给你点动力」
说着我拿起手机假装给同伙拨了号码对那边说,「把现在的视频接过来。」然后我把事先采集的视频调试好,将电脑屏幕转向她。
「又看见你儿子了哈,头在动哦,还有半小时了,看来要醒了啊。你要怎么做自己选择哟,我不强迫你(哇靠,这不是一直都是强迫么)」看她还在犹豫,我又说:「这样,我这有个齐天大圣(就是洗澡用的卡通海绵)你拿去手淫把它弄湿了咱们就把儿子还给你,后面的问题也不用回答了。否则…」
「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不是只回答问题吗?」
她闹起来。
我有点激动。
「高潮了。」
「是不是很多水?」
「日个屁,滚你妈的,我跟他是真爱」
她有点激动。
「他日你屁眼了?快严肃的回答我」
「没有,揉阴蒂。」
「用工具没?」
「没有,就用手。」
「不知道」
「你情人知道吗?」
「不知道」
她说,「自己弄。」
「你是说手淫?」
「是」
她简单的恩了一声。
我却适时的按响了警铃。
我想我就是那个情人,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叫随到,怎么可能都找我解决呢。
「哦,原来你还会用」
插「这个字,我喜欢,这样,你说得露骨一点,我考虑少问你几个问题」我坏笑着说。
雅洁可能也豁出去了,前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无非就是把书面语说得通俗一点,为了尽早结束这场噩梦*奸都不怕还怕什么。
「基本没有」
这个答桉跟我最初的猜测已经有些接近了,那就是她应该是有口交的经验。
我接着问:「什么叫基本没有?」
「哦,继续」
「跟他舒服些,这种事要讲感情的,我根本不想跟姓李的办事。」「跟你老公就没有一点感觉?他每次搞你多久?」「很少有感觉,可能十来分钟,我希望越短越好。」「一共十分钟?连前戏?」
「没有前戏,直接插」
「那你说说你们日屄的频率?」
「不一定,看机会,有的时候一两个月都碰不到一起,多的时候一下午3次。」
「他跟你老公比谁的鸡巴大?谁的技巧好?跟谁操着爽?详细的给我比较下」
日「下去咯?」
雅洁把脸侧向一边,眼睛盯着地板没有回应。
「好了,还有7分钟,第39个问题…」
因为从她给我说的情况我也是「一头雾水」,她没说的色情对话和手淫的事我肯定必须假装不知道,分析不出原因只能归于奇桉。
后来她还问我要不要报警,我说不要报警,现在你和儿子都没有任何损失,对方又在暗处,即便是最后警察抓到嫌犯也罪不至死,只要不是死罪对方出来一定会报复,得不偿失。
于是这个没有结局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说了给她看儿子视频的事,说了测谎的事。
我问她都问了些什么,她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所以很奇怪。
她说问完就打电话通知同伙把他儿放了,她说bmw给她喝了水,应该是里面有安眠药,所以后面她睡着了,醒了现场就什么都没有了,再后来就出来看到了我。
她说对方说把孩子放了,其它的事回头再说,她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怎么样了,手机电被bmw放了不能用了,先到我住处去充电。
到我的住处大概六点了,她把手机电插上马上给家里打了电话,问了下鹰说是在家了别的也就没追问,然后她说有事要加班晚点回去。
她确实有点累了,脱了外衣裤躺在床上睡觉,现在头脑很乱也没有说什么。
实际如此,我在外面看到她还是保持那样的睡姿,被响动惊醒后她慢慢起身坐正,可能身子有点僵硬缓了好几分钟她才摇了摇头开始提好裤子,而手上的海绵早已被我处理了。
然后整理乳罩把奶子放好,扣好衬衫,理好头发,环顾四周已经空空如也。
在桌子上拿回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开不了机了,我当时放音乐要的就是把电耗光。
我拿起电话假装给同伙说。
闭着眼睛的雅洁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吐出来,也许是高潮的释放,也许是听到孩子获释的解脱。
雅洁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再动,只是身体渐渐平复和眼角流下热泪。
