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看见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攻的心都要碎了。他想要向前把受抱在怀里,却见受抗拒地向后退了一步。后面就是大马路,夜深人静虽然没有很多车辆经过,但是车速都很快,攻怕受一个不小心出现意外,不敢继续向前了,只是一边观察着受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人渣,你没错,你会找到真心爱你的,我就是那个真心爱你的,你快过来,我接你回家,明天我们就坐飞机走,不要管那个混蛋,我爱你就够了。”
受沉默了半天,正当攻以为自己的劝说成功了,却见受摇头,神情一改刚刚的悲痛,露出攻从没见过的决然,坚定地说:
直到到了酒店,一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攻,才察觉出受的不对劲。受下车,沉默又坚定地推掉攻想要拿他行李的手,拖着行李走到了路边,攻心中不好的预感再度浮现,只见受看着攻,本来就不算好看的脸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声音里带着让人难以理解的绝望,说:
“是不是你们这些长得好看的人,都不把感情当回事,你也是,他也是,都把感情当做一场游戏。开心的时候给两颗糖果,不开心的时候就立刻收回。”
“我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长得又丑,又光长个子,不会说话,不讨喜。”
受一如既往地没说什么,只是表情悲痛的站在原地,默默看了那桌无论外形还是气质都与他完全两个世界的人,看得攻心疼到恨不得立马上前安抚受,就默默走开了。
攻跟踪受跟踪到了受和小青年的‘家’,等受上去等了两个多小时再看到受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箱子不大,看着不像是在房子里住两个月的人仅有的物件。受拖着箱子路过攻的车子时还往里面瞥了一眼,路边的灯光下攻的脸被照得一清二楚,可是受却没有半点反应,似乎对攻的出现并不感到稀奇。
攻的心里瞬间咯哒一声,连忙下车拉回受,想要解释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很会聊天的嘴巴现在却磕磕绊绊的,只是拉着受的手不放,受看了看攻,又看了看远处的房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开口:
而另一旁的攻当然不会那么好受,他还是再次动用了家里的势力,不过这次是母亲的灰色关系,看着连夜赶出来的资料,对着受和艺术系小青年的相遇过程简直是恨到咬牙切齿。不过思考片刻后,攻便发现了里面的疑点,未开灯的房间里,攻的脸在手机屏幕的照亮下,一片诡异。
随后的日子里,受就发现自己老是会‘碰巧’撞见攻,而且还是在艺术系小青年不在的情况下,受也曾向攻表示过疑惑,但都被攻以‘十多年的友谊了难道受就那么讨厌他不想见到他”为理由搪塞过去了,哪知攻现在一谈起‘友谊’这两个字就发恨,要不是自己当初愚蠢无知误会了对受的感情,还会有小青年什么事!
而就如同之前所说的,攻在受和艺术系小青年的相遇过程中发现了疑点,原来艺术系小青年和受在一起根本不是真心的,而是出自一个赌约。说来也是,之前本来瞧不起受这种傻大个的人怎么会轻易就和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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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确实是第一次,因为之前说过受很传统,尽管艺术系小青年有提出过那啥,受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个不是作者刻意把受菊花留给攻,只是受不是那种一见面就上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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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和受这样畸形的关系又维持了好一段时间。尽管攻一再向受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半分把受当朋友安慰,他是真的爱受,想要过一生的那种。受却一直不敢相信。
受本就生性懦弱有些自卑,经历过攻和艺术系小青年那两朝,被伤透了心,对他们这些脸蛋瓜子尽会欺负人的产生了后怕,连喜欢的类型都变为长得普普通通,丑也没关系,真心就行,怎么可能再轻易喜欢上攻。
攻知道后也只能咬咬牙,暗自不仅把长得好看的人防住,还要盯着其他类型的gay,筛选来筛选区发现自己简直是四面为敌。
结果不出意外,本来就是第一次的受被搞得脱肛了。
攻一边愧疚的送受去医院,一边忍受着旁边受的劝告,什么这个药药性太强了下次别用了,还好他身体好只是脱肛,要是女生可能会承受不住报警,或者是攻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患啊,是不是和他‘错误’在一起那几年憋坏了,去看看医生什么的。
攻最后实在接受不了受自翔朋友身份,劝自己还是找个女朋友不要憋坏了,平日柔情似水的声音恶狠狠地威胁受如果受再继续说下去,他就在车里受办了,也不看医生了,直接草烂了也没关系,省得受出去给他大绿帽。
由于第一次占有受感觉太好,又疑心受不是第一次,攻如同一只禽兽一样把受折腾到了大半夜,从受邀请他来家中做客的下午一点多,到晚上十二点,受简直要被玩坏了,饱经摧残的胸肌上全是口水不说,屁眼是肿到哪怕是攻事后清理轻轻的一个触碰都会引起受下意识的颤抖,就连受屁股蛋子上也有攻咬的牙印,一边一个还挺对称的,也不知道攻做出这种的时候还不害臊。
第二天攻愧疚地看着受醒来,正打算接受受的责骂,却听见受沙哑着声音和他说:“凉依(攻),你不需要这样子做的,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我这么一个大男人,你硬不起来吧,难为你了,下次没必要为我吃壮阳的药了,伤身体,如果有需求我会考虑去找别的...”
