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懿从未听说过那句有点俏皮的话,“小孩子是没有腰的”。有人会把这句话解释为父母希望孩子能够避开夭折。
但是父亲似乎希望她早点死掉。小懿很多次都这样认为。
她没有听到父亲的否决,于是亲昵地用脸颊去蹭那根还带着她小穴里黏液的可怕阳具。她熟练地双膝跪下,仰起头,鼻尖碰到父亲沉甸甸的阴囊。建公略躬身,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在她乖乖伸出的舌头上拍了拍。
建公肏进小懿喉咙口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极其细弱的幽咽。她不敢攀着父亲的腰带,只敢胡乱护住自己的喉部。父亲阳具的形状,隔着一层薄薄肤体显现出来,在她手心里隆起、退却、重来。她尝试着艰难地吞咽愈积愈多的黏液,结果差点连鼻官都无法呼吸。小懿并不清楚什么讨好的技巧,她被扯着头发,眼光昏沉地被父亲当作塑胶玩具一样揉捏抽插。小嘴还是勉力吸得紧紧的,希望父亲能尽快射给自己。
她的后背靠上树干,肩胛骨被摩擦得生疼。建公开始了冲刺。略微提起的沉重阴囊不断拍着她下颌,烫得吓人。小懿闭上眼睛,在完全陷入黑暗的钟形罩里,只有她的痛苦和父亲侵略性的气味对立着。突然她眼皮上闪过一线光亮——父亲按下她,自己也单膝跪下。已经在紧张跳动的阳具从她口中抽脱,小懿迷茫地睁开眼,看清微光中父亲模糊而俊美的面孔。然他一手握着发红的阳具对着她的小脸用力捋动,表情像是有点嫌恶。小懿很钝地眨了眨眼睛,滚烫的白色浊液扑落在她脸颊上,眼睫上也沾了一些。她愣了一下才慌忙张开嘴去接,仰起头舔吸父亲充血的龟头。建公喘息愈重,也许是到达了新的高潮。他又挺了挺胯,在小懿嘴里射空了这一次的分量。
爸爸...小懿吃下去了哦……
她用指尖摸了摸唇角,胆怯地看向已经站起的父亲。她再次看不清他的面孔。她不知为何,恐惧加倍。她伸出手摸索:爸爸...爸爸...不要丢掉小懿...
而建公又不快地低身勒紧了她的项圈。她不再小声呼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