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头子们兴致不减,围成一圈,对他比鸡蛋还白嫩的肌肤上下其手,轮着用鸡巴品尝他的小嫩逼,结束后对使用心得津津乐道。
林纯的服务也分人,对那雄风不振的,他就放松些,让人家多享受会儿,对那偶尔精神抖擞的,他就夹紧些,免得他一直赖在身上不走,让后面客人等急了。
“呜啊啊啊……老板还厉害啊啊……好爽呜呜呜……要喷了嗯啊!”
“啧,地毯都给老子弄湿了啊。”
一阵兴奋的淫笑过后,有人不满道:“像你这样的极品的,应该不止一个吧?田总是不是小气了点?”
还没等姓田的说话,林纯轻笑出声,像猫咪般舔舔唇,高傲道:“老板,你们这才9个人,小纯的逼可骚了,一晚上接待2、30根鸡巴没问题哦。”
他穿了可爱的粉红内衣,又提前喝了一点酒,让脸上泛出娇憨的酡红,在九个老头子酒足饭饱后,半遮半露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奶子小是没什么竞争力,但露出娇小的粉穴,男人们便兴致勃勃地围上来,争相用手指试探,或抠他的阴蒂,或夹起粉色的肉唇挑弄赏玩。
“这是个小处男啊?嗯?”
一个老男人猥琐地舔嘴唇,“这都还没肏烂啊,果然是个极品宝贝,田总这次够厚道!”
“张总要是喜欢,下次给您送家里去?”
“哎呀那怎么行……”
“这么喜欢他?”
“嗯!你知道我很喜欢大奶哥哥的嘛!”
男人眯眼,看他这幅猴急的样子忍俊不禁,揉揉他头发说:“行吧,给你个机会。”
“呜呜呜……老板、哥哥……哥哥们饶了我呜啊啊……我帮哥哥们含鸡巴呜呜呜……”
但白嫩可爱的人儿越是被凌虐,越是求饶,客人就越兴奋,看客们的眼里全都闪着绿幽幽的淫光,其他几个男妓女妓也发了骚,打开身体,往各自的主人怀里靠。
身后的男人被下了命令,抓紧他的小桃奶,不留余力地用肉刃攻占他的身体。林纯被肏得飞了起来,小阴茎左摇右摆,哭叫中逐渐失了神志。
“啊啊……你、你谁啊……啊啊!”
他清楚他们想看什么,挣扎着求饶,“不、不要呜啊啊啊……鸡巴吃够了呜呜……”
“不是骚逼痒吗?不就是想吃鸡巴吗?”
秘书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将林纯捆了起来,胸乳被勒得鲜艳通红,小茎被单独缠紧不准射,更要命的是,麻绳从下体穿过,刺拉拉地戳着粉红蜜豆,晶亮的嫩肉也被绳上粗刺磨着,又痛又爽,汇聚了全身的血液,一鼓一鼓地继续肿大起来……
林纯一动不敢动,只好可怜又无助地甩甩奶子,“奶子……好痒……想要摸摸呜……”
客人们却无动于衷,还说他小骚货搞什么有的没的,要他赶紧把逼露出来看。
“小骚货,不是说能吞2、30根鸡巴吗?”
那本来就是挑逗的话,林纯眼角挂着泪滴,嘟起嘴抱怨,“老板们刚才太凶了呜……小逼哪里吃过你们这么猛的鸡巴,这都肿起来了……呜呜……”
他抽了抽鼻子,跪在房间中央,向围坐半圈的客人们掰开逼唇,露出里头被磨得红肿的小洞,肿得透亮,笼罩着厚厚一层骚水,媚肉鼓胀起来,把骚洞堵得水泄不通,像是什么东西都进不去了。
但除了肏逼,他们还有各种花样折磨他。
往他的小穴里捅准备好的大玩具,鸡巴没肏开也给假阳具捅开了,满满地一直顶到宫口。他们疲软的老二就算硬不起来,也要往他嘴里塞,光是被含住就有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他身上倒酒,几根肥腻的舌头同时舔来舔去,又把下酒菜放在他身上吃,用筷子夹他的奶头和阴茎,白酒倒进逼里轮流喝,比谁的酒量大……
林纯被迫骑在他们脸上“喂酒”,稀疏的胡茬扎得他骚痒,肉逼深处也被白酒浸得灼辣,要是不小心把淫水也喂出去了,小桃乳就会被赏一皮带,但他们会故意说他流骚水,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可怜的小奶头抽肿。
男人脸色突变,“……骚奶子跟他磨过了?”
林纯唯唯诺诺地望着他:“你生气了?”
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小奶子上,嫌弃道:“糟蹋曲辰的奶。”
有人上来就扇他一巴掌,“求老子肏你。”
“呜……”林纯咽下呜咽,“求老板肏我……欺负我吧……狠狠地欺负小纯呜……啊啊……!”
