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在她逼仄的小房间凌辱她。窗帘一直处于拉起的状态,小床一侧挨着墙面,另一边就是书桌,桌面上什么都没有,冷清得不像一个小女孩的房间。她跪在床边,发呆一样看着父亲解开西装第二粒纽扣。但他转而说,算了——他直接解开了腰带。冰冷的咔哒一声。
父亲自后死死掐住她的腰。她坐在父亲怀中,不断地被粗暴的力道摁下,阳具自下疯狂贯入,她小小的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几乎被父亲的粗热阳具捣坏,龟头突入的一瞬间,她又发出了轻呼声,不比呼吸重一息,眼瞳颤抖,她感到胸口窒闷,连喉咙也堵塞了一样。浓厚滚烫的精液不断地直射入她的子宫。小懿在极度的疼痛中忘记了挣扎,只有四肢在无意识地痉挛。父亲射完,意犹未尽地往里又顶了顶。小懿已经失去了任何反应,她无神地歪在父亲胸口,双腿大开。他察觉到她的不对,蹙着眉去按压她的小腹,揉捏她脆弱的阴蒂。
小懿不声不响地闭上了眼睛。他托着她的小屁股,把阳具抽出,她阖不紧的穴口立即涌出了大量白浊,夹杂着血污。她没有呼痛,也没有道歉,只是安安静静地被父亲抱着。
这是小懿第一次出现昏迷的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