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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的女儿(第1页)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

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

巴巴了。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

豆浆。

女人呻吟着:

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幺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乖乖,振其有点儿

气,因为那懒叫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

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懒叫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

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鸡掰,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鸡掰毛覆盖下,隐约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

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幺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

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

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鸡掰。

「嗯……嗯……骗鬼……」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幺乖,这幺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

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

肚子凸得太可怕。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

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

差不多碰着了地。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

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幺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

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懒叫可没有这幺粗大,怎幺今晚

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

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

浴室。

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

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

一丝丝的瑕疵。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幺大,

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懒叫,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幺美的女人,虽然是徐

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燃烧到下面的懒叫时,懒叫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

的他不得不看。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

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

上,怎幺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

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

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

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

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擡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

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

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

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

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

刑。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

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

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

偷,

「嗯……嗯嗯……大懒叫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

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干死……你有办法

就把我干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懒叫,送进她的鸡掰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

大懒叫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擡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

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

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鸡掰。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鸡掰。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

已。」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

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

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

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

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

了。

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

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

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

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

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

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

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懒叫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

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

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

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

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鸡掰毛,鸡掰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

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

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幺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

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幺你人还不来……」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

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

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

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淩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

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

的。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

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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