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不可一世的华直少公子,被卖掉了。
……
这周有场很重要的招标会,华直集团积极投标,希望拿下东郊的一大片地,打造生态系高阶别墅中心。
再回国时,看到的已经是华直集团被吞并收购的局面。
谢兆宁作为当时的总经理不知所踪,后来才知道,他自知由于冒进的规划使公司亏损严重,资金链巨额断裂无力回天,干脆收了巨头企业的一大笔钱后弃家跑路,等于是把偌大的华直拆分后拱手让人了。
谢东辞的父母由于受到失业追债的员工围堵,在高速公路上不慎遭遇车祸,双双重伤去世。
但他居然转了性,学会笼络着能人来帮他在公司站稳一席之地,这说他没点自己的小心思,旁人都不会信。
毕竟将来的谢氏只需要一个掌权人。
谢兆宁危机感很重,行动力也很强,一进公司就接手几个大项目,成绩单漂亮,迅速地建立起自己的人脉与威望。
顾北寅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走在离总裁半步远后的位置,这会儿不经意上前,伸手揽托着他的腰。
谢东辞是今日庆功宴当之无愧的主角,这次的合作案,就连爷爷也开口夸了这个最宠爱的小孙子一顿,赞扬他将来必能挑起华直的大梁。
台下,顾北寅站在人群里,抬眼望着谢东辞意气风发的俊逸面孔,乌黑双眸沉沉,像蕴藏了数不尽的温柔。
这男人太了解他的每一处敏感点了。
屄穴现在光是被他用手抠,就能轻易地到达高潮,与被粗大性器插入的感觉不同,这种玩法更折磨人。
精准地碾磨在那一个点上,花心深处的痒却得不到缓解,吊着人的感官,一边猛然被抛上高潮、吐出淫水,一边不断收缩着妄想要更多,双重折磨。
谢东辞一脸淡定地洗手、烘干。
镜子里的人灰衬衫大长腿,栗色头发下的脸白皙精致,二十四五了婴儿肥还没褪去,倒不明显,只是板起面孔的时候少了些气势,不过他也不怎么需要板脸就是了。
刚刚这人,是今年从美国回来空降公司的项目组高级开发经理,也是他同岁的堂弟,谢兆宁。
边插还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不想被大家看见你是怎么被上的?那每次在车里,还有办公室,有人经过时你就叫得特别大声,特别淫荡……”
“我以为你好喜欢呐,骚逼夹得紧紧的不松嘴,非要绞着我射在你最里面,很爽是没错,但是谢总知不知道自己逼那么紧,事后有多不好清理?”
手指在湿窄的穴道里某处轻轻抠按,又激得谢东辞浑身狠狠一抖,双目失色。
他手缓缓摸进谢东辞的衬衫,发现他奶头已经激凸得硬立起来,滚在自己手心里像两粒小红豆。
低声问,“装什么纯……这车里哪个角落没有被你喷过骚水?嗯?”
