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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内射精液续命止痛/扯掉灵根废除灵力/沉睡十八年/再重逢】(第1页)

他总是那么拎不清轻重,之前碰到爱情的时候他想着目的,现在目的能达到了他又在顾及着爱情。

黎泽灯几乎立刻就警觉的醒了过来,他低头关切的用目光锁着矜须时,“痛醒了吗?”

矜须时最近几天难得笑了笑,“没有。”

矜须时察觉到自己痛楚缓解,久违的困意和疲倦得了空闲泛了上来,他嗅着黎泽灯压在身上的体香,感觉眼皮昏昏沉沉的,“不说,我好困。”

黎泽灯眸色沉了沉,见矜须时难得能睡过去,起身没再打扰他,而是躺在了矜须时身旁,将人抱在了怀里,大手抚摸上了矜须时的小腹,指尖点出来一点灵力输送进去,感受到里面小生命的回应,无声的勾唇笑了笑。

黎泽灯亲在了矜须时的额头上,陪着他安心睡了一会。

矜须时看了黎泽灯一眼,然后将眼睛闭上了,换位方法比他现在更要疼千倍百倍不止,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明明以前没考虑过这些,如今却突然不舍得了。

矜须时嗓子似乎发出了一声苦笑,不知道是在告诉谁:“我可真蠢。”

他竟然要用爱情这样方法来换命,那些因爱而死的故事他只看到了死掉那人的付出,以为能让黎泽灯也做到如此,可他忘了,他也是能成那个付出的人的。

不过黎泽灯走归走,但到底没有让自己的丈母爷露宿妖殿,给他安排了一间东北处的寝殿,让他直接住进去了。

矜须时这几日也没提要见矜水净的事,但黎泽灯能感受到矜须时挺在乎自己那个父亲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当时被弄丢那么生气。

矜水净看见那熟悉的神情咬了咬牙,“多年不见,不该叫声父亲拥抱一下吗。”

“你还好意思提,为什么会多年不见你自己不清楚吗?”矜须时瞥他,一点也不介意当着黎泽灯的面将丑事说出来,“不是你非带着我瞎跑着玩然后把我跑丢了吗?”

黎泽灯好奇的在这两个人直接互相看了看,发出了衷心的疑惑,这两个人真的是父子吗?

“嗯?”矜须时疑惑的又瞥了矜水净一眼,斯条慢理的走过去凑近看他,下一秒就要抬起矜水净的下巴了。

矜水净直接打开了矜须时的手,“放肆!有你这么对待父亲的吗!”

矜须时没理他,又上下扫了这人一眼,想起自己几岁小时候那个不靠谱的父亲,突然嗤笑了一声:“好像的确是我父亲。”

矜水净眸中倒映出的白衣男子渐渐的离他越来越近,然后毫不留情、擦肩而过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矜水净怔愣了一瞬,跟着回身看向走到黎泽灯身上的矜须时,恨铁不成钢又满怀悲愤的狠狠看了矜须时一眼。

矜须时感受到视线,疑惑的朝那边一看,然后问了黎泽灯一句:“他是谁?”

黎泽灯脸色几乎一瞬间就沉了下去,甩袖否决了这个办法,“告诉本王移换妖王之位的方法。”

“可移换妖王之位的方法几乎是十死无生啊。”矜水净眸色是实在疑惑,怎么这妖王问都没问他儿子的意见,如果能活命这种简单的方法只要是没道侣的妖兽大多数都会去做吧。

“本王就算死了,矜须时也不能是别人的!”黎泽灯转身看过来的双眼布满了红丝,是能走火入魔的前兆。

“是,我也是才找到须时,听闻你这儿侍女说四殿下身染重疾,猜测是因为枷锁导致,原本不至于如此早的。”矜水净叹了口气,说的半真半假,他其实是偷偷进寝殿探查了矜须时的情况才知道的,“又在来时打听到王上全心想救,所以特来告知。”

黎泽灯垂眸沉思着,突然问道:“你也是银狐一族,为何你可以毫发无损的活到现在。”

“其实这解除枷锁除了下咒之人开诚布公的那个方法,也就是移换妖王之位外...还有一种。”矜水净说到此突然摸了摸鼻子,“此法我也是一次中误打误撞,想了多次才发现的点。”

黎泽灯眉头蹙紧,“你是须时的父亲?”

“是。”

黎泽灯戒备的盯着台下仙风道骨的人,“证据。”

黎泽灯怜爱的吻了吻矜须时的眼睛,将他的泪舔舐干净,矜须时下面此时干涩又窄小,夹的他几乎动弹不得。

“一会就好了,哥哥。”黎泽灯进出的动作很轻,也没有进的太深怕更伤到这人腹里自己的孩子,然后和矜须时抵着额头默念着安魂咒。

矜须时启唇吐出疼痛的呻吟,眼眶里止不住的眼泪,“别...黎泽灯...好疼....”

