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须时被撑的呜咽了一下,浑身都没了力气,敞着腿躺好了,轻声骂他,“混蛋,不负责还吃独食...贪心的龙族....”
“怎么负责?哥哥...我负..”黎泽灯压在矜须时身上又朝里撞进去了一截,撑鼓了矜须时的腰腹。
“那你看看是把太子之位给我还是....”矜须时被肏进来的深度顶的失了声,过了一会又接道:“还是把太子妃的位置给我....?”
“好疼....”矜须时靠在黎泽灯怀里不肯抬头,揽着人脖颈有些撒娇的黏人。
“你下面出血了哥哥,我....”黎泽灯抱着人想起身,突然被矜须时吻住了。
“不是出血...”矜须时吻着人含糊的和他解释,“是处子膜破了。”
黎泽灯有些犹豫,“你会不会疼?”
矜须时瞥他一眼又虚弱的阖上了,废话。
“进来就行。”矜须时揽住黎泽灯脖颈靠在他怀里,视线朝下一扫看见了那根狰狞的肉茎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模样,有些不自然的撇开了头。
“弄疼哥哥了?”黎泽灯手指轻轻顺了下矜须时有些乱的毛发,将矜须时又抱进了怀里,“我们休息吧。”
矜须时第一次被折腾的的确很累,听见这话拢搭着眼皮点了点头,被黎泽灯一手托着直接上了榻。
黎泽灯躺在床榻上垂眸给被窝里的小银狐找了个自己怀里舒服的位置让它枕着,然后双手呈保护状护着小狐狸阖眼睡着了。
矜须时甩着尾巴,姿态慵懒的想着如今发展的局势,他觉得自己将想法放在单纯的黎泽灯身上是正确的。
静了一会儿后,矜须时有些昏昏沉沉被温泉水泡的骨头发软,它慵懒的动了动前爪拍了拍黎泽灯,发觉动作太轻没喊动这人。
矜须时这次爪子直接拍在了黎泽灯脸上,见这人猛地睁开眼,眉眼戾气四散,便没移开爪子盯着他看了一会。
黎泽灯自从懂了他和矜须时做了夫妻之事后,便直接将矜须时认作了自己的雌兽伴侣,他父王曾经说过,要照顾好自己选中的雌兽。
他要担起雄兽的责任。
如果矜须时能察觉出黎泽灯的想法,那今天两个人大概是要没完了。
说完,黎泽灯便见自己抱着的矜须时不见了,手里多了一只精致的小狐狸。
“哥哥?”黎泽灯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托着的漂亮银狐抱在了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
矜须时睨了黎泽灯一眼,卷着尾巴缩在了这人怀里,他化成兽型恢复的快,等这人想到能亲自给自己疗伤的这个办法,他肿都自消了。
这人不是想睡完给钱当买了矜须时一夜,他是真的因为对这人做出了兄弟之间不能做的事情想负责,想给矜须时最好的东西,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怎么能哄这个人开心。
可他却发现他哥哥好像更生气了。
矜须时看了黎泽灯一会,觉得自己把初夜交给了一个不懂爱情的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后悔,他咬着唇越想越气,气的狐族的公主病都犯了,伸腿踹了黎泽灯一下,“抱我去沐浴。”
矜须时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冷静下来后埋在人怀里缓了片刻才起身推开了黎泽灯,嗓子哑的吓人。
“闭嘴....”矜须时随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软枕就砸向了黎泽灯,还想将黎泽灯踹下榻,但苦于动不了,“我没那么便宜!”
“那...那哥哥要什么?”黎泽灯闻言更忐忑了,还有些无措。他觉得矜须时说的对,他哥哥是高贵的银狐一族,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
“什么嫖妓?”黎泽灯吐出的呼吸炙热,洒在了矜须时唇上。
矜须时有些紧张,生怕黎泽灯不知轻重的直接上了自己,把他弄出了血。
“你...你轻点...”矜须时仰头攥紧了被褥,感受到了那根粗热的棍子顶开了自己穴口朝里面一点点的探了进来。
矜须时浑身仿佛被水洗了一遍,无数次高潮后微微发颤的身体脆弱到了极致,矜须时动一根手指都觉得疼,整个过程黎泽灯都没有换过姿势,细软的腰上被掐出了两道青紫。
在黎泽灯最后一次射进矜须时身体里时,覆压贴在了矜须时身上,绵软成水的身体仿佛黎泽灯一压就会碎掉,黎泽灯下意识提了点力气。
矜须时见黎泽灯终于不在塞进来了,紧绷的一条线终于断了,埋在黎泽灯怀里咬唇哽咽的哭了起来。
“还疼吗?”黎泽灯扣着矜须时的手臂压在头顶,一次又一次的要着矜须时,嘴里甜言蜜语的哄人说最后一句,胯间凶器的进出却一点都不含糊。
矜须时累的出了汗,发丝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嘴唇被吻的泛出胭脂红,眼尾也添上了红晕,往下藏在男人身下赤裸白皙的身体也遍布了吻痕,侧颈上还有个明显的血印。
血印是黎泽灯第一次在他身体里射出处男精液时咬在他脖颈给他做的标记,兽族的天性,特别是龙族这种傲气霸道的种族,最爱这样。
“可我想...哥哥..我想娶你....”黎泽灯眸底有些难掩的疯狂,像是雄兽第一次开荤占有了自己喜爱又干净漂亮的雌兽,迫不及待的想标记他。
矜须时压抑的哭声里混杂着娇喘,听起来又可怜又勾人,“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唔....!”
