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抬起手重重握在了戚水阅柔软的阴茎上，下手很重。
戚水阅一瞬间就疼清醒了，他撑着吴别生的胸膛吃痛闷哼了一声，抬眼顿了片刻，慌乱的喊了一声丞相。
他在赌，赌吴别生并没有识破他的伪装。
戚水阅迟钝的眨了下眼，趴在吴别生怀里蹭他，用了自己之前在青楼的称呼，让吴别生认为自己喝醉了，“公子....”
吴别生眯着眼打量自己怀里像没有骨头似的美人，像是在找着什么。
戚水阅心下一顿，低头开始解着自己衣袍的衣带，几乎是解开的一瞬间，顺滑的红衣就从戚水阅肩头滚落了下去，干干净净的玉体在展现在了吴别生面前。
戚水阅烦闷的蹙了下眉，他现在太在意吴正梦的感受了，他等不及用色诱的方法不就是强迫自己能离开他吗。
他不能养成依赖人的习惯，更不用说爱。
戚水阅喝了酒之后走到假山，然后直接去了吴别生的书房，装作因为吴正梦不在，自己刚刚从外面喝酒回来的样子。
“你变了！”小女孩喊道。
戚水阅淡淡“哦”了一声，发觉自己饿的一阵阵反胃，难受的蹙眉。
“怀了？？！”小女孩揪着小手帕震惊的看向戚水阅，“你们这就把那事办了，还没有成亲啊？！”
“......”戚水阅尴尬又局促的躲开了视线，只解释了一句：“我是男人。”
“他最近好像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小女孩坦白又生气说道：“只会偶尔来看你，还把我威胁的摁在这照顾你一个大男人！”
“......抱歉。”戚水阅来到陌生又热情的环境满是局促，收敛了那一身的镇定自若，倒真像是很单纯的世家公子。
“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说这个。”小女孩挥了挥手，“你现在是我们玄渊阁阁主的正宗夫人！虽然过几日就不是了。”
吴正梦闻言脚步顿都没有顿，直接离开了这里。
等戚水阅再醒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那些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他撑着手肘坐起来，才发现房间里有陌生人在盯着他。
“你醒啦。”一个蛮活泼的小女孩凑了过来，扑在床铺上来来回回打量着他，托腮天真可爱道：“真好看啊....闭着眼睛的时候就很美，原来睁开更漂亮。”
吴别生听见这句话瞬间震怒，“你敢！你敢背叛我！”
吴正梦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戚水阅，解开铁链将人抱了起来，看向吴别生的眼神像看死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吴别生愣了一下，想起那日吴正梦和自己说的话。
“你是他的暗卫和床伴？”吴正梦定定看着戚水阅，手指了指吴别生，“那你说，我拿他来向卫奚换取你一生的忠诚，他选哪个？”
戚水阅眼神复杂的和吴正梦对视，“你不是吴别生的儿子。”
“才知道吗？”吴正梦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他现在只要能再想办法进一趟吴别生的书房好好查查，找到吴别生盖章通传的证据，然后再和泠弦招那边的人对上口供，挖出武器，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戚水阅药效过去之后强撑着洗了个澡，穿了件顺滑薄软的红衫坐在房间内将酒喝了，他做了两手准备在吴正梦那里解释。
吴别生的书房一般没有人可以进去，他只要在相府大多数时间都会待在那里，如果上早朝不在，也会让自己的影子侍卫在里面守着。
戚水阅难堪的攥紧了手腕上的铁链，他听见了吴别生说自己是卫奚派来的卧底，也听见了他是要破坏他们计划的人。
随后，戚水阅感觉到一股木香传入了鼻尖，赤裸的身体被裹上了一件外袍，他费力睁开眼看向面前的吴正梦，又垂头用沙哑的声音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他推开了吴正梦环住他的手，“告诉卫奚我的死讯，如果可以的话，请替我传达一声对不起。”
“到时候我当了皇帝，随意你怎么折腾。”吴别生说道：“为卫奚办事，实在是蠢。”
戚水阅不知道是不是被折磨出了阴影，听见那句锁起来之后，下意识朝后躲了一下。
“你杀了我吧...”戚水阅敛眸不为所动，他现在身体虚弱的连呼吸都困难，其实他本不该那么脆弱，但是因为刚喝化功散的原因，他现在感觉自己都快看见地府了。
戚水阅绝望的闭上了眼，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吴别生在床笫上会有施暴的癖好，让他精神极度崩溃间说错了话。
“挺舒服的。”吴别生回味了一下操戚水阅的味道，眼神中恍然还有一丝舍不得，“我原本还真以为你是个被吴正梦看中的婊子，没想到来头那么大。”
戚水阅身体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听见吴别生的话后只是闭眼沉默。
不过等戚水阅明白过后已经晚了。
吴别生在床笫之间需要对床伴施暴才能升起性欲，戚水阅在这场性爱里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没有体会到，只是像鞭打一样的侮辱和疼。
戚水阅在椅子上被弄完，又被扔到软榻上用锁链捆住了手脚，甚至还在地上和桌子上，等他被用完扔在榻上之后，他浑身都是斑驳的红痕和青紫，只有一张下手不重的脸还算完整，腿间更是泥泞的可怖。
因为瓷片碎裂的声音，门外的护卫一瞬间就冲了进来，然后看见了被覆上眼带被捆在椅子上的美人。
“出去就行。”吴别生随意挥了下手，“想玩一会给你们。”
戚水阅咬紧了牙才没有骂出声，随即他的长发被人狠狠拽死，扬起了头。
戚水阅这几日和吴正梦感情升的越来越快，虽然俩人没有敞开明说，但相处间的方式显然像是爱侣之间的行为。
