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差错都可能造成不堪的结果。
起码从原来的世界到这里的瞬间,胥寒钰是没有感觉的。说明那是一瞬完成的事情,不然也是他没有意识的时间里完成的。
而有一些人,会落入长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坠落中去。
有一些下落不明。
有一些已被辞退。
他们在哪里,胥寒也不知道。或者不想去知道。
暗帝喜欢淫堕的奴隶。
因为他们的调教周期相对较短,而且身体的渴求往往能让客户感觉是自己在被渴求,是自己被无法割舍,是自己在被爱慕。
所以是的,是胥寒钰常见的模样。
胥寒钰把雌虫因为激动滑落的发丝梳理过去,没有回应艾斯丘的话。
会在哪呢。
为什么习以为常呢。
雄虫的精神力裹上艾斯丘的双腿,把它们桎梏。
“唔————”
刚刚表现得很有侵略性的雌虫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像是被猛兽享用的雌物,声音柔顺,与之相应的,是他屁股里明显的水声,只要被手指搅拌,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提醒雄虫自己的存在。
“艾,你喜欢粗暴点的性爱?”
胥寒钰的手指深入雌虫的肠壁里按压,强硬地扩开乖顺的穴肉,用手指把里面的肉壁敞开,把雌虫逼出愈加明显的呜咽。
一点也没有。
也没有别的情绪,只有一些……安抚的气息。
艾斯丘把头搁到了雄虫身上,他微微侧头,卷曲的发就会蹭在雄虫的脑后。
调教师不应该给予奴隶亲吻,或者任何作为商品不该被侵犯的地方。所以偶尔,胥寒钰会用拇指轻轻摩擦奴隶的额头。它也确实做到不错的安抚效果。偶尔。
艾斯丘的后颈被按住,他张着眼,在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被按到了雄虫的颈侧。
脖颈搭在雄虫的肩膀上,他垂下头就可以把下颚靠上雄虫的脊背。
雌虫叹息一口,抬起的眼里又疯魔神色的喜爱:“您果然……是很有魅力的雄主啊……”
“呵呵……哈哈……胥店主……你的表情……”
艾斯丘的话停顿。
有一些,会狠狠摔落在地上,连骨骼和脏器都破碎。但还活着。甚至难以自己决定死去。
雄虫的拇指摸过雌虫的额头。
那是胥寒钰偶尔进行的行为。
暗帝的调教师胥寒钰,是一个加工商。加工商不需要知道自己加工的商品最后在谁那里,被怎么使用,如果结束。
调教师都应该是一个加工商,而不应该把自己放到主人的位置上。
放错的,可能下场是完全不同的身份。
他们又怎么会到地下室呢,不会的。
有几个和自己的主人感情还好。
有一些过上了艾斯丘这种只要在外面遮掩好就可以正常甚至卓越地生活的日子。
大概因为淫堕的孩子到最后都会是这个样子。
分不清爱恋还是淫荡的渴求,身体意识在乞怜和冷静中不断切换。他们可能穿着正常的衣服像个正常人一样被主人带出去逛街玩耍,也可能下一秒在街上被欲望冲刷过脑海拉着主人蹭弄哀求。
作为奴隶,他们是最容易调教和受喜欢的类型。
雌虫的身体开始逃窜,双腿踢踹,但被手臂按压的上半身只能在雄虫的怀里被继续侵犯。
“忍着点,我还没有开始。”
“你知道,我们时间不多。”
带着些心安的触碰感。
胥寒钰左手按着艾斯丘的脑后,右手分开雌虫的屁股,他带着医用手套,深入雌虫的后穴。
“呜……”
这个角度看他看不到雄虫的脸,但艾斯丘想他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雄虫生气了的话雌虫一定会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的,因为雄虫的所有负面情绪会给予雌虫的刺痛往往比自己难过要鲜明凶狠的多。这是长久以来虫族发展留下的生理现象。这是自古以来便于雌虫分辨雄虫情绪,了解雄虫喜恶,更好侍奉雄虫,以及为了雄虫更好的生活让整个虫族发展的便利生物本能。
所以,雄虫没有生气。
“为什么你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地下室没有我的同类吧。他们身上都是正常雌虫的气息。那你看着我,想的是谁?你想的那个雌虫……那些雌虫,在哪里?”
在地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