接下来的话攻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狠狠搂紧受一把把受唠唠叨叨的嘴巴捂住:
“我知道你说那些只是为了让我好受些,谢谢你,但你放心,这次我不会误会了,也希望你能原谅我刚刚的话,我知道那些指责对你很不公平,你和他不一样,你只是想要照顾我,你没有错,只是我现在需要一些私人空间,回到云城再让我好好和你道歉吧。”
说罢,车子便驰骋而去,留下未反应过来的攻在后面蹭了一鼻子的灰。
等反应过来的攻慌慌忙忙回到了云城,才发现受是真的放开了,不仅主动联系攻,还把攻当做普通朋友邀请到家里,热情对待,只是行为举止都透露着疏离。
可是攻的理智很快就回笼,他知道再说什么也不会改善现在的情形,只好忍声吞气,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看着受,看得受本来很坚定的表情慢慢地开始动摇,受本来就不是什么心硬的人,随后攻又向受索要了联系方式,以退为进,宣称自己只是出差偶然遇到了受,希望受还记得他们多年的情谊,他还有公事需要先走一步。
这句多年的情谊彻底打动了受,受默默点点头,忽视掉自己胳膊上被他现男友艺术系青年掐得生疼的肌肉,告诉攻自己现在的电话号码,目送攻的离去。
回家的路上,受一边开车,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副驾驶座的艺术系青年正生着气呢,也不说话,车子里一时间安静得不像话。
“谢谢你,我会回去的,回我自己的家。”
“我刚刚在车上定了今天十点的机票,接我的网约车司机也快到了,谢谢你安慰我,抱歉,让你担心了。”
说罢还未等攻挽留,刚好有辆车停在了受身后,受看了看手机,冲身后车子的司机点了点头,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坐上车,前后不到三分钟,等攻反应过来,趴着窗口不让受走的时候,受叹了口气,突然露出一个释然的笑,说:
“还是个男的。”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你们瞧不起我,我配不上你们,可是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就不要来招惹我啊。”
“我只是...想要找一个真心对我的人而已,这很难吗?”
回去吧。
攻愣了愣,随后狂喜,先把受安置在了副驾驶座,然后又殷勤的把地上那个不算重的行李搬进了车后备箱。完后生怕人跑了,快步跑进车子锁了车门,一边发动车子嘴角一边止不住的上扬,往着自己近日来居住的酒店开去,嘴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无非是自己有多想受,那个艺术系小青年有多坏,或者自己已经和父母出柜了,他们也见过受的照片了,很满意,他会安心的和受过日子的,不会再让受失望了bbb。
一旁的受除了听见攻对父母出柜了眉头皱了一下,一路抿着嘴角没说话。
攻暗叹这简直是白给的好机会,等他找对时机,把艺术系小青年的真面目揭露给受,他就可以再此趁虚而入,把老婆找回来了。
攻暂时也不想纠结受到底最爱谁,老婆都要没了,争那么多干什么呢,以后这些可以慢慢在床上见分晓。
而这个揭露艺术系小青年‘丑陋面貌’的机会其实也不难找,小青年有一群同他一样外表光鲜靓丽三观歪得要死的猪朋狗友,小青年经常出去和这群人半夜玩耍,果然有一天,在不经意把受叫到他们聚会的周围,再使些小计谋把话题引导到艺术系小青年和受的赌约上,事情真相就这么轻易的暴露在受的面前。
艺术系小青年也不是对受一点感情都木得。他在受离开后也找过受,也确实找到了受的联系方式,毕竟受之前和他住一起的时候多少透露过一些,可惜还没等艺术系小青年表示什么,就被攻发现了(攻:日常查老婆手机以防贼人以‘友谊’为由戴我绿帽,老婆太好骗,没办法)。