连戚水阅都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他一天之内去问下人吴正梦的行踪都得问好几遍。
戚水阅心下渐渐有些恐惧和忐忑，他怕自己真的陷在了吴正梦身上，到时候他不可能放任卫奚杀吴正梦的，他会背叛卫奚。
果然，吴别生看见他清醒了之后，神情更愉悦了，但手下握着戚水阅阴茎的手却还在用力，像是要将戚水阅捏废。
“丞相....疼....”戚水阅眼睛渐渐起了水光，他朝后躲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酒壶，随即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让戚水阅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吴别生喝了酒，戚水阅眯眼想道。
“他剃的？”吴别生打量着戚水阅一尘不染的身子。
戚水阅仿佛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茫然的点头摇头。
“的确，这样真是很好....”吴别生眯眼说道，语气很是缓慢。
说实话，戚水阅没想到自己勾引的那么快，他刚撞上书房的门被侍卫拦下来，吴别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副喝醉样子搂上吴别生的脖子时，这人就把人搂进了房间。
“投怀送抱？”吴别生坐在书房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红衣美人。
不得不说，红色有时候一被美色衬托就能勾起人心里压抑的情欲。
旁人大概察觉不到吴别生影子侍卫的存在，但作为同行的戚水阅不可能发现不了。
他得让吴别生直接默许自己进书房，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勾引，他等不及了。
如果到时候吴正梦发现了，那他就是醉酒走错被强迫，所以没发现.....
“我知道，他们跟我说了，但我一度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小女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你....”
“我跟你保证过还有假吗？”说话的是个刚走进来的红衣男人，五官挺立俊美，面容年轻，带着一身的张狂肆意。
进来后，直接拎着小女孩后颈将她提溜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坐在了戚水阅旁边。
“玄渊阁？”戚水阅怔了一下，觉得消息太复杂，他一想就有些头疼，“那个江湖暗网？”
“也不全是暗网啦。”小女孩蹙眉，“分好几个部的，管很多方面，只不过江湖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些是一家。”
小女孩化了个大圆，随即又比了个一。
戚水阅整个人处于茫然状态，他看了看毫不熟悉的房间和面前脸生的小姑娘，刚想开口问就被打断了。
“怪不得能成那家伙的夫人。”小女孩闻言瞥了下嘴，像是很气。
戚水阅怀疑这个人应该是吴正梦，“他人呢？”
“你要动他，合约就没了。”
“有令牌为证！”吴别生刚追出去就被几个戴面具的人制住了，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违反契约被逐玄渊阁！”
“你没有玄渊阁坐阵，早晚会死！！”
“我不该活着了。”戚水阅说道。
任务失败的暗卫只有自刎一条路能走，卫奚哪怕再不想他死，也没法为他开先河。
“所以啊。”吴正梦悠闲的说了一句：“我用吴别生来换取你的自由。”
“卫奚？”吴正梦声线突然有些阴冷的骇人，他一把扯过了戚水阅的下巴，问道：“我为什么要给那个情敌兼废物传达自己爱人的死讯？”
戚水阅闻言怔了一下，“你知道....？”
“从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吴正梦嗤了一声：“他这个皇帝当的真好啊，睡够了之后就把人推出来给他卖命。”
戚水阅后悔的闭上了眼，他背叛了卫奚，他因为吴正梦对他的影响，今晚冲动了。
恍然间，他听见了书房门被从外面暴力打开的声音，戚水阅虚弱的睁开眼和满脸阴鸷走进来的吴正梦对视上了，心下更是绝望。
吴正梦在看见倒在软榻上浑身青紫，铁链缠绕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当即就转身重重给了吴别生一巴掌。
“你想我杀你吗？”吴别生掐在戚水阅喉间的手渐渐收紧，“都查出什么了？”
戚水阅呼吸困难的仰起头，手腕和脚踝上还被绑着铁链，传出轻微的响动。
“算了，美人天生就是有优待。”吴别生笑了一声，松开了戚水阅，“我把你锁起来吧，当我的人，毕竟...很耐玩。”
戚水阅微阖着眼身体发着颤，因为他不肯在床上求饶的原因，激起了吴别生的征服欲，更是把他玩的死去活来，外面人听见任何声响都没敢打扰过。
等事后，吴别生要掐死他的时候，戚水阅才知道自己精神恍惚间暴露了身份。
“卫奚的人？”吴别生身上披着件里衣，掐住了满身青紫的戚水阅。
“伺候好我。”吴别生有些醉意驱使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点情欲。
戚水阅等脸上被扇了一巴掌之后，再连合这人的一系列捆绑束缚的举动，才明白吴别生的特殊癖好。
吴别生在床笫之间竟然有施暴欲！
可如果继续查下去，他和吴正梦之间看似平静的温存一定会被打破，吴正梦会恨他。
戚水阅犹豫的握住了手中的化功散，最后还是闭眼将最后一次的喝了下去，然后拿出准备好的酒和迷药，等药效过去。
他前天因为吴正梦的原因短暂进了一趟吴别生的书房，围着打量翻阅了几眼，看见了烧成残渣的一块密信，上面画的是缺了一般的蛮夷人标志，是离卫国只进的一支游牧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