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肉棒撞到一处类似于保护膜的东西,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欣喜起来,帝国女性大多在成年的时候就由小侍暖房破处了,正夫几乎没有人能享受到妻子的第一次,他兴奋得亲了亲尤媚 通红的脸蛋,提臀挺身而入,刺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媚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唯你是从。”
“啊啊啊慢点,小穴要被撞坏了。”
“不快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的骚呢,”肉棒不断进进出出,尤媚被操的淫水四溅,两眼发白,媚肉艰难的含着男人的巨大吞吐着,内阴也被撞的红肿,小豆豆也挺立起来,像是在向男人招手说,你快点啊。
“操,骚货,别夹这么紧,你是要把你相公活生生夹断吗,松点,”白玉堂用力的拍了拍尤媚的翘臀,感觉手感很好,又抓了抓臀肉,弄的尤媚高潮迭起,淫水沾湿了床单,留下了一滩欢爱的痕迹。
“你怎么还不射啊,我都高潮了,射给我嘛,哥哥”尤媚吻上白玉堂的喉结,它上下滚了滚,白玉堂又加快了身下的频率,茎身退出又狠狠地往里面撞,由此反复数百下,终于在紧致的宫口射处浓浓的精液,将他保留了二十一年的精华都射进了小穴里,足足射了有一刻钟,他拔出肉棒,只见那刚才吸的他头皮发麻的宝穴又迅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滴精液也没漏下,白玉堂咽了咽口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女人,细细的为她清理一边,思索片刻,又将硕大的棒身塞进温暖的小穴里,才抱着娇妻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