他经得住肏,一轮后,骚穴还是那么紧,一边吸吮着鸡巴,一边玩自己的小奶子,倒也算不得不舒服。
他掰开逼唇,花芯已经水光涟涟,饥渴地收缩,男人们狞笑着,眼睛发绿,“妈的你这骚货还挺得意是吧?看老子把你逼给捅烂。”
林纯知道,只要自己不过分的作,不惹人生气,没有人会不迷恋他这宛如处子穴的小粉逼。被肏无数次也能维持又嫩又紧的状态,这就是他的天赋。
这几个老男人的性功能早就衰退了,不像上次和曲辰一起伺候的那个奇葩。林纯没有使出真功夫,小逼尽量放松,软乎乎地接受肏干,在第一个人肏进来时就很快喷了水,以衬托客人的“雄风”,但那个老男人太没用了,龟头一浇到他的骚水,立刻缴械投降,还怪他水喷得太猛。
半秃顶的老头子像发现宝藏似的兴奋,对着肉蒂又捏又掐,“小豆豆真粉,让老子尝尝甜不甜。”
小蜜豆被狠狠舔了一下,油乎乎的指头也进到花穴里捅弄,林纯把腰扭成一枝随风飘动的柳条,穴肉像初次开苞一般紧紧夹着,抽弄中咕啾咕啾发出水响,没一会儿,小粉逼里淅淅沥沥如花洒一般喷出淫水。
他挺着柔嫩的小胸脯扭动,“嗯嗯……老板好厉害呜……这么快就喷了……哈啊……还要……”
林纯扑进他怀里说谢谢老公,抬头时终于想起眼前人的名字。李书承。
名字这么文雅,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和林纯一起进去包间的,还有其他几个男男女女,但毫无疑问,拥有双性身体又妖娆多姿的他,才是今晚的主角。
林纯可怜的小逼确实被肏到流血了,只是当时没被发现而已,手腕也被勒得渗出血丝。不过鲜血换回来的是曲辰的住址,还有一笔可观的报酬。
他兴奋不已,却不得不趴在家里养伤,等小逼好透了,立刻敲响了曲辰家的门。
楼道里透着微光,防盗门上沉重的铁锈红到发黑,他等了半天,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后的人却不是曲辰。
肏到半中央,他被吊了起来,抬起一条腿,另一边的脚趾虚虚地点着地,半身发酸,阴道里却还是塞着那根巨型肉棒,爽意裹着痛觉一起冲击身体,他放声哭叫,骚穴在凶猛的肏干中源源不断地流水,而客人们终于围上来捏他的奶子和嫩茎。
“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呜嗯……谢谢老板……!哈啊……”
奶头被又揪又揉,又吸又舔,他终于得到释放,连连尖叫,把骚奶子往人嘴里送,被吃了个够。最后浓重的精液直喷子宫,他被放倒在地,双腿拉开给人展示——逼唇被肏得和曲辰一样肥,白精从肿得紧窄的细洞里滴滴渗出……
男人低沉地在耳边喷着热气,没有留情,粗长的阳具一直顶到宫口里面,逼口被前所未有地撑大了,周围一圈红得透明,仿佛稍微动一动就会被撕开。
林纯被扯开腿,人偶一样逮起来肏,嫩乳摇荡,他在狂浪中颠簸,对方的阳具像是海盗的大刀,狠厉地向他劈来,要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啊……小逼被捅烂了啊啊啊!”
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捅到g点爽是爽,却也痛得他眼泪直流,张着小嘴,口水来不及收,一直落到胸前的麻绳上,绳子浸了水勒得更加紧,稍微动一动便是刀剜心口的痛。
于是林纯双手被绑在后面,艰难地在地毯上爬行,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下体水光淋漓又红肿晶亮的景象,还插着一根黑色的巨茎,涨开一个小拳头大小的洞。
爬行中粗绳加快了磨蹭,媚肉都被刺得骚红,突突地发痒,他像发情的狗儿一样摇起白屁股,“呜呜……哈啊……小骚逼……又、又痒起来了……”
田老板一个示意,林纯逼里的假阳具就被拽了出去,螺旋状的纹路扯出红肿媚肉,下一刻林纯被抱到绑他的年轻男人身上,面朝着一排老家伙,红肿的逼口被粗壮的大肉棒撑开。
客人们见他食言,拍手大笑,把最粗最长的一根黑色假阳具插进去,肉道里的淫水鼓囊囊的,被顶得全流回了宫口,撑得窄小通道又酸又涨,腰也直不起来,脑袋垂丧在地毯上,嘴角口水滑落。
“呜啊……几位老板……真的好痛呜呜……逼再骚也吃不下了呜……”
他可怜巴巴在地上跪着求饶,老男人们非但不饶,气氛还越发热烈,领头的跟田老板耳语,后者打了个电话,叫来年轻的秘书。
奶子又肿又痛,还得帮客人夹鸡巴。可他的小奶子夹不住鸡巴,丑茎半圈都露在外面,他哭唧唧地哀叫奶子太小夹不紧,又被狠狠扇了奶肉,两边都扇成桃花瓣一样的绯红,“夹!夹不紧也给老子夹!”
“呜呜……老板别生气……马上就夹……呜嗯……”
他们还让男妓去肏他,可惜男妓们也是平时被肏惯了,个个是鸡巴软的主,肏得他并不舒服,却还要装着尖叫,疯狂喷水,仿佛真被干得欲仙欲死,又向客人们求饶,让他们停手。
“呜!”果然大家都爱哥哥的大奶……林纯撇嘴,娇嗔地扮演小猫咪,晃着铃铛叮铃作响,“就是磨磨奶嘛,又不会把哥哥奶头磨黑……好老公告诉我好不好嘛,人家今天这么乖……”
“这样,”男人吐口烟冷静了点,“田老板要谈一笔大生意,要我帮他找个懂事的,我正在考虑让谁……”
“我我我啊!”林纯双手抓住他手腕哀求,“我这回保证不惹事!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什么生意都给谈成了!然后你就告诉我曲辰住哪儿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