其实矜须时想问的是黎泽灯能不能考虑一下把太子之位让给他,然后他把太子妃的位置给黎泽灯也是可以的。
黎泽灯从刚刚他哥哥说的当他太子妃那句话里明白了,这种事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像他父王和母后那种关系,不是兄弟。亲吻也是。
矜须时甬道敏感又脆弱,黎泽灯仅轻轻动了几下就让他有些受不住的浑身发抖,他咬着唇被顶的晃动着身体,开口声音连贯不起来,“你...你有...有未婚妻....唔轻..轻点...”
“我也可以娶你....”黎泽灯掐着身下人细软的腰肢朝里贯着自己的肉棒,欺负着矜须时。
矜须时抬起下巴深吻了他一会,把唇吻肿了之后亲昵的看着他,“你觉得呢?”
“不是。”黎泽灯似想了一会,摇头,说完又低头将人吻住了,身下那根东西也全部没入了矜须时身体里面。
矜须时被吻住,被深度顶的下意识抬腰呜咽了一声,敛下眸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什么不会?”矜须时揽住黎泽灯后脑仰头喘息,曲起的双腿有些挣扎。
“不会更喜欢他。”黎泽灯盯着矜须时看了一会,身体突然升起一股陌生又强烈的躁动,肌肤相贴传来的温度让他呼吸有些重。
矜须时心下叹气,手摸进了黎泽灯的亵裤握住了那根比正常男人要粗长一些的肉棒,握在手里攥的饱满。
黎泽灯看了矜须时一会,突然说了一句,“哥哥,这不是兄弟之间关系好可以做的事情是不是?”
矜须时笑的勾人又狡黠,仿佛露出了狐狸尾巴似的,“是啊...你要是和你别的哥哥做了这种事,就是乱伦了。”
“那亲吻呢?也不是?”黎泽灯又问道。
“什么处子膜?”黎泽灯蹙着眉头看矜须时。
“贞洁,第一次和人做这种事的证据,你弄破了,以后别人再睡我就知道我不是处子了。”矜须时叹气有些麻木的和人解释。
黎泽灯让矜须时躺好,自己扶着东西又埋进了矜须时下面,朝前挺了下腰,隐隐神色有些暴戾,“别人不能进。”
黎泽灯又朝里顶了顶,突然感觉有一层很薄的软屏障被他撞破了,然后化成湿黏包裹在了他肉茎的龟头上,润滑了深处的甬道。
矜须时埋在黎泽灯怀里,也知道自己处子膜就这么被顶破了,疼的哽咽了一声,不自主的滑下了滴眼泪。
“哥哥?”黎泽灯见矜须时被自己欺负哭了,顿时将东西抽了出去,发现上面沾上了红色的血迹,顿时有些慌乱。
矜须时耸了耸鼻尖嗅着面前熟悉的香味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唔....”矜须时抬起头疼的有些排斥黎泽灯的进入,凹陷纤细的腰腹布上了薄汗。
“哥哥,进不去了。”黎泽灯见矜须时疼的厉害,不敢横冲直撞的进去,但下面被夹的又舒服想再深入一点。
矜须时喘着气,大敞的腿被压的有些酸,他吻着黎泽灯的唇瓣转移注意力,呢喃道:“进得去...你把它顶开...”