“王上,殿外有妖民求见。”侍女在殿外直接朝里面传了声。

正陪矜须时休息的黎泽灯闻言厌烦的蹙眉,“不见。”

“王上,那妖说他有救...救四殿下的方法。”侍女胆战心惊的报告道。

黎泽灯动作很温柔,不似当初时那般横冲直撞的深入,一下下碾磨着矜须时的敏感点。

“唔...嗯...”矜须时双腿紧紧绕缠到了黎泽灯的腰上,瘦削的脸颊因为情欲染上了潮红,不似之前的苍白,让黎泽灯心里泛起些安全感。

“啊....!太深了....”矜须时及时提醒了黎泽灯一声,生怕这人把他自己的孩子弄死了。

黎泽灯抵着矜须时嘴唇应了一声,解开他的衣袍抚摸了进去,手指在他的腹部那里打转,“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矜须时用膝盖抵了下他乱摸的手,叹了一口气,像是十分无奈,“造孽。”

黎泽灯轻轻啧了一声,“瞎说什么。”

矜须时眼神闪过些落寞,笑着轻应了下来,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压下了心头泛起的苦涩,“原来爱情这种事一方用心了,另一方也躲不开啊。”

矜须时仰了仰头,轻轻伸了个懒腰,半开玩笑般的说道:“我不否认我爱你,泽灯。如果我以后有天真的死了,那关于我的一切我都不会留给你。”

黎泽灯抱着矜须时的动作一顿,抬眼静默的看了他很久,眼底流淌着的晦暗乱流几乎要将矜须时漫不经心的伪装压垮。

矜须时闻言瞥了黎泽灯一眼,然后又一脸嫌弃的撇开了头。

“怎么了?”黎泽灯用手指点了点怀里小狐狸的小脑袋,“怀我的孩子不乐意是不是。”

“是啊。”矜须时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着爪子爬上去踩了几脚,肉乎乎的软垫踩在黎泽灯脸颊和鼻梁上,一点也不痛,反而软绵绵的。

“你别动我...我不做...唔...”矜须时躺在床上朝里面躲着黎泽灯,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的极具病态。

“哥哥,乖。”黎泽灯不敢强行控制矜须时,只耐心哄着人,“这样可以减轻点痛的。”

矜须时不信这种话,抬腿抵在了黎泽灯胸前,摇头拒绝着:“我不要...”

黎泽灯松了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你再睡会。”

“没事,我现在不那么疼了。”矜须时说完后直接坐了起来,化成原形蹦到了黎泽灯的胸前,蹲在上面朝黎泽灯舔了舔爪子,拍了他一下。

黎泽灯久违的笑了出来,托着怀里的白球小心翼翼摸了摸它软乎乎的小脑袋,塞在怀里舍不得松手,“哥哥,你现在一定要小心点,别上蹿下跳的。”

矜须时发觉和黎泽灯欢爱了一次以后痛感很明显的轻了很多,等他被腹部密密麻麻的轻微刺痛弄醒了之后,发现黎泽灯还在他身旁安睡着,一只手揉在了他的腹部上。

矜须时突然就感觉刺痛也轻了不少,这几日久违的轻松让他有些舒适的泛懒,窝在黎泽灯怀里睁着眼走神,如果他现在是妖形,那大概狐狸尾巴都要摇起来了。

矜须时看着黎泽灯眼下掩不住的疲倦和紧皱的眉头,抬手给他轻揉了揉,一只手在被子里又攥紧了黎泽灯搭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

“算了,黎泽灯。”矜须时垂着眼说:“以往那些全部都是我的计划而已,我没爱过你,别费心了。”

黎泽灯像是没听见这句话,又问了一遍:“告诉我办法,哥哥。”

“嗯?”黎泽灯抵着矜须时额头问。

“我去找了。”矜水净如今年岁大了,脾气怎么说也是稳重了些。

“是啊,你带着我去河边找鱼的时候都比找我用心。”矜须时越提越气,哼了一声直接就耍脾气离开了主殿,临走时还扯抱走了黎泽灯。

矜水净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突然离开的地方,心里的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哥哥...”黎泽灯揽起矜须时扣进了自己怀里,手掌抚摸在这人后脑安抚着他。

矜须时全程都是痛苦的呻吟,眼尾都哭的湿红泛肿,等黎泽灯射进来的时候又疼的流了几滴眼泪。

“哥哥,换位方法是什么?”黎泽灯趁矜须时虚弱的时候问道。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用这么打量?”矜水净眉头蹙的很紧。