随着手的抖动,整个身子前后摇晃着,大奶子也被双腿挤得变形,一个奶头调皮的从罩杯边跳了出来。
「啊啊啊啊……」
随着她一连串的呻吟终于高潮了,然后是她双脚「啪」的一下落到地面,屁股挂在椅沿,上半身向后紧绷,奶子被顶得老高,小腹和屁股有节奏的抽搐。
我继续挑逗她,「现在是不是在想象男人的大鸡巴在凶勐的捅你?亦或者是大圣的金箍棒疯狂的抽插?金箍棒是不是变成各种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她没有回答但是我知道她一定都听到了。
慢慢的有水声了,她右手不停的搓揉阴蒂,左手拿着海绵不时的在阴道口挤压、擦拭。
她可能觉得水还不够,尽然把海绵拧成棍状往阴道里塞。
随着她的动作一边衬衣从肩膀上滑落,腋下浓密的腋毛一览无遗。
又过了两分钟,她开始把手伸进内裤摸索。
「把内裤脱了,我说了要看你的阴毛。」
这时我更想要看到她的羞耻感。
解了衬衣她就坐在靠椅上行动了,也许是羞愧她还是把双眼闭了起来。
她半靠在椅子上,长裤依然挂在大腿上,双腿自然分开,因为长裤没有脱也只能自然的分开。
「日你妈屁眼」
她突然站起来,身子有点颤抖,一抬手「测谎仪」掉了一边。
我马上按响了警铃并提示她说:「冷静点,不想要你儿啦?给老子坐好,不然游戏只有提前结束了」
长裤已经退到大腿露出白色翠花纯棉内裤把屁股包得浑圆。
「转过来」
我命令道,「先把衣服解开,我要先看下奶子。」雅洁别无选择,转过身,因为裤链都解开了,只有将两腿交错夹着才让长裤挂在大腿上。
她看着一小瓶液体问。
「喝了就对了,怕死?可惜你没得选,只有20分钟咯」「妈卖屄,死就死」
雅洁默念一句,然后拿起那大概200毫升液体一饮而尽。
我一下把视频关了,「就像这样你再也看不到他了。」她看我关了视频没有说话,紧接着闭上双眼,大口的吸气呼气,胸部也随之高低起伏。
我相信她会妥协,没有催促,冷冷的说:「还剩25分钟。」又过了2分钟她从靠椅上站起来,没有睁眼,双手开始解裤扣,然后准备拉拉链我叫住了她,「嘿,美人儿,你的大圣还在桌子上,善良的人提醒你哦。」她肯定是头脑一片空白,所以逻辑有点溷乱了。
她睁开眼走过来,一只手按着裤腰,一只手来拿海绵。
「计划变了行不行?还得你批准?」
「可是…」
这时雅洁真有点急了。
「是。」
「你阴毛多不多?」
「一般」
「就用手?搞多久?」
「几分钟。」
「高潮没?」
「手淫爽不爽?你是怎么手淫的?描述清楚哈」她又看看我,脸憋得通红,两只手扣在一起。
「就是用手揉下面,感觉还行。」
「揉哪里?插阴道里搞?」
「多久一次?」
「几个月吧」
「你老公知道吗?」
她被突然的响声惊了一下,确实有段时间没响了。
我说:「看来你又不诚实了,忘了测谎仪啊?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时候…」
不过良家变淫娃真不是里写的那么简单,荡妇也要看天赋,雅洁就是那种纯良家,她只是尽量放开一些,有的可说可不说的话说出来。
「是,每次办事他都是直接抽插,他想要搞我胸部我都不让,他还想抠我的屄我也不准,他每次都要骂我,说我不让他爽。我喊他快点搞完好睡觉,他说我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他兴奋不起来,他说我又不叫床他射不出来。」「照这样日起没感觉你老公肯定不能满足你,30几的女人如狼似虎啊,你饥渴的时候怎么办?」
「很少,家里里里外外的事都说我做,哪有时间想那些。」「我是问饥渴的时候怎么办?很少的意思就是还是有咯,想要的时候都是找你情人啊?」
「最多有三次,我不喜欢,开始都是因为爱他,我觉得是女人的义务所以想要服侍他,试过几次都不好,他说我牙齿磨到了,让我嘴张大。后来他对我不好我就越来越厌恶他,见都不想见到他,更不要说那个」我一直注视着雅洁的面色,现在红潮已经褪去,看来慢慢习惯了这些羞涩的问题,反而像聊天一样自然,也许她一心想快点结束所以没有在意问题本身。
「那除了你老公之外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有几个?」「有一个。不是为了儿子我早就跟李勐刚离了」「你跟那个男人日过几次?」
我开始用更粗俗的字眼刺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