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狐九尾也不太喜欢人类的身体,因为又硌又不软,像块石头似的,压上来的时候还很热。
狐九尾双臂渐渐不由自主的攀上了执尘袒露的后背,双腿被执尘用膝盖顶开了,他知道这是人类间的一种交配姿势,所以也没抗拒。
狐九尾隐约能感觉到有一根很烫的东西一直在摩擦着自己大腿根部,有些热还有些疼,甚至他还会泛痒。
狐九尾其实是想喊的,但他现在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一边想着在执尘身上察觉到的熟悉感,一边想着如果喊了执言这人在坑自己一把怎么办,想着想着面前的床幔就已经放了下来,随即他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想拒绝直说就好了,他不会打扰到我们的。”
“嗯....我没有...”狐九尾这句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吸了妖骨珠虽然对他有影响,但他要是真的不愿意,和人打一架直接离开是绝对可以做到的,可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平静的床幔在一阵安静中突然被掀起了一角,随即两件质地相差极大的外袍被一只手同时扔了出来,榻内的狐九尾白发散乱的披散在光洁的背后,被执尘已经逼到床角里了。
“你自己选的。”执尘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扔到了床下,贴在白发雪肤的男人身上从他下巴吻到了脖颈,一只手缓缓也抽开了狐九尾顺滑衣料的衣带,扔了下去。
执尘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一开始从屋顶上跳下来选择被他抱走的举动还是刚刚从他手里抢过被动了手脚的妖骨珠的选择,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狐九尾更确定了人类男修士里没一个好东西!
“唔....滚...”狐九尾现在相当于把整颗妖骨珠都吃了,还能保持清醒就已经很不错了,但做这种被强迫的事情显然越清醒越愤怒,向来骄矜的九尾王族从骨子里就很反感这种绝对的统治压迫感,当即伸手箍在了执尘脸上。
“你太放松警惕了,小狐狸。”执尘欺身上去和狐九尾一起上了榻,手里抓着一颗无色无味的白色药珠,乍一下就像普通的珍珠,但狐九尾仔细看才知道那是什么--妖骨珠。
这种珠子物如其名,就是用妖兽的兽骨磨成粉练成的,又加入了几味催发兽性的药材,一时间成了修真界捉捕妖兽最有用的丹药,这个丹药分为上中下等级,狐九尾之所以如今松懈成这样,就是因为现在修真大陆高等妖兽极少,而他早已经修到飞升境,隐隐有了仙骨,一般上级妖骨珠都奈何不了他,可偏偏执尘像是他宿敌似的,手里拿着这颗妖骨珠竟然是带着仙骨的妖兽制成的。
“你是什么人?”狐九尾从感知到那枚仙骨妖兽丹的时候就没再把这人当成普通的庶出低级修士,这人一定不像他坦白的那么简单。
“没事...亲一下就可以止痛了。”执尘在这个时候突然就不履行他那套淡漠又毒舌的处世之道了,低头很温柔的亲了亲狐九尾的嘴唇,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啊...不..不止..."狐九尾和执尘贴着唇瓣喘息,半边脸颊陷在软枕里阖眼缓着疼痛,漂亮的手指攥住了床边垂落下的纱幔,“为...为什么..."
“嗯?”执尘此时一直卡在狐九尾身体里没有动,虽然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在小动作上一直很贴心的观察着狐九尾的反应。
客栈外依旧能听见吵吵嚷嚷的人声,狐九尾看着面前这个人类胆大包天的行为眯了眯眼,刚抬起手要把人打飞出去,纤细的手腕就被一只略显粗糙的手给握住了。
唇瓣相贴的触感让狐九尾很不适应的蹙了蹙眉,他睁着眼和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对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狐九尾烦躁的想杀人,他挣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刚想开口训斥,唇瓣就被一条温热的软舌给抵开了。
“.....”
“快点...怎么交...”狐九尾兽欲一上来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面前的人类修士皮相不是太好,修为也不是太优越,和他九尾王族根本配不上,但他却很奇怪的并不讨厌面前这个人身上的气味,甚至觉得这股人味里还有一点香,一直在隐隐约约勾挑着他的反应。
这个男人似乎是要比他哥哥更讨喜一点,不蠢也不臭。
狐九尾雪白长发缠在了执尘手腕上绕着,因为长也不用担心扯到,正当他想着执尘和执言俩人的区别和优缺时,突然感觉到下身被猛地顶了一下,随即一阵撕裂感的侵略感就泛了上来,让狐九尾下意识的就想并拢腿抗拒。
执尘扣着狐九尾的脖颈低头肆意亲吻着这个仙姿容貌的美人,密密麻麻的吻几乎要吻遍他的身体了,狐九尾原本还会有些抗拒,但被这人亲着亲着,那股熟悉感就又漫上来了,他的本能似乎就不让他推开这个男人。
等到最后一件光滑雪白的亵裤从床榻间滚落出来后,狐九尾就认命的闭上了眼,交配一次就交配一次吧,他总觉得自己以后和这人还会有牵扯。
妖兽化型出的人身一般都是很细嫩白净的,因为他们的人身不像正常人类那样经历多年的摩擦和风吹,他们甚至有皮毛在肉身前形成屏障,导致执尘压到狐九尾赤裸的身体上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棉花里。
“啪”的一声响起,执尘的脸就被打偏了过去,狐九尾见执尘沉默下来,自己也愣了片刻,等俩人气氛安静下来后,才用灵力听到了外面执言一直在找狐九尾的声音,那人已经顺着刚刚的轰动打听到这里来了。
狐九尾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要传音,但他莫名奇妙看了眼前人一眼,又开始迟疑。
狐九尾自己也发现了,他只要在这人面前迟疑一秒,这男人就会顺着杆往上爬,执尘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那个哥哥,搂着狐九尾的腰吻他锁骨,“要喊趁现在,一会就没有机会了。”
“我告诉你了。”执尘拿着珠子凑近狐九尾,慢慢把人抵在了床榻头上,偏头重新含住了狐九尾那对干净又柔软的薄唇。
狐九尾挣扎着偏开头,用灵力吸过来了这人手上抓着的妖骨珠,但这珠子一到他手心里就自动破碎了,狐九尾闻进了近在咫尺的粉末,身子更软了几分被欺压在了床榻上,狐狸眼微微阖起,情不自禁去抓执尘的衣带。
他虽然是妖兽,没太多人类的礼义廉耻,但他还是想和自己中意的妖兽交配的,不是和一个修为不高,也没有兽香味的人类修士。
“为什么会这么疼....”狐九尾现在灵力被软化了很多,痛感就会开始清晰了,其实这种程度的痛对狐九尾来说能忍过去,但他就是不想忍,他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自己莫名其妙被非礼了,还要忍着身上的臭男人对他为所欲为的。
执尘抵着狐九尾的额头安抚他,一只手轻轻揉着这人已经紧绷起来的细腰,俩人这次做的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欢愉,并没有打算通过此事进行双修。
“唔...”狐九尾睁大了眼睛朝后仰了仰头,一掌拍在了这男人胸膛,这个叫执尘的男人受了九尾狐一掌却只是轻轻闷哼了一声,唇间蔓延出了血味。
这个认知让狐九尾莫名开始忐忑,他虽然没对这人下死手,但这一掌上去执尘怎么也得经脉受损才对,可为什么这个男人只是受了点内伤。
九尾狐觉得自己多年来建立的骄傲已经快被接二连三打碎了,一开始懒到轻敌中招也就算了,可他为什么连一个没到圆满期的修士都打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