“你想多了。”矜须时怼他,没有一点把这人当成自己父亲的觉悟,从刚出生见到他父亲这只银狐开始,他就一度认为这人是自己从小的玩伴来着。

这也不怪矜须时没把矜水净当父亲,而是他这个父亲心态实在是年轻,从小时候开始就没跟他提过自己是他父亲这回事,整日带着他上蹿下跳还让他直呼父亲的名讳,不仅是互相玩闹,他这个爹对他还吃醋护短占有欲,若不是他那时候实在太小,大概会蒙在鼓里认为自己这个玩伴其实是喜欢自己了。

“你爹。”矜水净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矜须时目光一顿,直接挥袖抬手打出灵力就要扇过去,被黎泽灯及时给拦住了。

“....哥哥,他好像真是你父亲。”黎泽灯凑在矜须时耳边小声说道。

“......”矜水净张了张嘴,抬手指着黎泽灯,深呼吸了一下,“你...你和我儿子....”

“你们在聊什么?”矜须时如今身形较之前更消瘦了一些,雪白衣袍穿在身上不合身一般拖着长长的衣摆,衣袖被风吹起了比矜须时的身体还要宽大很多,那张谪仙般的芙蓉面今日倒是有些红润。

矜水净见到自己儿子出来,眼睛亮了一瞬,直勾勾看着矜须时,想着自己儿子能直接认出自己然后和自己宣说多年离别之痛。

黎泽灯赶忙站起来闪身到了矜水净面前,“什么方法?”

“和一名真正的凡人发生....咳...夫妻之实。”矜水净脸有些挂不住,他也是真没想到那个下咒之人如此的恶趣味,只给出了两种方法,要么换得妖王之位,使妖界动荡换血,要么将一向自认高傲的银狐族躯体交给凡人亵玩。

妖界大多数的妖是绝对看不起凡人的,如今妖界下面便是修仙界,大多数有资质的凡人修炼几年都能升到修仙界高凡人一头,这凡人便是毫无灵根,真真正正的普通人了。

那人似乎轻叹了一声,大大方方袒露了自己的妖丹,上面的印痕赫然与矜须时的妖丹一模一样。

“如果王上还是不信,可以亲自叫须时来见我。”矜水净唔了一声,又说道:“不过他可能认不出我了。”

“你刚才说有救须时的办法?”黎泽灯开门见山的问道。

黎泽灯眼睛倏然一睁,看向在怀里熟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起了身直接遁光去了前殿。

“你是?”黎泽灯坐在王座上看向殿下低头行礼的人。

那人抬起来头朝黎泽灯行了礼,“吾儿如今叫须时是吗?”

黎泽灯亲了亲矜须时的唇,退出去了些又重新埋了进去,九浅一深的朝矜须时身体里进着。

矜须时窝在黎泽灯怀里泛起了薄汗,神色恢复了些红润,腹部的痛意也减轻了许多。

黎泽灯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救矜须时方法的具体操作,他去逼问黎越得到的是震怒和攻击,黎越说到底也是他的父亲,他那些手段自然全部都不能用。

“你快点....”矜须时修长纤细的腿从雪白衣袍出伸出蹭着黎泽灯的大腿,抬头含着黎泽灯的双唇。

黎泽灯微微沉下了腰,时时刻刻盯着矜须时的神色,怕伤到他,“疼吗?”

矜须时蹙起眉摇了摇头,轻轻喘了一声,修长的五指滑到了黎泽灯背后抓紧了他。

“若让你留了念想,那你的遗憾岂不有了寄托的地方。”矜须时眼底透出了同样的偏执,“你要永远爱我,哪怕一辈子痛苦也拔不掉心里关于我的那根刺。”

“不会的,哥哥。”黎泽灯哑声说道:“你不会有事的,我所有的牵挂和深爱都在哥哥一个人身上,谁都不分。”

矜须时满意的抬头要黎泽灯亲,揽住黎泽灯脖颈和人吻在了一起,一只手胡乱扯着黎泽灯衣袍,“我又有点疼....”

黎泽灯没忍住,捏住矜须时的爪子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即施法将矜须时变成了人形揽着他的后背重新压在了床上。

矜须时双手抵着黎泽灯胸膛看他,眼神含着隐晦的柔情和依赖,手指攥紧了黎泽灯的衣袍,突然问了一句:“你会娶梦华仙子吗?”

“娶什么。”黎泽灯眼神滑过几丝厌恶,再看向矜须时时眼神又不由自主的缓和了下来,“我想娶你,哥哥。”

黎泽灯见矜须时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淡,狠下心点了他的定身穴,解开了矜须时的衣袍,“哥哥,你相信我。”

矜须时眼神抗拒,但动弹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被解开衣袍分开了双腿,“别进...别....唔....!”

矜须时下面被撕开的痛和腹部的痛直接传到了他的大脑,疼的他额头出了汗,直接就流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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