男人的指节间有薄茧,玩得奶头又酥又爽,谢东辞软绵绵哼了两声,勉强反抗道,“不、不要摸,等下要去庆功宴的,我还要当大家面讲话……”
顾北寅见他这样倒禁不住笑了,喉咙滚出低沉的声音,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借着身高优势将人牢牢拢在怀里不让他挣扎,“这里。”
谢东辞抓着他的手瞪他,“别乱搞,司机在呢。”
话音刚落,驾驶座后面的隔离板默默升起,直到完全阻挡了前后座的视野。
政府方面希望以谢兆宁的生态化住宅环境为基础,由谢东辞牵头,与政府合作,在东郊打造一个高端旅游养老中心,作为城市转型的重要项目,将来推成本市作为旅游名城的名片之一。
谢兆宁从招标会下来后气疯了,关在办公室里一天没出来。
顾北寅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坐在车里,看向谢东辞的目光温柔而幽深,还有一丝丝的小激动。
然而谢东辞难得正经一次开会,说,必须拿下这块地。
公司有两个投标项目策划组在筹划,一个是谢东辞团队,一个是谢兆宁团队。
于是大家都知道,这兄弟俩绝对是杠上了。
“谢东辞?嘁。”
“那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讲他是草包都是抬举。”
“也就泡男人的功夫了不起……他身边那助理吧,跟他有一腿,算是死心塌地的,谢东辞的事都是他在打理。”
顾北寅却并不看好。
华直集团如今的业务集中在一线市区的精品楼,属于开拓市场的稳步上升期,银行贷款量极大,资金流非常紧张。
生态系别墅的打造,在国外也曾流行一时,却由于概念过于超前、成本投入过于庞大,买家多是顶级亿万富豪,而在本市,当地富豪对别墅的需求度显然已落入饱和,驱逐流行的意愿也不大。
谢氏破损的残局,一下落到小少爷谢东辞身上。
墙倒众人推,他自然是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躲在家里醉生梦死,结果被别有用心的狐朋狗友招呼着去夜店喝酒浇愁,不仅开始酗酒,还意外染上毒瘾,欠下朋友大笔的债。
某天再次醒来时,谢东辞发现自己被锁在灯光陆离的地下室,成了专门供人发泄的奴隶。
只可惜,过于冒进的野心最终只会害了他,也害了谢氏。
原剧情中,谢东辞并没有入职华直,只靠着自己家的资本肆意挥霍,整日跟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过得逍遥自在。
直到有天,他在国外突然发现,自己的卡全部刷不出来了。
谢东辞从小就跟他不对头,一个立志当草包纨绔,一个自诩是人上人的上流精英,玩儿不到一块儿。
谢兆宁这次回国,自然是把谢东辞当成了眼中钉。
如果谢东辞还跟从前一样,是个只管吃喝玩乐、丝毫没心思插手家族企业事务的小少爷,谢兆宁才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下车的时候,顾北寅一身正装一丝不苟,却故意低首嗅了嗅手指上的气味,擦肩问,“手动模式还可以么?”
谢东辞理好自己的头发,清隽面容恢复了非凡的光彩,眼含笑意与大家打招呼,唇边骂他,“滚,回去了你自己手动吧。”
他腿都是软的,强撑着才没有落下步伐。
“逼窄到精液都流不出来,非要我帮你去抠出来,谢总不知道你自己撅着屁股张着腿的样子有多骚么……每次抠完穴我都又看硬了,可是又不能多搞你几次,毕竟还要留着次数,明天换个地方到办公室再搞,那是谢总最喜欢的地方,不然谢总要不高兴,是吧……?”
“唔——嗯啊啊!……”
谢东辞喘着气,半睁着水雾朦胧的眼,一下子面色激红。
“那正好顺便让大家都看看,谢总是多么淫荡的一条小骚狗,不就好了?”温热干燥的大手熟练地滑入皮带下深处的位置,两腿间的狭窄缝隙被钻入,透出瞒不住的湿意,沾到了男人手指上。
“别……啊……”
骚穴被他插进去了。
“……”
看来司机挺习惯的。
顾北寅不懂这家伙今天怎么非要装正经,他是他的助理,过去最爱在车上玩总裁潜规则下属py的人就是谢东辞,司机早都见怪不怪了。
“刮目相看。”他握住谢东辞的手,两人肩靠着肩。
从他的视角,只见清丽阳光下,青年年轻的轮廓俊秀无双,脸颊透净软白,让人时刻忍不住想欺负。
谢东辞这回可算是成了大事,但意外地居然没有表露出任何得意洋洋的态度,反而一脸谦虚,眉头舒展和逊,“哪里,哪里。”
谢兆宁虽瞧不起谢东辞,但也不掉以轻心,在策划得近乎完美的投标书基础上,私底下收买了政府部门的负责人,对这块地是势在必得。
最后的结果竟是意想不到。
华直集团中了标,却是形成了一个全新的项目。
讲电话的人面朝镜子,边擦干手边露出讽刺阴冷的微笑,“他可是爷爷最喜欢的孙子,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嘴一张就有人喂,现在不也是?啧啧,腿一张就有人乖乖替他卖命,呵。”
“不管怎样,这块地必须经由我来拿到手,招标的事你帮我盯紧了,绝对不能让谢东辞那边抢了先。”
这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洗手间隔间的门被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