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颤抖，以及他微微拧扭的臀腿。

“为什么叫我‘殿下’？”

“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喊了……”

“呃啊…！”他猛地缩手，另一只手捂住上面泛起的棱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闪身到他侧面，反手揽住他的腰，压弯他的上半身。

“嗖——啪！”隔着裙子，衣架狠狠招呼在臀峰上。

“哦，那你能把你手上的东西吃了吗？”

他僵了僵，却没有几秒，抬手就把纸团往嘴里送。

幸亏我眼疾手快道行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先好好擦着，我来告诉你我打算干什么。”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我要用它在这打你一顿。”

他一顿，看向了我，嘴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又低下头去接着擦。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现在离开还来得及，除非你以后还来骚扰我，今天所有的事我都不会找你算账。”

“既然你有点觉悟，我就不按着你了，自己撅好了，手扶膝盖，别打弯。”

“是…”他乖乖照做着，“真名是梦飞，梦想的梦，飞翔的飞。”

“哦。”“嗖——啪！”

最奇怪的地方是，这人竟然开始自己撅好，不再把身子压在我胳膊上。

“小菲？呃，这名字……哪个菲啊？”

我突然想起这孩子是个女装癖，怕不是有个女名。

“诶…？”

“嗖——啪！”“这个称呼我不讨厌。”

我下手不怎么轻，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人话、思考问题。

“呵。”我嗤笑一声，“你刚才是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来着？”

“啊…对、对啊……”他一甩双马尾，又抬脸露出了一脸期待。

“去，把那个捡来给我。”我伸手指了指他身后。

“嗖——啪！”

“呃呃…啊…！”他依然不打算挣脱，但是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

“还行。”

“殿下！”他惊呼道。

如果不是我腿上顶着个什么硬东西，和他标准的少年娇息，我说不定想不到——怀里这裹着校服裙子的，是个男孩子的屁股。

“呃唔……”

我觉得我此刻已经够吃惊了，但当发现面前他的脸上遍布的欢喜时，我想，我可能是撞见鬼了。

嗯…不是鬼，应该说是狗才对——我好像都能看见他疯狂摇晃的尾巴了。

“你这家伙……”我莫名地来气，镇落他手里的纸团，夺过他另一手的衣架，甩手在他手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我也是认真的！”他的语气里突然带上了气愤，“我说的话，不会反悔！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就这么走掉的！”

说着，他呶着嘴把擦好的衣架递给了我。

我没接，眯着眼盯着他手里沾满泥灰的废纸团。

“呃嗯…！”

“回殿下，是飞翔的飞。”没再接着抽，他的气息渐渐缓了下来。

回殿下？

“是真名吗？”我松开了把着他的胳膊，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我，我把衣架按在他头顶上，他连忙乖乖低头，双马尾摇摆着。

“嗖——啪！”“你倒是真够…乖的，叫什么名字？我有点感兴趣了。”

我其实是想说“真够怪的”，被这么羞辱还不打退堂鼓，想着想着，说出口却变了声调。

“我…呃嗯……殿下…叫我小飞吧……”

这个胡同很偏僻，墙边还堆放着一堆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建材废弃物，沙子、砖块、木板等等等等，虽然每样都很少却是应有尽有。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趁手的玩意儿，让他去捡的，是不知道哪家掉下来的铁丝折的那种晾衣架。

“擦擦。”我递给他几张纸巾，他顺从地里里外外擦拭着衣架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