攻的解决办法也很粗暴,暴力威胁(文艺小青年)+利诱(受)把所有通讯设备手机卡全换了,不给小青年留一点机会。小青年家里也是有点小钱的,可惜这点钱供他平日潇洒还可以,对付攻就有点太不够看了,所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最后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没点钱权势就当不了攻(雾)。
直到最后攻下了狠招,直接把受带到了父母面前,说父母总不会那么好心容忍自己儿子成为一个同性恋,只是为了安慰同学吧,又暗地里威胁受没良心,操了那么久都不熟,还是直接关起来好了,虽然不符合他的暖男人设但是好歹不用一天到晚担心头顶绿帽啊。最后受半信半疑,总算是承认了攻的男友身份。
再后续的话,就是受在攻的暖男光环(受本来就吃这套),还有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心软了,变回以前那个乖乖的依赖攻的‘小绵羊’,攻也彻底戒掉了他的中央空调属性,对内温柔体贴深情满满,对外礼貌疏远,就是生怕受再次误会他的爱意,毕竟有自己作死的前车之鉴。
然后结局就是二人跑去国外领了证,正式成为夫夫啦,攻表示很享受受在床上哭着求饶喊他老公的样子。
受虽然对‘戴绿帽’这个词表示不妥,他认定攻只是帮助他的朋友,但也确实怕攻再对他的菊花做出点什么,那里可真的经不起再一轮折腾,于是也没再说话。
后续就是受的菊花养了一个多星期,好得差不多了,攻一直在照看着,甚至还擅自住进了受的房子。然后好了不到三天,受又再次因为说错话,被攻操的差点又去了医院,只不过这次受学聪明了,没有在菊花好之前多说一句话,只是心里有些埋怨攻为什么只从二人变回朋友后对他如此粗暴,难道攻的暖气真的只供漂亮女生,简直见色轻友。
也还好受没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不然菊花可能真的要被气急败坏的攻操成一个烂了的肉洞。
什么‘硬不起来’,什么‘壮阳药’,难道他昨天的表现还满足不了受吗,还‘找别人’,看来受确实是没满足啊,亏他还体贴受看受那里再用就要凸出来了,忍耐住没有继续做下去,现在看来,还是好好满足受受才不会出去找野男人。
之前也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满足过受,受才会出去找那个小白脸吧,就那个弱鸡身材,能满足受这么饥渴的身子吗。
这么想着,想到受的身体可能被别人,特别是那个‘初恋’看过碰过甚至...进入过,攻本来脸色就不好看,现在硬生生又阴暗了几分。攻再次安耐不住性子,把在他怀中不知发生什么挣扎着的受按到在了床上,稍微扩张了一下红肿的后穴,不关受的痛呼就草了进去,又是一早上的狂热。
攻一下子慌了神,来自于受真的只把他当朋友的恐惧淹没了他的心智,一个忍不住,又想要证明自己对受的爱,就在受家里吧受强了。
强着强着攻看见受在自己身下抗拒流泪(实则是痛到流泪)的样子又止不住想起受可能在那个文艺小青年身下的样子,气得质问受到底谁更好,谁的大,谁草得他舒服。
问完又怕受的回答不让他满意,惹恼他真的把受锁在床上操个十几二十天,一把把受翻过去按在枕头那里后入受,疯狂抽插。直到受差点窒息晕过去才把受拉起来,胡乱舔舐受的嘴唇,同受的舌头纠缠不分,差点又把受弄岔了气。
回到家后,习惯性地去厨房做晚饭的受,端着饭菜出来时才发现客厅里,艺术系小青年正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盯着黑屏的电视机不说话。
迟钝的意识到小青年生气了的受,这才暂时把刚刚的事情放在身后,专心地去哄起他的小男友来。他刚来这个小城市的头一个月,是艺术系青年看他失魂落魄可怜收留了他,两人的关系也是水到渠成,受珍惜他的每段感情,所以同样的他也不想让艺术系小青年难过,平日也多迁就,有矛盾都是受先让步。
果然不出一会儿,在受熟练地安抚下,艺术系小青年也就释然了,二人简单的吃过晚饭,收拾一下一齐进了房间。一夜无梦。