“哥哥醒了?”黎泽灯瞬间压住了下意识防备而散出的妖气,笑着抱小银狐出了温泉。
黎泽灯用术法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从空间拿出了一块毛巾盖在了矜须时的小身体上给他揉搓毛发。
矜须时阖起狐狸眼趴在榻上让黎泽灯给自己揉了一会,但过了一会发现黎泽灯不停手,被撸炸了毛,一把咬住毛巾扯了过来,怒视着他。
他只是因为是银狐族,所以有雌雄同体的体质,怎么就是雌兽了,他不过是嫌累而已。
况且黎泽灯对矜须时只不过是在履行世俗所说的正确的做法,他睡了矜须时,这人就是自己伴侣了,那他得对伴侣好,除此之外还多些对矜须时原本的喜爱,仅此而已。
矜须时要的不是这个人的负责,他要黎泽灯的王位,而转交天命所定的王位对原妖王是件极其痛苦折磨的事情,就凭现在这人对自己的喜爱,他连王位都要不过来,更别提让这人甘心承受剥除天命之苦了。
黎泽灯垂眸神色温柔的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动作都轻柔了不少,他第一次见矜须时的兽型,原来长的这么可爱。
“哥哥泡好了拍我一下,我抱哥哥去休息。”黎泽灯贴心的将狐狸的兽爪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托着它的尾巴给它朝身上浇水。
黎泽灯一头顺滑银发被打湿,发丝贴在瘦削的侧脸上勾勒的容貌越发俊美,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伴侣时,眼中含满了春意柔情。
“好。”黎泽灯赶忙点头,将全裸的矜须时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像在抱一件易碎又珍贵的瓷器。
“哥哥,你下面肿了....”黎泽灯抱着矜须时泡在温泉池里,今天的模样仿佛是兽态黏着矜须时时的模样,幼稚又依赖,连智商仿佛都留给了矜须时。
矜须时没好气的瞥了黎泽灯一眼,对后面的男人说了一句,“抱好我。”
“你.....!”矜须时也不是看不上,他只是觉得生气,这人脑袋真是木头做的,刚睡完就和他打商量问他多少钱,他没有卖身。
“你...滚....”矜须时怒视着人半天,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那张秾丽苍白,惹人怜爱的脸都给气红了。
黎泽灯看见矜须时的怒气心下有些慌乱。
矜须时哪怕平时姿态再风流,身体也是第一次,他甚至都没数清黎泽灯做了多少次,每次黎泽灯高潮他都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榻上。
矜须时被精液填的小腹都有些鼓起来,浑身上下难受的像散了架似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合都合不拢。
黎泽灯连把人揽在怀里的动作都很笨拙,看着矜须时哭的停不下来又懊悔又忐忑,手掌摸在矜须时背后抚慰着,把自己有的所有珍宝像报菜单似的全给矜须时说了个遍,“...还有九重天上的镇魂灯,我都给你好不好?不哭了....哥哥...”
咬下去的那一瞬间痕迹就消不掉了,他算是第一次欢爱就被彻底烙下了印子。
矜须时双腿挂在了黎泽灯劲瘦的腰上,感觉自己下面含满了精液,黎泽灯每一次深顶进来时都发出一声黏腻挤压的水声,将矜须时漂亮的股缝溅满了浊白。
“唔...我不做了....”矜须时原本想着命令的语气在说出口那一瞬间控制不住的加上了哽咽和委屈,破处第一次就遇到了龙族,注定矜须时得在榻上丢半条命。
但是黎泽灯第一次尝荤,动作有些重,不管不顾的掐着身下人的腰朝里面贯着,怎么舒服怎么来,肆意享受着身下人美好舒适的身体,没让矜须时将话说出口。
矜须时哪怕平时再强势也是第一次,受不住龙族的粗暴,又哭又躲的对黎泽灯闹,让他出去,说他不想做了。
黎泽灯第一次做的又爽又累,主要是哄压矜须时太费心思,仿佛两人平时的相处方式反过来似的,黎泽灯这才知道自己知道被矜须时管教,这人有多费心。
“啊...啊....嗯...!”矜须时攥着软枕咬住了自己垂落的发丝,修长的双腿敞开搭在了男人臂弯上,男人腿间粗大的性器正塞在他的穴道里抽插进出。
点点黏液混杂着红色初血染在了两人身下的被单上,象征着矜须时混乱的初夜。
“我不要....”矜须时哭着摇头,漂亮的狐狸眼染上了红晕,呻吟配合着黎泽灯的顶撞一声一声的溢出了嗓子。
“哥哥...你别哭...”黎泽灯埋在矜须时身体里舒服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见人哭了,抵着矜须时的鼻尖有些笨拙的哄人,“别哭...我一定会对哥哥负责的....”
矜须时咬着唇,窄小的甬道第一次被开拓便进入了如此粗壮的性物,让他有些受不住。
“我娶哥哥...”黎泽灯俯下身吻着矜须时的脖颈,锁骨和胸膛,落下了自己的吻痕,胯部也轻轻抬起又下压,好像压着人突然无师自通了起来,“哥哥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我娶你...”
“混蛋。”矜须时暗骂了一声,这人还体会不到什么是爱情,不就是白把他睡了吗。
黎泽灯的硕大抵在了矜须时藏在男性性器下的蜜穴上,有几分蓄势待发的趋势。
“嫖妓还得花钱呢,你给我点什么?”矜须时将腿敞开对准了自己从未被进过的干净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