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巴特威尔的眼角有些湿润：“谢谢你主人。”

“谢我什么？”

“谢谢您教导我，使用我，宠幸我，愿意享用我。”

“对就是这样，做的很好。”当巴特威尔已经学会如何在被入侵的时候乖乖张开纳入，被抽出的时候如何夹含挽留的时候胥寒钰并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他微微前倾，本就因为压着对方后颈而向前的身体几乎伏在那汗湿的脊背上，他夸奖一般地揉着巴特威尔的屁股一般靠近对方的耳朵认可。

是糖，藏在屈辱，羞虐里的糖，而大多数的奴隶很吃这套。

手下的身子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表现得更加努力，这时胥寒钰挑剔的说：“要说谢谢。”

那张紧贴着地面但展露的半张脸上忍耐又享受的星盗迷迷糊糊地说：“谢谢。”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本在温柔抚摸的手掌刚刚突然高高甩起狠狠拍上翘起的臀肉：“不会叫吗？要说‘谢谢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