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声音确实很骚气很淫荡,还哭着叫老公什么的,他怎么会觉得像东哥呢?东哥那样的硬汉什么时候哭过?
真是奇怪,大概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谢东辞刚才实在是忍不住,扯着嗓子骚叫完之后,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名字差点没又哭出来。
高个子男人跳起来敲了下对方的头,“你像你爹呐!别几把瞎说,这跟东哥有毛像?”
“东哥声音哪是这样的,妈的这么淫荡叫得老子都硬了,东哥平时说话是低嗓音有磁性的,不知道啊?”
“你再瞎胡咧咧老子把你送到东哥床上去玩不死你!妈的,你个小狗腿子认识东哥几天?就瞎几把说,还好东哥不在这里,不然舌头都给你拔掉。”
俊秀的脸庞上折磨又享受的表情却出卖了心底的臣服,无尽地留恋至高巅峰的那一刻,偷偷祈求来自主人的施舍。
……
走到厕所门边的那几个男人先是竖起耳朵暗自偷听,猥琐发笑,有个人却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顾北寅眼眸中漆黑不见底,咬紧后牙,俊逸挺拔的轮廓上每一丝情绪都尽是最原始欲望的写照。
他特么要操死这个骚货。
他是第一次么?难道以前也被男人干过?居然潮吹了。
拧着泛红的眉头,青年脑袋里空荡荡的只绝望重复着两个字:全完了。
拔出阳具的时候,顾北寅见他神色茫然落寞,将人收紧在怀里安抚,“不是喷尿,你是潮吹了,知道吗?没事的,水流完就好了。”
谢东辞持续抽咽的胸腔缓缓起伏,带了浓浓的鼻音,“有区别?”
反正他是被操尿了,而且还是两次。从此以后,他再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吹牛批,说自己一夜能把别人肏尿八次。
“快操……操我……啊唔啊啊……操,不要不啊要!慢点、慢点——”
顾北寅看见他这副忘乎所以的骚样就受不了,压唇狠狠含住浪叫的小嘴,粗舌肆意交换着唾液,双腿大开好让鸡巴朝上顶得更猛更深。
肉鞭狠肏了几十下,插得骚穴汁水横流,终于粗暴地破开最柔嫩那一处软肉,他死死抿起薄唇,硬胀龟头喷薄而出,被窄穴裹绞着射出一股股浓热精液。
“你要射…就快、快射,你鸡巴是……铁哈啊啊…铁打的啊……”
顾北寅眉骨微扬,乌黑狭长的眼眸沙哑轻笑,“不敢,哪能跟东哥的比。”
他低头撩拨了下青年那根指粗的阴茎,握在手里爱抚,“东哥的鸡巴是玉做的,我这根俗物可比不了。”
谢东辞软软抵挡着他的腰,低声沙哑,“你妹的……你想搞我。”
男人低沉笑起来,“不是正在搞吗?”
“呃啊……嘶……轻点操、操你爹……”
“……到了,嗯啊啊……不行啊啊,”又纯又浪的嗓音简直骚到人心里去,“啊唔,我要尿……尿出来了…不行啊啊呜呜啊啊!”
“要尿了,要尿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啊……老公…!啊啊啊啊呜呜呜……”
哭吟戛然而止。
这会儿听到人终于走了,才松了口气,双肩不住下沉,脱力般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东——哥?”顾北寅轻而易举按住那双肉臀,往里一顶。
粗涨的肉棒插进还在抽搐轻颤着的小穴里,瞬间酸麻难当。
“说话小心点,啥玩笑你他妈也敢瞎开,要死啊你。”
“………”
被教训了一番的人敛了声,低头不敢再瞎说。
“这声音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像东哥的声音。”
一伙人都呆滞了。
理智失控、沉溺在高潮中的谢东辞隽美艳惑得像个妖精。
顾北寅从没想过一个男的也可以是个妖精,床上的妖精,紧紧含着他鸡巴的妖精。
绯红的眼底,薄汗如雾丝,每一寸皮肤里透出的粉雪一般潮红的光泽,眼尾沾了欲坠不坠的透明泪珠,仿佛受尽欺辱轻薄的无辜宠奴,毫无反抗之力。
他才是被压的那个……
曾经日思夜想,有朝一日能被男人的粗壮鸡巴搞得欲死欲仙,可是真被搞了,他又难以接受。
他谢东辞,作为校园一霸的一世英名,还是毁了。
“啊……哈。”
谢东辞最后的力气只够用来喘气。
他低低哽咽,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就像不断痉挛流着尿和骚水的下体一样,根本止不住。
硬黑粗棒还在穴口忙碌进出,次次都翻出了里头红嫩的穴肉,谢东辞很快半张开嘴,那股感觉又堆积上来了,他拧眉呜骂,“……少废话,呃啊啊啊,哈……别顶了,你拔出来!射在外面呜啊啊……”
“轻点、轻一点……不、要……你特么…哦啊啊啊——不行!好涨……呜呜呜嗯啊……”
顾北寅愈发将他双臀往自己胯间按,按得死死的,英挺额头有一颗汗珠掉落在青年的锁骨里,“骚屄又要尿了……真特么骚,今天操不死你。”
“嗯?刚刚东哥不是还在叫爸爸,现在又想当你爸爸的爹了?”
妈的什么玩意儿……
谢东辞皱着眉,脸上的潮韵还未褪去,秀美清隽的轮廓竟然透出几分脆弱。
谢东辞浑身颤抖,红扑扑脸蛋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的睫毛像裹了一层雾气,轻轻呜咽着,嘴唇被咬得透出淫靡的艳红。
他被蛮横的肉棒肏到最软嫩的花心深处,不仅瞬间被抛上情欲的高潮,还失禁溢尿了。
软茎无力地耷拉着,好像在逃避说,男人衣服和小腹上洒满的尿液与自己无关,不是它喷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